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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琳”抬手虚握,向下一拉。

顿时,此界的白天化作黑夜,天空中的太阳也眨眼间消失不见。

当她放下手,在身前轻轻打开手掌,这才发现原本高悬的太阳已经变成了她手心的一枚小小光团。

其主要呈白色,但是内里时不时散发出彩色的微光,煞是好看。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秩序源头。”林一琳看着这枚东西说道。

郑反注视片刻后看向商夏:“你要吗?”

商夏歪了下脑袋,旋即摇头:“不用噢。”

她道:“你或许已经已经察觉到了我的力量的根源。与我息息相关的并不是这个秩序根源。”

说着,她已经默默拿出了自己的斧头。

“我的旅途同样已经接近了终点,当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该履行我的使命才是。我已经驻足不前太久了。”

“这样。”“林一琳”应了一声,甩手将秩序根源丢到边。

白色世界的源头就这么被他随便乱丢。

“你有什么愿望想说的吗?”“林一琳”问道。

“—”商夏沉默响久,这才开:“我想当个正常普通的孩。”

“好。”

灰白的眼睛与黑色的眼睛对视,商夏向前迈步,手中的斧头朝着“林一琳”落下。

很慢的东西,看上去完全不足为虑,但——

“林一琳”一拳打出,越过了斧头以更快的速度直接打向商夏的胸口。

这正常来说势在必得的一拳却落了空,她好象根本无法触碰到商夏一般,手从她的胸口穿了过去却毫无实感。

嘭!

但是,斧头却是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林一琳”的身上。哪怕不提郑反附体后能给机体提供与自己等同的恢复力,二阶段附体同步的机体的强度也是十分强劲。

至少在这之前,郑反的二阶段附体从未被伤到过。

但现在,却被这看起来并不重,架势甚至都显得很散乱的一斧子砍中肩膀,斧刃轻易地撕开了血肉切入骨骼,带给郑反鲜有的伤痛体验。

“林一琳”面不改色,后撤一步甩开斧头伤势已经恢复完毕,抬腿侧踢却又是落空了。这不是什么能力之类的小把戏。

她确实是完全碰不到商夏。

而商夏再度迈开朴实无华的脚步向前,斧子的上挑直冲“林一琳”的面门。

唰!

挥空了。

林一琳的身体向后仰倒,郑反从她的身体里出来了。商夏是反直觉的对手。他要是猜得不错,想要战胜商夏,所需要的不是能完全释放自己力量的实体。

而是最原始的虚体,直抵本心。

商夏眼中所倒映着的也始终只有郑反的身影。

斧头再度落下,这次却被郑反抬手捏住。

第一次,二者的力量毫无保留地相互接触,并在接触后的第一时间发生了交融。黑与白的光辉在二者的接触点绽放,让郑反的心神稍显动摇眼前被光芒充斥,虽然保持着意识的清明,却失去了所有的感知。

在这种状态下不知停留了多久,他率先感受到的是一阵阵窃窃私语。

他重新恢复了视觉,其他感知相继苏醒,但是所感受到的世界却与原来的大相径庭。

对信息感知能力似乎得到了进一步的拔升。

郑反缓缓回头,便见证到了一片光怪陆离的画面。

混沌虚空以秩序界的视角来看应当是一片黑色,但那其实并不准确说,因为那是“无”而不是“黑”,“黑”只是秩序的理解认知中最接近“无”的一部分。

这种超越人类乃至秩序理解的东西,在此时的郑反感应中却被轻易的理解接受。

以他的视角来看,混沌虚空或许也能被称为是“五颜六色”。

其中游弋着一个个伟岸的存在,他们给郑反的感觉都很象是一早见到树的时候。不过比起活动缓慢死气沉沉的树,那些正常游弋的显然才是真正的完整。

每一个东西以人类的思维都无法理解,每一个都拥有者自身的“无限”,他们没有起点更没有终点,在这片连世界都称不上的地方浸润着永恒之永恒。

不过,偶尔也有例外。

郑反见到了一个怪异无法描述形体的存在,坠落到了一个秩序界中。他的“重量”轻易地压垮了那个秩序界。

就好象是“啪”的一下,偌大的秩序界四分五裂。

正常来说,这个秩序界该彻底消亡,但那个坠落的存在却奇异地将四分五裂的世界以一个勉强的状态拼凑起来,保持着一个破碎世界的面貌。

将自己的力量全部加载那个世界之中后,他消失了。究竟是想将这个世界化作自己轮回转生中的一颗茧,还是和虚狗一样为了查找乐子哪怕自身归于虚空也要帮助这个被自己无辜撞死的秩序界,这些全部无法得知。

