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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之中,沉诚刚一触碰到四品的桔,庞大的魔气就从他丹田中涌出,将他的元神和神躯尽数吞噬。

一股剧痛也涌入神识。

“该,该死,这到底是—”他被魔气侵袭,瘫倒在地。

魔气沿着他的经络游走,似将要全部经络搅碎。

也就在这时,白莲圣体的强化经络亮起柔和佛光,与那魔气撞击在一起,僵持不下。

“麻烦了。”当即飘了出来,握住沉诚的手,感知片刻,焦急道:

“我就知道,你吸收了方雨和师语萱的魔气,准没好事。”

“怎么可能?

“你净化的是魔性,可魔气还在啊!”掐着眉心想着办法:

“你之前查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修炼之路,万法皆通。”

“但这条路的内核是平衡。”

“所有的修炼体系,无论佛,道,武,魔都在你体内,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所以,你才能拥有远超同阶的实力。”

“可现在,你体内的魔气太多,这份平衡已被打破。”

“这样下去,别说突破了,你性命难保!”

“这还真是”沉诚苦笑一声,发觉自己还真是太过天真。

开创修行体系这种事,都是上古大能们做的事。

自己一个小菜鸡,行如此之事,自然会遇到大量问题。

此前一直依靠魂天炉帮助,倒是把这些风险都忘了。

“也怪我,没有早点察觉危险。”自责地握着沉诚的手,将一抹力量注入他体内:

“我先护住你的元神,你抓紧用炉火把这些魔气炼化,不谈突不突破,先保住性命再说!”

“好

沉诚暗暗点头,身上炉火升腾,不断咳出鲜血,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魔气之上,咳出一口鲜血。

“沉主人。”一旁的白月汐见此,连忙冲了上来,扶住他:

“你怎么了,主人!”

可此刻的沉诚,已经完全沉浸在炼化魔气之中,对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自然不可能回答她。

“难道—是走火入魔?”白月汐碰了下沉诚的手腕:“好烫!不行,得抓紧送他去—等等。”

天狐族的二小姐,本想扛起沉诚离开,却猛地愣住。

她突然意识到,此时此刻,是她脱困的最好时机。

虽说因为道心种魔的缘故,她不能伤害沉诚。

可若是把他放在此处不管,却并不会触发禁制。

只要自己趁此机会逃跑,然后坐视沉诚死去,不就重获自由了?

咯瞪,咯,咯!

白月汐的心跳不断加速,动作也越来越尤豫。

但很快,她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脑袋。

哪怕不谈之前的事情,刚刚自己的命,也是沉诚救回来的。

若是没有他在,自己已经被秃驴们杀了。

坐视他就这么死掉,未免太无情了些。

而且,凭她自己的力量,也根本不是那群秃驴的对手,不可能救出姐姐。

一切,都得靠沉诚。

所以,必须保住他的命。

“可,可恶-他把本小姐收为奴隶,还叫人家月怒,结果,结果本小姐,还得想办法救他。”

白月汐恨得牙痒痒:

“啊啊啊啊,本小姐怎么被调成这样了啊!”

她把沉诚公主抱在怀里,冲出庙门。

门外等侯着的十几个佛僧立刻朝她看来,虔诚地单膝跪地。

白月汐这才意识到,如果她行事是为了沉诚的话。

那这些奴隶,就会听从她的命令。

“嘶,本小姐竟然能指挥秃驴们了,还挺爽的嘛——不对!”

“指挥奴隶的奴隶,不还是奴隶嘛!”

“可恶啊!”

白月汐屈辱不已,背着沉诚就往沉家大宅跑去。

她只是五品妖怪,又不会飞,只能徒步奔跑,急的满头香汗。

而沉诚被她背着,不断吞噬魔性,意识也越来越混乱。

恍惚中,他仿佛回到了当初的破庙,与慕容雪的初见。

白莲花靠在墙边,怯生生却又恶狠狠地瞪着他,双手捂在胸前,香肩半露在外。

沉诚见她这样,只好说着:“其实,我是没有恶意的。”

“恩?”正背着沉诚的白月汐,眼神一颤,不敢置信地扭头:“你,你说什么?”

“我———”沉诚继续在幻象中,对慕容雪说道:“是为了救你。”

“为了救我?你在说什么?你把我收做奴隶,还说要救我?”白月汐睁大眼睛。

“我——”沉诚在幻象中俯下身子,摸着慕容雪的脸:“我不想你自寻死路。”

“啊?”白月汐彻底愣住了:“什么不想让我自寻死路,你给我说清楚!”

可沉诚已经没了动静。

“喂,喂,混蛋,你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遭的白月汐又喊了几声,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便继续狂奔。

可是脑海中,却不停回荡着沉诚刚刚说过的话。

“对我没有恶意还收我做奴隶,说什么是不想我寻死“等等!”

