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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桑弘羊心中有所疑问,但是他也没傻到直接询问刘彻。

那样毫无疑问是嫌自己的三族人数有点多了。

考虑了几息,桑弘羊开口说道。

“陛下,关於那纸幣,是用纸张製成的吗。”

虽说现在的大汉也有纸张,但是那纸张粗糙无比,根本就无法拿来书写,就更別提用来製作极为精良的钱幣了。

“来人,准备笔墨。”

隨著宦官们將笔墨竹简拿入宣室殿交给桑弘羊,刘彻也是从袖口掏出手机,將张泊交给他的有关纸幣的製作以及使用时的注意事项告知了桑弘羊。

隨著刘彻的口述,桑弘羊脸上的神情那是愈发震惊。

此纸幣对於大汉的影响极其深远。

不仅打破了自秦时起单一的铜钱结构,开闢了一种全新的钱幣结构,纸幣。

而且还带来了一种与简读完全不同的文字载体。

能够书写的纸张。

可以想像的是,一旦纸幣铸造完成,那么作为其载体的纸张將会在大汉流行开来。

较之简读更为轻便,也就意味著记载的內容也就更多。

陛下为何会突然对钱幣的理解如此之深?

桑弘羊可是清晰地记著,前不久陛下可是才发行了一种荒唐至极的货幣,白鹿皮幣,

一枚定价四十万钱,在当时的大司农顏异与他看来,皆是离谱至极。

但是如今的陛下,在发行钱幣方面竟然一改之前天马行空的设想,甚至可以这么说,

在某些方面甚至已经超过於他了。

为何陛下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桑弘羊百思不得其解。

募然,他想起了之前董仲舒所提出的一个学说,

天人感应!

貌似目前只有这一种解释。

<

晚些时候,郎中令李敢的府邸。

虽说李敢乃是李广之子,关內侯,九卿之一的郎中令,但是李敢也算是继承了他父亲李广的特点。

廉洁。

以至於现在李敢的住所看起来有些简朴。

“高明,来,喝。”

李敢先为李承乾满上,然后为自己满上后,一口將杯中的酒水全部灌下。

“话说,高明,你既然也是陇西成纪人,不知你祖上是谁,搞不好我们真是本家。”

李承乾端著酒杯的手被李敢的一番话说的停留在空中。

他的祖先,不就是眼前的李敢吗。

“我的祖先默默无闻,想来郎中令应该没有听过。”

李敢也没有在这问题上太过纠结,他乃是与眼前的李承乾交好,先不先祖也不影响他与李承乾的关係。

“郎中令貌似有著心事。”

李承乾见李敢问完他问题后,就又仰头喝了一杯酒。

直觉告诉他,眼前的李敢有看心事。

他甚至已经可以猜到李敢心中想看何事?

听到李承乾向自己打听,李敢则是晃了晃脑袋。

“无无事。”

“郎中令可以与我说说发生了何事,说不定我也可以为郎中令参谋一番。”

李敢抬眼看了李承乾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於眼前这位还未及冠的少年生出一丝莫名的亲近感,或许与他之前对自己的仗义执言有关。

考虑几息,李敢也是將心中积蓄已久的心思全盘托出。 “高明,你应该知晓我父已经离世一年有余了吧。”

李承乾点了点头。

他的先祖飞將军李广,在元狩四年的对漠北征伐中因为迷路,致使错失对匈奴的战机。

事后,因为大將军卫青派人找李广对质,李广不想受到那些刀笔吏的侮辱,於是便自勿了。

问题是这能怪谁呢。

怪卫青?

《史记》中也写了,李广曾经想要做前锋,但是卫青拒绝了。

但是这明显与卫青无关。

因为汉武帝曾经告诫过卫青,李广年老,命运不好,如果让他与单于对阵,恐怕並不能实现俘虏单于的愿望。

难怪汉武帝?

先不说汉武帝贵为皇帝,谁敢怪罪於他。

单单是机会,其实汉武帝就给过他的这位先祖不止一次。

元朔六年,李广跟隨卫青出击匈奴,各將领杀敌俘敌均达到封侯標准,但是李广因为迷路,寸功未立。

元狩三年,李广与张騫带兵出征,分两路走,只不过李广这一路全军覆没,虽然与张騫並未赶到支援有很大的关係,但是李广这次依然是寸功为立。

元狩四年,跟隨卫青再度出征匈奴,但是又迷路了,同样也是寸功未建。

李承乾对於这位先祖的遭遇,也是颇为无奈。

时也,命也。

“郎中令,还望节哀。”

李敢摆了摆手。

“当日我前往上林苑,目的就是向大將军卫青就此事进行对质,询问是不是他害死了我的父亲。”

李承乾自然知晓此事与卫青並无关係。

现在他的问题是该如何劝阻眼前的李敢放弃寻找大將军卫青对质。

一旦李敢前往,那大概率就会发生打伤大將军卫青的事件。

虽然霍去病答应了不会对李敢出手,但是一旦李敢刺杀大將军之事泄露,那么毫无疑问,李敢在大汉將再无立足之地。

“我可以证明,此事与大將军並无关係。”

李承乾的话语自然引起了李敢的瞩目。

“高明,为何你如此篤定?”

李承乾並没有直接回答李敢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郎中令,相信你之前应该问询过李广將军在军中的下属,关於李广將军的死因了吧北对此,李敢也只是端起酒杯,仰面將杯中的酒一口饮下,无奈地点了点头。

“据我父亲当初的下属所言,我父亲是不愿受到刀笔吏的侮辱,自而死。”

“以李广將军在军中的威望,那些下属自然对其爱戴有加,也就不会对郎中令说谎既然如此,那是否还有问询大將军的必要吗,难道郎中令想要对大將军动手?”

说起动手一事,李敢深深地看了李承乾一眼。

他確实是有这个打算。

如果不是卫青將他的父亲调离,那他父亲完全有机会建立功勋,也就不会自勿而死。

“想来郎中令也知晓,一旦对大將军动手,所造成的后果那就不是郎中令能够承受的,轻则郎中令身死,夷三族,重则整个李家要以此蒙羞,郎中令可曾想过此事对於逝去的李广將军会造成何等影响吗。”

李承乾的话很明显令李敢发生了动摇。

说实话,自己死,李敢完全不在乎,但是如果这件事真的让李家蒙羞,那李敢是万万无法接受的。

现在的他乃是李家最年长的人,

大哥李当户,早亡,只有一子李陵。

二哥李椒也早亡,並无子嗣。

他乃父亲幼子,理当为振兴李家而战,如果使李家蒙羞,那他將来有何面目去见父亲与兄长。

念及至此,李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深深地嘆了一口气,仿佛放下一句巨大的包袱一般。

“多谢高明指点,我不会去找大將军了。”

听到李敢確定的语气,李承乾也是鬆了一口气。

目前看下来,他应该算是彻底改变了这位先祖的命运。

只不过,他的命运,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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