伟大存在的意志无法揣测,行动难言逻辑。更甚至他或许只是单纯地突发奇想就这么做了,仅此而已。

没来得及去看那个世界之后的变化,黑色的触须突然从郑反的身后探出,一把抓住了那碎裂的秩序界的一个碎片。

在碎片被吸引回去之前,触须般的枝条将这枚碎片纳入带回。

郑反这才意识到,这似乎就是他来到多重世界的画面。

他回头,果不其然,再度看到了那棵望不到枝条伸展尽头的参天大树。

“树”已经看起来病怏怏的了,除了刚刚打捞碎片时候以外,其他触须的动作慢得以人类角度而言与静止无异,但在此时的大宏观视角下,又确实能看到它们在蠕动。

他将碎片尤如种子一般种在了自己无限枝条的其中一角。

本质与混沌虚空无异的伟大存在体内,小虚空生出了无数的小秩序。

秩序的碎片带来了新的“有限的可能”,率先生出的是白色,白在广袤无垠的黑之中挣扎扩张,尤如蹒跚学步的孩童。

更多的色彩从白之中生了出来,它的扩张和分化变得越来越轻松熟练。

要论原因,一部分确实是它本身的壮大,另一部分则是因为“树”的彻底沉睡。只是随着树的沉睡,树体表的黑暗泛起了无尽的涟漪。

寄生虫们诞生了。

郑反收回视线,继续看向白色,或者说是白色的深处。

他再度看到了他自己,穿着一身已经破破烂烂的装备,身上带着严重的灼烧和撕裂伤,很符合一个自己放烟花给自己炸死的最终死相。

但是睡得却十分甜蜜,甜蜜得渐渐褪色。身上的装备变成了黑色的服饰,身上的伤势渐渐消失甚至一尘不染。

孤独的郑反或许就要这么逐渐成为黑色的一部分。

不过,他却似乎并不只有一个人孤零零地睡着。还有一个人,那是他在被黑色浸染前先被白色取走的一部分。

那一部分在他的身躯之外重构成了另一个躯体。

是备份,还是早有预兆而准备的凶器?

他为男性,那么她便为女性,他是黑色,那她便是白色,他有着少见的灰白色仿佛在发光的眼睛,她就有着常见的黑色且暗淡无光的眼睛。

她诞生了,但是她很茫然地坐在根源之地的青草地上,孤零零的,而旁边出生起第一个见到的人,还一直睡得死气沉沉。

于是在不知道多久的岁月之后,她也选择靠着郑反一同睡下。

两个人相依于此,在无意识间汲取着互相传递的存在感。

在睡梦中不断流失的人性在这一刻得到了填补和稳固。

直至有朝一日,郑反消失了。

郑反看着自己的身躯脱离了根源之地的保护后,“树”第一时间恢复了部分活性将他裹住然后——四分五裂。

就好象强硬地将一个正常发育的茧撕碎。

从中爬出的东西,啃食着根须、树皮、脉络、叶片,四周的一切全部纳入自我,将伸手可握的树枝拆卸组装成自己本能中的模样,靠着人性的维持勾勒出形体。

又循着无数其他寄生虫一般的“同类”的轨迹,感受着一种若有若无的联系,重新将视线投向了远程的白色。

当集结了无数精华的“树”之子嗣落入白色的瞬间。

人性被刺激苏醒。

这一瞬间,他短暂地呆滞,思维似乎正在以该有的样子进行重启。

在这么一个愣神间,他被轻易地捕获,塞进了一颗小小的珠子内。

随后听到了久违的人声,将命为郑反的意识彻底完整地唤醒:

“四月三十一号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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