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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啪!
啪啪啪!!!
永安宫内,鞭子抽打的声音此起彼伏。
上官宁被两个麻绳吊着,倒悬在天花板上,屁股朝上,屈辱呐喊:
“哭?哭也算时间!”
李倚天手握长鞭,气不打一处来。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要去和公孙家同归于尽了
她都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真这么做了,沉诚回来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是会感动?
还是会愤怒?
不对,更多的———
应该是莫明其妙吧!
他把公孙无极杀了,公孙家还没说报复。
结果自己莫明其妙地跑过去,打着要给他报仇的名号,把命给搭上了!
如此行径
和那些唱戏的红鼻子丑角有什么区别!
而这一切,都拜上官宁所赐!
堂堂大虞圣后,竟然让自己的贴身女官给耍了!
奇耻大辱,这是奇耻大辱!
想到这里,李倚天气不打一处来,绷紧长鞭,对着上官宁的屁股就是一百下!
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鸣鸣鸣,圣后娘娘,别打了别打了,宁儿的屁股要开花了!”
“鸣鸣鸣,圣后娘娘,您消消气,宁儿死了无所谓,您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啊~”
“鸣鸣鸣,圣后娘娘,别累着您了,等沉大人回来,让他替您鞭答宁儿吧~”
“你还想让沉诚抽你?”李倚天一听这话,刚刚冷却的怒火,又一次翻涌:“想的美!”
“哎呀,呜鸣鸣鸣,圣后娘娘,打屁股您也会吃醋啊!”上官宁被打的头脑发昏,口不择言:
“那,那沉大人不抽宁儿的了,抽您的,抽您的嘛!呜鸣呜!”
“他敢!”李倚天气的头顶都冒业火了,又是几十鞭子甩过去。
“鸣鸣鸣,抽宁儿不行,抽您也不行,呜鸣鸣,那沉大人到底抽谁嘛!”上官宁浑身发颤,痛苦低吟。
永安宫外,大虞女帝和国师,正在庭院里品茶,悠闲自得。
方雨的脸上荡漾起一抹绯云,手中的念珠不由地盘快几分:“阿弥陀佛,上官施主的声音,倒是大了些。”
“无妨,她怎么也是三品道土,屁股就是抽烂了,两天也就好了。”大虞女帝平静点头:“也该让她长长记性,知道什么玩笑该开,什么不该开。”
“阿弥陀佛。”方雨不再多话,双手合十,只是脸上的绯云又艳了些。
她倒不是担心上官宁。
只是听到上官宁在那喊“沉大人抽谁嘛”的时候,不自觉想到了自己,遂有些兴奋。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贫尼才不是这样下作的女人,嗯,应是心魔来袭的关系,算算日子,也该让沉郎,咳咳,沉施主帮贫尼拔出心魔了—
“也不知道这次,会是贫尼七情中的哪一情,与他力战———””
半个时辰后。
永安宫内,上官宁仍然被倒吊着,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啊。”李倚天把鞭子扔到一边,算是消了气,疑惑地看着她:“宁儿,你平日里也不是这样分不清的人,怎么今日敢和本公开这样的玩笑?”
“你好生回答,本宫会视你的回答决定怎么处置你。”
“娘娘—
上官宁吞了口口水,只感觉自己的九族正在天上望着她。
她连忙摇摇头,心中无数念头理由升腾。
但思索片刻后,她还是决定把所思所想原原本本的告诉圣后。
于是,她叹出一口气:“娘娘,其实宁儿———只是有些看不过去。”
“看不过去?”圣后眉:“看不过去什么?”
“看不过去娘娘明明喜欢沉大人,却不敢告诉他。”上官宁郑重道:“看不过去娘娘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大胆!”李倚天猛地站起,又一次捡起皮鞭,“娘娘!”上官宁却破罐子破摔,硬撑道:“我五岁入宫,跟在娘娘身边,已经十八年了!娘娘在我眼中从来都不只是娘娘!”
“宁儿的阿爹和阿娘,都死在了胶州之战,是娘娘一手柄我带大的,在宁儿眼里,您就象是母亲一样!”
“这些年来,您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宁儿比任何人都清楚。”
“您看沉大人的眼神,和看别人是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的!”