白月汐说着说着,侧过脸,看着沉诚那绝美的面容,瞳孔一点点放大,美眸连连闪铄。

“难道,你是怕我孤身一人,去救白月璃,所以,才用这种方法阻止我,把我留在身边的吗?

“你,你有这么好心?别逗我了,明明就是想占有我,然后———”

自言自语着,百月汐突然不自信了起来。

她想到,沉诚身边这么多的女人,既有平西王郡主,还有女帝师徒盖饭,甚至还有大虞国师和圣后·—·

这么多的红颜知己,他缺女人吗?

自己样貌身段,虽然也不负美人之名,可与这些女人相比,真的有多大优势吗?

那除了这些之外呢?

沉诚收服自己,是为了自己的能力?

可他一根指头就能弄死自己,现在更是大虞的平安侯,天鉴阁的指挥使。

他这样的人,会需要自己的帮助?

越想,白月汐越不自信。

她总觉得,自己对沉诚不能说完全没有一点价值,但起码是一点价值都没有。

“没有价值的奴隶,呵,难道说,他真的是为了救我,阻止我,所以才——”

白月汐抿住嘴唇:“可若只是如此的话,你为何要把我收做奴隶,好好跟我说不行吗?”

但这话刚一说出口,她就叹息一声,自己回答了自己。

若只是好好说,自己怎么可能留下?

那可是她的族人们啊,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们去死?

“所以,你才用这种强制手段—留下了我。”

白月汐侧眸看着沉诚,自觉明白了一切,嘴唇不自觉抿住。

自己都已经被他收做奴隶了,而且还是那种绝对不可能反抗的奴隶,他又何必说这些话骗自己?

况且,这男人都已经失去意识了。

若是这种情况下,还能在梦中骗人,也太妖孽了。

所以,他所说的应该是真的。

“我如此对你,你却还要救我,不仅要救我,甚至还打算去救我的姐姐和族人。”

“沉———主人,你这样,让我如何是好?”

不知不觉间,两滴清泪从白月汐的眼角滚滚落下。

自责,后悔,愧疚,此时此刻,她的心,已完全被这些念头填满了。

这么想着,她抱着沉诚来到了沉府大门。

就在此时,一道冷声自她身后传来:

“妖孽,放下平安侯!”

“啊?”白月汐连忙转身。

却见一个女官正杀气腾腾地看着她,灵气四溢。

百月汐认出了她是谁,连忙大喊道:

“上官宁!快点,快带主人去找圣后,主人快不行了!”

“平安侯怎么了?”上官宁了眉。

她是让圣后派来,给沉诚送平安侯印和朝服的。

没想到却碰到了这事。

连忙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腕,检查他的身体。

这一检查不要紧,上官宁面色突变:“这么多的魔气,他是单骑闯关,去龙潭虎穴了不成?”

“别管了,上官前辈,你抓紧送她去圣后那边吧!”白月汐都快急哭了:

“再晚一会,咱们的主人就完了!”

“前辈?咱们主人?”上官宁着眉头。

这女人在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叫沉诚主人了?

本尚宫心中永远只有一个太阳,那就是圣后!

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和白月汐扯皮的时候,连忙抱着沉诚,朝皇宫飞去。

“呼,有圣后帮忙,主,咳咳,沉诚应该没事了吧。”白月汐看着二人的背影慢慢消失,长舒一口气。

“无咎怎么了?”

就在此时,南宫晴也从沉府跑了出来。

她刚刚正在床上躺着,感觉到府外有灵气波动,连忙穿戴整齐,冲了出来。

却正好看到白月汐喃喃自语。

“啊!”白月汐也看到了南宫晴,眼神一颤:

“没事了,刚刚主,咳咳,沉诚受了伤,上官尚宫把他接到圣后那边了!”

“你说无咎受伤了!还去找圣后了!”南宫晴大惊失色。

能让沉诚去找圣后的伤,那是小伤吗?

“不行,不行,我要入宫去见师尊!”南宫晴想到不想,就朝皇宫冲去。

“哎?”白月汐歪歪脑袋:“不对啊,主人不是和女帝闹瓣了吗—”

另一边。

皇城之内,

永安宫。

圣后李倚天,不着寸缕地坐在冰窖之内。

双腿交盘,双手放在膝盖之上,身着黑色业火。

弯弯柳眉在一起,挺翘朱唇没了血色,脸上满是痛苦。

这冰窖是为了压制业火,用九天玄冰所铸。

与师语萱一战,虽然赢了,但李倚天也身负重伤。

被沉诚好不容易祛除的业火,也因为伤病,卷土归来。

这七日以来,她日日待在这冰窖之中,才能保持神志。

“呼———”长舒一口气,李倚天睁开凤眸:“哼,没了那业障,本宫也能压制住这业火!”

“既然与方雨合龛了,那就意味着那业障做出了选择。”

“本宫只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既如此,那与本宫缘分已尽。”

“今后,本宫的业火,便不用他来祛除了!”

