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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陈墨的房间门前,玉幽寒刚要推门而入,动作突然顿住了。

通过神识,她能清淅感知到房间内的景象,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慌乱和不敢置信。

这两人居然……

玉幽寒心中给出评价。

一时间又有些尤豫了起来。

如今摆在她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转身离开,假装无事发生;要么推门闯入,把陈墨抢回来。

无论哪种选择,都要承担相应的代价……

尤其是这个节骨眼,贸然进去无异于自讨苦吃。

站在原地踌躇许久,最终下定了决心,青碧眸子满是坚定,“本宫的字典里没有退缩二字!既然这小百户都不怕,本宫有什么好怕的?”

她可不象姜玉婵那般无能,只会躲在被窝里自怨自艾!

既然确定了心意,那就要勇敢面对,否则以后怕是什么人都能骑在自己头上了!

不过玉幽寒还保持着理智,没有直接莽进去,在找到那个“宗师境狐狸精”之前,她还不想暴露身份……

“先观察一下情况,伺机而动。”

她身形飘散如雾,顺着门缝钻了进去。

……

……

房间内。

暖黄色的光线将两道身影映在了屏风上,空气中回荡着低声啜泣。

“呜呜呜,明明上次都好好的,这次却……你这人是不是故意祸害我?”厉鸢眼框通红,泪珠在眼底打转,哽咽道:“大坏蛋,恨死你了,再也不要理你了!”

陈墨:“……”

他也觉得有些奇怪。

虽说缺少辅助,但毕竟是二番战,也不至于会如此艰难,看厉鸢的表现,就象是从未经历过一样……此前喝醉那晚又是怎么回事?

他越想越迷糊,总觉得自己好象忽略了什么。

“不过眼下也不是琢磨这种事情的时候。”

看着那苍白的小脸,陈墨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先将一缕生机精元渡送了过去。

随着翠绿光芒涌现,厉鸢神色缓和了几分,长长的松了口气,可是随着疼痛消退,某种奇怪的感觉却随之涌现,让她浑身发烫,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鸢儿,好点了吗?”陈墨柔声问道。

厉鸢擦了擦眼泪,低声道:“好多了。”

“要不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先送你回去,好好休息……”

说着,陈墨就准备将她扶起。

然而厉鸢却出声制止了他,“等一下。”

陈墨疑惑道:“怎么了?”

厉鸢轻咬着嘴唇,脸颊有些发烫。

都到了这种地步,徜若半途而废的话,刚才的罪岂不是白受了?

“你不准乱动,让、让我自己来。”

“你确定?那好吧。”

陈墨点了点头,没有拒绝。

厉鸢双手撑着浴桶边缘,蛾眉轻蹙。

就在她深深呼吸,准备一股坐器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诶?”

“人呢?”

陈墨愣了愣神。

刚才厉鸢还在自己面前,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甚至连一丝气机波动都感觉不到。

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啧,陈大人还真是好雅兴啊。”

?!

陈墨身体一僵,猛然扭头看去。

只见一袭素色罗裙长身玉立,背后倚靠在屏风,白玉簪子绾起青丝,一双凛冽的丹凤眼注视着他,神色带着几分讥谑。

“娘、娘娘?!”

他用力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望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壑然起身,激起大片水花,大步来到玉幽寒面前,直接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玉幽寒本来还想好好“讽刺”他几句,冷不丁这么一抱,话都堵在了嗓子眼,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娘娘,我好想你。”

陈墨紧紧拥着玉幽寒,脸颊埋在颈窝,闷声道:“在来南疆之前,我还专程去宫里找您,许司正说您有事出宫去了……这趟南下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回去,卑职以为起码得有几个月都不能跟您见面……”

听他诉说着思念之情,玉幽寒目光逐渐变得柔软,轻哼道:“嘴上说的好听,玩的倒是挺花,出来办案都不闲着,估计早都陷入温柔乡里,把本宫忘在脑后了吧?”

“怎么会,卑职昨晚还梦到您了呢。”陈墨抬起头,一脸认真道。

昨晚?

玉幽寒表情一滞,有些不自然的移开视线,嘀咕道:“本宫还不了解你,指不定梦到什么荒唐的事情……”

呃,确实有点荒唐。

陈墨尴尬的清清嗓子,出声问道:“对了,娘娘怎么突然找到这来了?难道是红绫又发作了?”