“那,那只是,那只是欣赏,对”李倚天声音都在发颤:“本,本宫只是欣赏沉诚罢了!
“那那些衣服呢!娘娘若只是欣赏沉大人,何必要亲手给他做衣服!”
“交给下人做不好吗!”
“那,那是因为,那-那是本宫要他帮本宫清除业火罢了!”李倚天后退半步:“没错,就是这样!”
“呵,娘娘,您骗骗宁儿也就罢了。”上官宁的语气既无奈又讥讽:“可别把自己也给骗了啊。
“本宫什么时候骗自己了,你一—”
“娘娘,现在沉大人身边已经有国师,慕容郡主和南宫小姐了!”上官宁听不下去了,大喊道:“您现在还不下手,难道是想将来,给沉大人做小吗!”
“大胆!”
李倚天猛地拉高音量,灵气差点都没控制住。
她满脸涨红,牙关都在打颤。
这一刻,大虞圣后的红温,胜过一切言语。
“娘娘—”上官宁还想再说。
“行了,上官宁你犯了欺君之罪!但念在没有酿成大错,本宫就饶你一次!你,你给我禁足,好好反省!”
李倚天却一摆手,直接把她扔到了传送阵里,永安宫内,再无他人,只剩下大虞圣后。
她了拳头,又把手指插入头发中,使劲抓揉数次,最后才抱着膝盖,坐到地上。
此时的李倚天,哪里还有什么大虞圣后的威严?
“业障,沉诚,你就是我的业障——”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先遇到你?”
“若是我先遇到你,那我现在就把你身边的女人全都赶跑!”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来的这么晚?”
“呼—
她抱紧膝盖,浑圆大团挤压成肉饼,玉葡萄一样的美趾在地毯上不断蜷缩,双眸中满是迷罔。
她的脑海中,又不自觉浮现出沉诚的身影。
“啊,不过这业障也真是不可思议,竞然连公孙无极这种老东西都能杀得掉———””
“恩——但他的实力还不够强大,以后的敌人中,恐怕会有更多的怪物———
“等他回来,本宫便引他入英灵墓,让他从我大虞的英灵们手中获得新的力量吧。”
李倚天自言自语说着,却不知道,她的每句话,都被房门之外的南宫玥听到耳中。
没办法,天下第一的实力就是如此。
“英灵墓—李倚天为了那狗男人,还真是舍得。”
大虞女帝面无表情,心中想着。
英灵墓,顾名思义,便是大虞英灵们长眠之地。
当然,长眠的并非是他们的灵魂,而是他们的灵气罢了。
大虞尚武,千年来,一代又一代的大虞人,为了国家献出心脏。
他们的灵魂已归于冥渊,可灵气却并未离去,而是沉眠于英灵墓中,萦绕在那墓中的刀剑之上。
在这些灵气的塑造下,那些刀剑,每一件都凝聚着强者们生前的意志与力量,每一件都是神兵利器。
如今,开启此墓的权限在圣后手中。
南宫玥不知道开启这墓的条件是什么,但她很清楚,那一定是难以想象的代价。
“那个狗男人,竟然能让圣后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呵,好,好的很。”
“陛下?”方雨疑惑看向她。
“咳咳,没事。”南宫玥正襟危坐,心思却活络了起来。
一想到将来,沉诚会用上圣后送给他的神兵利器,大虞女帝就很不舒服。
明明是她先来的。
明明沉诚是她的人,效忠圣后不过是逢场作戏等等,真的是逢场作戏吗?
这一刻,大虞女帝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
没错,沉诚一开始和圣后,肯定是逢场作戏,可现在呢?
先不说业城的封地,是圣后给沉诚要来的。
就是圣后这为了他,要和公孙家同归于尽的事情,沉诚回京之后能不知道?
更别提,圣后那贱人,还天天借着清除业火的借口,恬不知耻地把大团和臀儿往沉诚怀里塞长此以往下去,假的不也变成真的了?
那逢场作戏的,到底是圣后,还是她?
