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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着榻上的人,“来人!把这不知廉耻的东西拖下去。”

榻上,沉云涧被惊醒。

见母亲满脸怒容立在门口,他连忙撑着身子坐起。

“母亲!您别乱来,是我让她留下来陪我。”

“你还护着她!”懿德公主气得发抖,指着云涧的鼻子。

“我平日是怎么教你的?守礼自持,洁身自好!”

“你如今竟被这等不知规矩的狐媚子迷了心窍,连自己的身子都不顾了?”

姜若窈早已被这阵仗闹醒,她缓缓坐起身,青丝松松散散地垂在肩头,神色间不见半分慌乱,带着些刚睡醒几分慵懒。

“姑母这是怎么了?好大的火气。”

懿德公主看清榻上女子竟是姜若窈,怒火更盛。

这五公主早已纳了正君,身边还有位侍君,竟还不知收敛,与自己的儿子这般不清不楚地搅和在一起!

她厉声斥道:“你已是有夫之妇,却不知检点,与云涧这般厮混在一起,当真是不知廉耻!”

姜若窈却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姑母这话就偏颇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您怎能只怪我一人?”

她拢了拢散在肩头的青丝,语气里带着几分委屈:“本是表哥病着,我来看他。”

“可表哥偏不让我走,非要留我陪着,我也是盛情难却。”

沉云涧见母亲这般疾言厉色地斥责姜若窈,忙开口,“母亲,窈窈说的是。是我缠着她,让她多陪会儿”

“你闭嘴!”懿德公主厉声打断他,怒视着姜若窈,“他病糊涂了,你也跟着糊涂?

沉云涧还想辩解,“母亲,真的不怪窈窈,都是我的错”

懿德目光扫过沉云涧,见他还想开口护着姜若窈,又狠狠瞪过去。

“这里没你的事!病成这样还不省心,我看你就是被她迷昏了头!”

她心中又气又急,只觉这儿子糊涂得无可救药。

以他的身份地位,京中名门贵女任他挑选。他偏要自甘堕落,与一个有夫之妇纠缠不清。

她转回头看向姜若窈,“五公主,云涧是你表哥,更是尚未娶妻,身子清白。”

“你这般与他同榻而眠,传出去不仅坏了你的名声,更要毁了云涧的前程!”

“今日这事,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姜若窈迎上她的目光,勾了勾唇角,“那姑母想怎样?难不成,要我对表哥负责?”

她顿了顿,看着懿德公主骤变的脸色,慢悠悠地补了句,“也行,我纳表哥为侧君便是。”

懿德公主被这话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云涧是什么身份?

是荣安侯府嫡长子,将来要承袭爵位、开枝散叶的,岂能屈居人下,去做一个公主的侧君?

这若是真成了,整个荣安侯府都会沦为京城的笑柄,云涧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她指着姜若窈的手抖得更厉害,半晌才挤出一句,“你你竟说出这等不知廉耻的话!”

“云涧是我荣安侯府的嫡子,岂能屈居人下做个侧君?你这是把他往泥里踩!”

姜若窈神色淡然,“那姑母不愿的话,便作罢。”

她起身,理了理微乱的裙摆,“我先告辞了。”话落,便往外走。

“站住!”懿德公主厉声喝止,眼底满是嫌恶,“往后,你不许再踏进荣安侯府半步!”

姜若窈的脚步顿在门坎边,没有回头,只是侧过脸,“姑母既已发话,我自然遵办。”

她不来,又如何?

这并不代表沉云涧不会去找她。

这侯府的门,又怎能拦得住他?

沉云涧望着她的背影,急着起身想追出去,却被母亲死死拉住。

“你敢追出去试试!”懿德公主喝止他。

“你真要气死我才甘心吗?”

“母亲!”他猛地挣了一下,“您让她走了,我怎么办?”

懿德公主死死拽着他不放,“什么怎么办?离了她你就活不成了?”

她盯着沉云涧的眼睛,语气决绝,“你记着,她是有夫之妇,你们之间绝无可能!”

姜若窈刚回府,还未及坐下歇会儿。

沉云涧身边的小厮便捧着个精致的锦盒赶来公主府。

“公主,这是我家世子让小的送来的。”

他双手将药盒奉上,“世子还吩咐小的给您带句话。”

“今日懿德公主说的那些气话,公主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说都是他的不是,让您受委屈了。”

姜若窈接过锦盒,“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家世子,让他好生养病。”

待小厮退下,姜若窈打开锦盒,里面是一粒褐色的药丸。

锦盒最底下还压着一张小纸条,字迹清隽:“窈窈,等我。”

她勾了勾唇,沉云涧这颗心在她身上,纵使姑母百般阻拦,终究是拦不住的。

——

皇上老来得子,龙颜大悦,为六皇子赐名姜沐宸。

他每日下朝都往长春宫去,陪这宝贝儿子半个时辰。

皇后听闻这些,气得指尖死死掐着手中的佛珠。

苏晚棠难产那日,她心里头暗喜,以为那贱人定然挺不过去,正好省了许多麻烦。

没成想,那女人命硬得很,不仅熬了过来,还真生下个皇子。

偏偏皇上还把这六皇子宝贝得跟眼珠子似的。

赏赐如流水般往长春宫送去,连带苏晚棠都被册封为贵妃。

她忽然想起先前裴砚在她跟前说过,苏晚棠不足为惧。

如今想来,真是大错特错!

再过几年,六皇子日渐长大,皇上本就对幼子偏爱有加,届时保不齐便会动了废长立幼的心思,到时候太子的地位将岌岌可危。

裴砚当初的那些话倒象是特意框住她,让她对苏晚棠放松警剔。

可裴砚为何要帮苏晚棠?

这么做于他有什么好处?

他是裴家人,断没有骼膊肘往外拐,去护着一个外人的道理。

皇后捻着佛珠的手顿了顿,眉心紧蹙。

或许是她想多了。

裴砚素来沉稳,断不会做这等自毁根基的事。

定是苏晚棠那贱人藏得太深,连裴砚都看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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