那日见到沉诚抱着方雨从华清殿中出来,李倚天很生气,非常生气。

她大概能够猜到,沉诚与方雨之间发生了什么,也能猜到他是为了什么而做那些事。

她也能够理解沉诚的做法。

但能理解,不代表能接受。

她绝对不可能接受,自己的道侣还有别的女人。

是故,她与沉诚,也走到头了。

今后,她是大虞圣后,而沉诚就只是她的臣子。

“可为什么,本宫会感觉一丝寂寞呢?”着手心,叹息一声:

“二十年前,本宫也是行侠仗义,游戏人间,快意恩仇的侠士。”

“却不曾想,在这深宫中,一呆就是二十年。”

“本宫这是怎么了,怎么也伤春悲秋起来了——

就在此时,冰窖外传来了上官宁焦急声音:

“圣后,不好了!平安侯受伤了!”

“什么?”李倚天眼神一颤,顾不得别的,当即裹上衣服,便从冰窖中冲了出去:

“沉诚怎么了?”

“不知道,刚刚过来的时候魔气很重,现在的话,身上都是这种蓝紫色的火焰——我们碰都没法碰!”

上官宁一边解释,一边让开。

只见沉诚躺在地上,浑身浴火,身上的衣服被烧了个干干净净,脸上挂着前所未有的痛苦。

“这是万火之源”李倚天上前一步,抬起手触碰炉火。

下一息,那炉火就涌入到她体内,将一簇蠢蠢欲动的业火祛除。

“他的火焰升阶了。”

“可这其中怎么又这么多的魔气?难道,他是用火焰去吞噬魔气了?”

“罢了,之前本宫欠他一个恩情,他又是我大虞栋梁,本宫不能不救。”

“宁儿,你出去吧,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上官宁听话地退出大殿,关上殿门。

李倚天这才将沉诚抱起,走入冰窖之内。

她将沉诚平放在地上,看着他刀削斧凿一样的健硕身体,

不自觉脸颊一红,好似夕阳馀晖。

没想到此子,竟如此恶棍,晕过去了还不老实!

她别过脸去,移开目光,眉宇中满是疑惑。

“只是,你为何要用万火之源,吞噬魔气呢?”

“渴求力量?想要突破?”

而沉诚在一片混沌的梦中,也看到了另一个画面。

这一次,他回到了与国师合龛的七天之中。

方雨蜷缩在他的怀中,深情款款地凝望着他:“沉诚,你付出了这么多,不惜吸收贫尼身上的魔气,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救你。”沉诚不假思索。

“恩?”幻象之外,圣后李倚天愣住:“你说什么?为了救我?等等,难道—”

她的脑海中不自觉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沉诚是想要帮她快一点祛除业火。

所以才冒险吞噬魔气,以此增强万火之源的力量?

“这业障,你是疯了不成,这种事——”李倚天凝视着沉诚,着拳头。

“不过是区区魔气罢了———”而沉诚也在幻象中,看着方雨说道:

“你为大虞做了这么多,我吸收些魔气救你,算得了什么?”

“你竟然如此赤诚”李倚天没想到沉诚都半梦半醒了,还能说出这种话,当即惊不已:

“你倒是知道本宫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大虞。”

但同时,她也落寞地抿了抿嘴。

原来,这业障如此尽心尽力救她,只是因为大虞。

而幻象之中,沉诚也正好笑着,将额头埋在方雨胸里:“就是没了大虞,我也一样会吸收这魔气。”

“恩?”李倚天骤然一愣:“你,你说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别说是一点魔气了,为了你,我就是赌上生命,又何妨?”沉诚又一次开口,对梦中的方雨说道。

“为,为了本宫赌上生命这业障。”

李倚天愣愣地看着沉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她从未想到,自己在沉诚心中,竟然有这么重的地位,

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他为何要如此看重本宫?

这么想着,她把手轻轻放在沉诚身上,想要把他的魔气引出。

而沉诚在幻象中,也正好握住了方雨的手。

于是,分不清楚梦境还是现实的沉诚,便一把将圣后拽了过来,凭借肌肉记忆,娴熟地抱在怀中。

“你,你这业障做什么!”

李倚天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自己的后背,粘贴了灸热的胸膛。

而沉诚的手,则穿过她的脖子,抱住了她。

大腿更是轻轻抬起,搭在了她的身上。

就象是八爪鱼一般,把她裹在怀中。

“你!”

圣后心神抖颤,凤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她怎么都没想过,这业障竟会如此大胆,在她的永安宫中抱她!

当即双眸化作凤眸,就要挣扎。

可沉诚的嘴唇,却已经贴到了她的耳边,灸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垂:

“我知道,你为了天下苍生,为了大虞社稷,付出了太多太多。”

“世人皆认为你超脱凡俗,高高在上,但我知道,你仍然是个女孩。”

“你也会悲伤,你也会寂寞,你也会恐惧,你也会渴望陪伴”

“唔!”

李倚天的动作骤然一证,双眸瞬间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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