按说厉鸢是武修,不会引起太强的道力波动才对。

玉幽寒淡淡道:“烂船还有三斤钉,蛊神教在南疆扎根多年,本身就不好对付,你又没带多少人手,徜若轻敌的话怕是会出意外,所以本宫才顺路过来看看……”

陈墨眨眨眼睛,“娘娘这是担心卑职?”

玉幽寒撇过螓首,冷冷道:“你莫要自作多情,都说了只是顺路,看你好端端的还有闲情逸致胡来,本宫也没必要自讨没趣,等会就走……唔……”

话还没说完,一双大手捧起玉颊,紧接着,樱唇就被堵住了。

一抹嫣红顺着脸颊爬上了耳根,力气仿佛被一点点抽走,这几日积压的所有不满都抛在脑后,双手搭在肩头,仰着修长脖颈,任由他予取予求。

不知多了多久,陈墨才放开了她。

玉幽寒双眸蒙上水雾,酥胸起伏不定,无力的依靠在他怀里。

“可以不走吗?”陈墨认真问道。

“不行。”玉幽寒摇头道:“还是要走的。”

似乎是不忍看他失望的样子,玉幽寒抬起头来,贝齿轻咬着耳垂,吐息如兰,“不过,本宫可以等到早上再走……”

陈墨看了一眼窗外,东方已经隐隐泛起红霞,留给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一秒钟都不想浪费,伸手将娘娘拦腰抱起,抬腿朝着床榻走去。

烛火摇曳,光影交错。

轻薄纱帐垂落,玉幽寒慵懒的靠在床头,裙摆撩起,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粉嫩裸足微微勾起,看起来甚是可爱。

陈墨捧着足弓,动作极其温柔,好象在把玩着什么稀世珍宝。

随着指尖顺着小腿向上摩挲,细腻肌肤微微凹陷,隐约透出了一抹粉晕。

玉幽寒脸颊越发红润,低声道:“捆我。”

陈墨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道:“娘娘,你说什么?”

“如果本宫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有办法主动激发红绫吧?”玉幽寒眸光潋滟,轻声说道:“最多不到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这是只属于你我二人的时间……”

“这一次,本宫想被你捆起来。”

说着,她坐起身来,解开腰间系带。

长裙滑落,玲胧胴体如美玉无暇,精致锁骨下曲线傲人,腰肢收窄到极致,好似弱柳扶风。

再往下,隐约看到一抹白色蕾丝……

陈墨嗓子动了动,心跳开始不争气的加速起来。

这还是娘娘第一次主动提出这种要求,他自然不会拒绝,视线落在娘娘手腕处的红痕上,心神缓缓沉入其中,一道只有他能看到、由无数红色光尘组成的红绫凭空浮现。

一端系在娘娘手腕上,另一端被他握在手中。

试探性的拉动了一下——

唰!

红绫迅速在玉幽寒的体表蔓延开来。

而她却好象不经意的改变了姿势,转过身去,腰部下沉,屈膝伏在榻上,满月弧度正好对着陈墨,随即便被捆了个严严实实。

还没等陈墨反应过来,一个白色瓷瓶不知从哪掉了出来,“骨碌碌”的滚到了他面前。

“这是?”

他伸手拿起,打开瓶塞,一股玫瑰的香气弥漫开来。

正是当初帮娘娘按摩的时候,用剩下的半瓶精油,没想到娘娘一直都带在身上?

玉幽寒脸颊埋在枕头里,耳根红的通透,颤声道:“本宫只是让你捆着,没让你乱来,你要把握好分寸……尤其是你对那小百户做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在本宫身上!”

“……”

提示还能更明显一点吗?

陈墨要是连话外音都听不出来,这些年就算是白混了!

半个时辰后,压抑的呜咽声响起:

“唔……本宫都说了,不准这样……狗奴才,你把本宫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娘娘,卑职真的好喜欢你!”

“少、少来这套……今天只是个意外,也是最后一次……”

“娘娘流眼泪了,卑职帮你擦擦……”

“不准乱碰!”

“你笑什么?陈墨,你是不是很得意?!”

