第215 章 查找“道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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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娆摇摇头:
“小七在南城,我可能要陪她在南城多留一段时间。”
陆丞礼握着拐杖的手竟也生出了紧张:
“开春后京城会逐渐暖和,到时候把七妹妹一并带来京城吧。
京城的春天,景色别致,我想她会喜欢的。
最主要的是……她不回来,陆三也不想回来,这人惯会偷懒。”
桑嫤若回来,起码她不会想着走。
能见到,就是好的。
桑娆还是第一次听陆丞礼调侃陆丞允,但是没忍住了笑了。
桑娆:“再说吧,看小七想不想回京。
陆二哥,你回吧,一会儿天黑了。”
说完,中规中矩的给陆丞礼行了个礼后走进了桑府大门。
陆丞礼看着桑娆离开的背影,直至完全看不到后,才缓步离开。
一步一步来,这样的距离和接触,已经很好了。
他这样告诉自己。
……
距离过年还有二十天,南城桑家已经开始有过年的气氛了。
桑嫤回南城之后就象脱缰的野马,比之前在南城时兴致还高。
不仅计划着将桑府从头到尾都装扮喜庆,还打算给每个人都准备新年礼物。
此刻她和芙清、刘隐正一人吃着一个煮鸡蛋,跟着桑嫤在桑府到处“视察”。
桑嫤:“芙清,你觉得这一块到时候挂上一些彩灯……笼怎么样?”
差点忘记这里没有彩灯。
芙清:“好啊好啊,这条小路景色别致,弄些不同颜色的灯笼挂着,一定很好看。”
桑嫤扶着下巴,思考过后又摇了摇头:
“还是别了,冬季干燥,灯笼挂太多不安全。”
芙清也点点头:
“是有些不安全,那就挂些别的吧。
林荫小道上……挂剪纸可行吗?”
桑嫤动作一滞,这主意不错!
两只眼睛明亮似水,笑容开怀:
“剪纸好啊!想要什么型状就可以剪什么型状,想要什么颜色,就弄什么颜色剪
芙清,你真聪明!
刘隐,你觉得呢?”
刘隐神情略显尴尬:
“可属下……不会剪纸……”
哦豁!
桑嫤表情也开始为难:
“我也不会。”
芙清不好意思的半举着手,又挠了挠头:
“那个……奴婢也……”
心中刚燃起的火,瞬间熄灭。
桑嫤耷拉着个脑袋,带着人在桑府里走走转转,实则脑子里早就是浆糊一片。
毫!无!主!意!
“唉……”
刘隐看桑嫤兴致落下,开口提议:
“不然……我们找个剪纸师傅,一起学?”
桑嫤垂着的眼眸,瞬间抬起,看向他。
刘隐继续开口:
“左右距离过年还有二十日,小姐这么聪明,一定一学就会。”
桑嫤一拍巴掌:
“好主意!正好要给大家挑选礼物,咱们直接去外面学,也能顺便看看给大家买什么礼物!”
芙清赶紧拉住她:
“小姐,你忘了前两日差点高热的事了?
老爷子说了,近期这天越发的冷,你不能出门。”
桑嫤此次回南城,把清风也带了回来。
前两日心血来潮想要骑马,可是陆丞允出门办事时,桑嫤想着他初到南城没有人手,就把刘隐派给他做个帮手。
一时间身边没有个会骑马的,桑嫤也不在乎,自信满满,说只要不跑起来,就不会有危险。
芙清也是信了她的邪,想着反正在桑嫤自己的院子里走走不会有太大问题,就任由她去了。
谁知……危险没有,但是骑马出了汗,寒风一吹,桑嫤当晚就差点起了高热。
老爷子和老夫人吓个半死,赶紧叫来大夫预防加治疔搞了一通,最终就是有点风寒的征状,但没有高热。
要知道,桑嫤的病一旦高热,发病率极其之高。
所以这件事后老爷子就放话了,这段时间严禁桑嫤骑马、出门。
撒娇也没用。
刘隐一听急了:
“小姐差点高热?”
“七妹妹病了?”
陆丞允刚进来就听到芙清这句话,本来舒展的眉头瞬间拧紧。
“怎么回事?”
桑嫤赶紧笑着缓和:
“小事小事,三哥,你回来啦?”
这句话尤如飞到平静湖海的石头,让陆丞允的心泛起荡漾涟漪。
好似守候丈夫回家的娇妻……
陆丞允只觉得自己疯了,脑子开始不受控制的胡想。
不过在桑府的这几日,他和桑嫤的关系可是好了不少,
这一点估计让某人不平静了。
陆丞允:“事情办完就回来了。”
桑嫤过去拉了拉他右手的袖子:
“你的右手如何了?这两日不在府上可有好好换药?”
桑嫤最惦记的就是陆丞允的伤了,毕竟是因为自己受的伤,得多上心些。
陆丞允:“许是天冷,偶尔泛疼倒也不是大事。”
桑嫤吓得立马松开手,小心翼翼:
“那怎么办?大夫怎么说?”
可别变成一辈子的伤病,那就不好了。
陆丞允:“你就别操心我了,刚刚芙清说你病了是怎么回事?”
桑嫤心虚的挠挠头,大事化小般的解释了两句。
芙清在旁边帮忙附和,说到最后把重点全给避开了。
不过陆丞允怎会听不出来,只觉得她们俩不去天桥底下说书讲相声真是可惜了。
一阵扶额,有些无奈,也终于明白言初为何总是严辞要求她不许跑跳和运动了。
桑嫤属实有些不太听话。
桑嫤把人带回屋里,倒上热茶。
桑嫤:“三哥,你要找的人找到了吗?”
陆丞允此番来南城对外是招贤纳士,实则是有针对性的找人。
几个月前一篇文章被方清先生注意到,让人顺着去找人,奈何一直不知作者的行踪,只知文章落款“道宁”。
后来陆丞允派去的人查到此人可能在南城,本来方清先生已经叫了其他人,可谁知陆丞允“主动请缨”,悄摸摸跟着桑嫤就来了。
陆丞允:“此人当是个不追逐名利的,文人竞赛上也没有他。”
桑嫤:“他这名字听来象是求道之士。”
陆丞允:“的确,不过我已派人到南城各个道观探寻,均一无所获。
但可以知道的是,他还在南城。”
桑嫤没说话,低头开始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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