“嘶————”大虞女帝只感觉一阵牙疼:“坏了,朕成替身了。”
“不行,神兵利器什么的,朕也有,朕得先赐给沉诚一把。”
这么想着,大虞女帝便凭空而起,“陛下?”方雨疑惑。
“国师现行回去吧,朕还有事。”南宫玥朝她点点头,朝玉龙阁飞去。
这玉龙阁,乃是大虞女帝的内库,网罗天下珍宝,原本,为了表彰沉诚在业城的功劳,南宫玥就会带他入阁。
只不过,沉诚能从中拿出什么宝物,就要看他自己的机缘。
南宫玥一路飞到玉龙阁的阁顶,手往下一探。
灵气涌动,那把插在阁顶的镇阁神剑一一龙渊,便被她取了出来。
此剑不仅是镇阁神剑,也是南宫玥自己的佩剑。
在她悟出“剑非剑”的道之前,她一直使用的都是这把天下兵器谱上排名第三的“龙渊”。
“一直镇守此阁,也是委屈你了。”南宫玥抚摸着剑身,感受着剑的嗡鸣:“不过现在,你又可以上阵杀敌了。”
也就在这时,她胸口的剑鞘印记亮起光芒。
“倒是会挑时候,这个狗男人。”南宫玥嘴角微抬,便把【龙渊】收入神识,回应了沉诚的召唤。
再次睁开眼睛,自己又出现在了金銮殿内。
只不过和往常一样,金銮殿的顶端放着的不是龙椅,而是龙榻。
“恩————”
她眨眨眼,往龙榻一角看去,果不其然,那狗男人早就已经到了,现在正在把玩着一身衣服。
“那衣服,好象是龙袍等等!”南宫玥仔细看了两眼,冰山一样的面颊瞬间变得通红。
那衣服是龙袍不假,但却是一身透明的!
如此下贱,如此亵读的衣服,这狗男人想干嘛?
“恩?”沉诚也感觉到了大虞女帝的目光,连忙把透明龙袍收起,阳光一笑:“陛下!”
“你刚刚拿的那是什么?”
“臣什么都没拿。”
“你胡说,朕明明看见你拿了一身———”
“啊?臣拿了什么?”沉诚眨眨眼。
“就是一身—呵呵。”南宫玥意识到继续在这件事上讨论下去,肯定还会被占便宜,遂转移话题:
“看不出来啊,我们沉国公竟然这么厉害了,已经可以独立击杀公孙无极了。”
“啊?陛下已经知道了?”沉诚笑了笑:“这都是托陛下洪福,若非陛下把本命剑赠予臣用,臣也杀不了他。”
“呵,兵器再强,决定胜负的,仍然是使用兵器的人。”南宫玥摇摇头,赞许道:“你成长的很快,朕很满意。”
“谢陛下夸奖。”沉诚连忙躬身作揖。
“对了。”南宫玥从神识中将【龙渊】取出,用灵气递到沉诚面前:“此剑乃是朕的佩剑,今日便赠给你,以表彰你在业城的功劳。”
“啊?”沉诚没想到还有这意外之喜,连忙把剑接过,用魂天炉火鉴定。
【大虞皇帝南宫玥的佩剑,乃真龙之器。】
【凭借此剑使用南宫玥的本命剑时,效果卓群。】
【此剑拥有南宫玥的剑意。】
【此剑沐浴龙气,无坚不摧。】
【此剑上有一封印,若是解除,会显露出她真实的模样。】
好东西,绝对的神兵利器!
沉诚看到这些效果,便心神一动,他连忙将长剑收入自己神识,接着朝女帝扑了过去:“鸣鸣鸣鸣,陛下,您的恩情永远还不完,臣心中只有陛下一个太阳!”
“去去去!”
大虞女帝早就猜到了他要干什么,提前抬起玉足,顶在他下巴上,不让他扑过来。
要是往常,她下一步就是把沉诚一脚端飞出去了。
但就在此时,南宫玥的脑海中,又回荡起李倚天说过的那些话。
一股危机感立刻涌了上来。
于是,她鬼使神差地一个泄力,竟是没有再阻挡沉诚。
“恩?”
沉诚也没想到女帝没把他踢到一边,一下子没控制住平衡,朝女帝倒了下去。
下一瞬。
他便感觉自己埋进了一个深邃的柔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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