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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见黄毛被林清晓冰冷的眼神和那句“滚开”怼得愣在原地,脸上顿时觉得挂不住。
在他看来,一个女人而已,长得再漂亮、气质再冷,在他们三个大男人面前也该乖乖听话,这种“装清高”的态度简直是在挑衅他们的权威。
他咧开嘴嘿嘿一笑,那道从眼角延伸到嘴角的刀疤随着笑容扭曲,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他故意放慢脚步,像猫戏老鼠般一步步逼近林清晓,每一步都踩在车厢晃动的节奏上,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装什么清高啊?”
他的声音粗哑难听,带着毫不掩饰的猥琐,“哥哥们又不会吃了你,陪我们玩玩怎么了?”
话音未落,他那只布满老茧和污垢的咸猪手就直接伸了出去,目标明确地指向林清晓的腰。
那只手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肮脏,指甲缝里还残留着黑色的泥垢,动作粗鲁而直接,意图明显而猥琐,完全无视了林清晓眼中的警告和周围若有若无的目光。
黄毛和瘦猴在一旁煽风点火,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
黄毛甚至吹了声响亮的口哨,用本地土话嚷嚷着:“刀疤哥,别吓到人家美女!”
语气里的戏谑和恶意昭然若揭,他们显然觉得这是一场有趣的游戏,而林清晓就是那个即将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猎物。
周围的乘客在刀疤脸伸手的瞬间彻底噤声,原本就压抑的车厢里变得鸦雀无声。
有人吓得猛地低下头,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仿佛地上有什么稀世珍宝,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引起那几个混混的注意;有人虽然还抬着头,眼神却慌乱地飘向别处,装作没看见这令人发指的一幕,眼角的余光却不受控制地偷瞄着对峙的中心;还有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乘客,嘴唇动了动,似乎想站出来说些什么,却在接触到刀疤脸凶狠的眼神后,默默地缩回了脚步,选择了明哲保身。
车厢内的空气在这一刻骤然紧绷,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橡皮筋,随时可能断裂。
那股原本就存在的机油、人体和廉价香烟的混合气味,此刻似乎也变得更加刺鼻,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每个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恶意和恐惧,却没人敢打破这可怕的沉默,仿佛沉默是唯一的自保方式。
只有列车还在不知疲倦地运行着,铁轨摩擦产生的“哐当哐当”声在这死寂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是在为这场丑陋的闹剧伴奏。
每一次震动都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上,让原本就紧张的神经更加紧绷。车厢连接处的铁皮发出“嘎吱嘎吱”像是在为这无声的纵容而叹息。
林清晓的身体在刀疤脸伸手的瞬间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但熟悉她的人都能看出,她那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悄悄握紧,手背的青筋隐隐凸起,暴露了她内心的愤怒。
她的眼神比刚才更加冰冷,像寒冬里的坚冰,带着一种即将爆发的寒意。
她没有后退,也没有尖叫,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只越来越近的脏手,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火。
多年的格斗训练让她能够在瞬间做出反应,但她还在等待,等待一个最合适的时机,也在给对方最后一个收手的机会。
只是看刀疤脸那势在必得的样子,显然不会轻易放弃。
刀疤脸的手距离林清晓的腰只有几厘米了,他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接下来的“好戏”。
黄毛和瘦猴也屏住了呼吸,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兴奋,完全没意识到他们即将触碰到的是一个怎样危险的存在。
车厢里的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每一秒都变得格外漫长。
灯光依旧昏黄摇曳,映照着每个人脸上或恐惧、或麻木、或兴奋的表情。
刀疤脸的脏手带着令人作呕的恶意,距离林清晓的腰际越来越近,空气中仿佛都能感受到那粗糙指尖即将带来的触感。
车厢里的乘客们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有人甚至闭上眼睛不忍直视,预想中尖叫或挣扎的场面却并未出现。
就在刀疤脸的手指即将触及羊绒大衣的瞬间,林清晓动了。
她的身体像蓄势已久的灵猫,以一种违背常理的柔韧性骤然下沉,膝盖微屈,重心压低,整个上半身不可思议地向后倾斜,恰好避开了那只带着猥琐意图的手。
动作快得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仿佛刚才那个静止不动的她只是一个错觉。
这突如其来的闪避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完全超出了刀疤脸的预料。
他的手扑了个空,身体因为惯性向前踉跄了一下,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错愕和恼怒——
他没料到这个看起来纤细的女人居然能做出如此敏捷的动作。
黄毛和瘦猴脸上的哄笑也戛然而止,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他们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调戏,却没想到事情似乎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而下一秒发生的事情,更是让车厢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林清晓在身体下沉的同时,右臂如弹簧般猛地弹出,肘部绷得笔直,带着一股短促而凌厉的爆发力,像出膛的炮弹般精准地顶向刀疤脸毫无防备的右肋软骨。
她的动作没有任何多余的花哨,每一个关节的发力都恰到好处,将全身的力量凝聚在这一击之上。
多年格斗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让她在瞬间就找到了人体最脆弱的部位,这是她在无数次实战中总结出的经验——
用最小的力气造成最大的伤害。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在车厢里炸开!
这声音不像骨骼断裂那般清脆,却带着一种更让人头皮发麻的韧性断裂感,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
仿佛能透过声音看到软骨在巨大外力冲击下变形、凹陷的瞬间。
刀疤脸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脸上的狰狞笑容瞬间被极致的痛苦取代。
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完整的惨叫,只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如纸。
那只还停留在半空的脏手无力地垂下,身体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后退去,撞在身后的扶手上才勉强站稳。
他捂着自己的右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受伤的部位,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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