……

……

天边泛白,晨光熹微。

娘娘终于还是走了,只留下满屋桂花般馥郁的清香。

陈墨坐在窗边,望着那逐渐消退的夜幕,还有种如坠梦中的感觉。

虽说他一早就有过这种打算,也尝试着和娘娘提过,但内心深处从来都没抱什么期望,没想到娘娘这次居然主动让他……

若不是那瓷瓶还在手中,他真怀疑这一切只是幻觉!

“不愧是娘娘,比起顾圣女也不遑多让,甚至还犹有过之!”

“想来应该是被鸢儿给刺激到了,要不然方才情到浓时,怎么一直问我到底更喜欢她还是厉鸢……”

“不过话说回来,总觉得娘娘的适应速度太快了,而且这感觉还有点熟悉,就象是前一晚……应该不会吧?”

陈墨想不明白,索性也懒得多想。

不管怎样,和娘娘的关系都更近了一步。

虽说娘娘一再强调,这是最后一次,但以他的经验,最后一次永远是下一次……

眼看天色已明,陈墨换好衣服,起身离开了卧房。

其他人也纷纷走出房间,聚集在了甲板上。

厉鸢步伐跟跄,脑子晕乎乎的,感觉象是被人敲了一闷棍似的。

她来到陈墨身边,传音入耳道:“大人,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又不记得了……”

只记得两人在浴桶里,正准备强行打开菊面,然后就被强制关机了,再一睁眼睛就到早上了……

陈墨面不改色,说道:“估计是太累了,再加之情绪激动,一下子断片了吧?我看你睡的太沉,就把你送回房间去了。”

“是吗?”

厉鸢挠了挠头。

没喝酒也能断片?

话说每次想要和大人深入交流,都会遇到各种意外,未免也太巧了点……

踏,踏,踏——

叶紫萼和许幽登上台阶,来到了船头。

只见许幽没有穿那身玄黑长袍,而是换上了一袭素白长裙,行走间裙摆飞扬,露出一截白淅小腿,浑身散发着青春洋溢的气息。

一改此前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主动来到他面前,俏生生的问候道:“陈大人早啊。”

陈墨眉头挑起,有些意外道:“许干事心情好象很不错?”

许幽脸颊不经意的掠过一丝嫣红,双手背在身后,低头看着脚尖,“还行吧,昨晚梦见我家男人了,他说最喜欢的人就是我……”

“……”

陈墨摇了摇头。

前两天还满腹怨言,不过是做了场梦,就能高兴成这样?

女人的脑回路果然难以理解。

“行了,准备回县城吧。”

陈墨眼看人齐了,操控着飞舟往丰木县的方向而去。

……

……

此时城里早就乱作一团,昨晚李家发生的变故已经传遍了整个县城。

得知豪爽仗义的李太爷竟然是蛊神教馀孽,还在酒菜中下蛊,想要将城中百姓当做“养料”来孕育菌种,所有人第一反应都是不敢相信。

可李家那些异化的尸体,就是血淋淋的事实。

那些前几天去吃过席的人,得知自己体内还有蛊虫,最终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吓得魂都丢了,全都聚集在县衙哭天抢地,俨然一幅世界末日般的景象。

“大人救命啊!”

“小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万万死不得啊!”

“县令老爷,救救我儿吧,他才八岁啊!”

听着外面沸反盈天的喧嚣声,纪卫风坐在公椅上,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这次牵扯的人数,远比他想象中更多。

因为李家特意声明可以裹馈,吃不完的东西都能打包带走,很多贫苦百姓一年到头也吃不上这么好的伙食,所以大部分都会选择带回去给家人分享,这也导致中蛊的人数进一步提升。

粗略估计,已经逼近两万大关!

“这位差爷,不知陈大人那边可有消息?”纪卫风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会已经彻底没了主心骨。

自从昨晚前去追捕李池昌后,陈墨等人就迟迟没有回来,搞得他坐立不安,这口黑锅他一个人可背不起啊!

万一这些百姓出了什么意外,那他就是整个丰木县的罪人!

要背负千古骂名!

“放心,两位千户联手,保准万无一失。”

鲁书元话音刚落,外面突然传来飞舟的呼啸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是陈大人回来了!”

他抬腿朝着公堂外走去,纪卫风紧随其后。

来到前堂广场上,只见一艘奢华飞舟悬在半空,数道身形从天而降,陈墨和叶紫萼赫然都在其中。

这边陈墨刚落地还没站稳,纪卫风一个滑跪来到他面前。

声音颤斗,涕泪横流。

“大人,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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