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毌丘甸如同往常一般前往秘书监。

坐在马车中的他注意到,今日街道上的士卒较之以往多了数倍。

虽不知原因,但是他並未细想,而是放下了帘子。

这些日子,他还在不停地思考著先前陛下与他说的话。

关於司马师暴毙一事,究竟是指什么?

是司马师的眼疾问题?

问题是,前几日司马师的眼疾就得到了妥善的处理,根据他获得的消息,只需要二到三月,司马师的眼睛便可恢復如常。

如果不是因为眼疾导致司马师暴毙,难不成陛下欲效仿齐王之事,想要刺杀司马师?

对此,母丘甸有著浓浓的担忧。

且不说刺杀这件事能不能成功。

经过他这段时间的打探,得知陛下终日待在宫中读书,並未有其他动作。

这也不像是要刺杀司马师的样子啊。

那陛下为何篤定司马师將会在不久后暴毙?

怀著种种疑问,母丘甸抵达了秘书监。

进入秘书监后,他便察觉到一件事。

今日秘书监的氛围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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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声呼喊传到了母丘甸的耳中。

“子邦。”

循著声音望去,母丘甸发现招呼他的人乃是他在秘书监的同僚兼好友。

他没有犹豫,径直走向了好友的方向。

母丘俭刚想询问一番今日秘书监发生何事,就猛地被好友拉到一旁。

“子邦,你可知昨晚发生了何等大事?”

昨晚?大事?

母丘甸歪著脑袋,思考片刻。

昨晚他吃完晚膳,洗漱完毕后,就早早地上床睡觉了,因而,对於昨晚发生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

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大事?

今日街上多出来的士卒与昨晚的事情有关?

“不知是何事?”

“昨晚大將军死了。”

“什么!”

只一瞬间,母丘甸眼晴瞪大,瞳孔微缩,口中不自觉地惊呼出声。

一股不真实的感觉瞬间涌上他心头。

如陛下所言的那般,司马师竟然真的死了?

这怎么可能呢?

“此事是否属实?”

“应该错不了,想来子邦你也看到,今日街上出现了成倍的士卒,而且,大將军的府邸也被封锁了。”

“这——”

母丘甸低首不语。

如此说来,司马师就这么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这一切与陛下是否有著关联?

沉默片刻,母丘甸向好友打听起了相关细节。

“不知司—大將军的死因是?””

“这个就不清楚了,大將军府被重重封锁,目前谁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这样啊。”

母丘甸微微頜首。

或许,司马师的真正死因,只有那几位与司马师关係极近的人才会知晓。

“不过,虽然大將军府没有確切的消息,但是洛阳城中,已经有一些小道消息传开了,其中流传最广的说法是鬼魂索命。”

“鬼魂索命?”

母丘甸皱著眉头念叨了一声。

他是不怎么相信鬼魂索命这一说的,但是既然有此传言,那就事出有因。

“不知这鬼魂索命是何意?”

“昨日,在大將军府周围居住之人,皆是听到了將军府內传来廝杀声,並且还伴隨著清晰的叫喊声。”

“廝杀?叫喊?这不是刺客吗?”

母丘甸直接说出了他的想法,同时,他对这个传言的真实性极度怀疑。

一是因为没有哪个刺客会傻到前往大將军府行刺,这与找死没有区別。

二是因为刺客既然都已经被发现了,怎么可能还刺杀成功,当司马师府邸的护卫是摆设吗?

“子邦,一开始我也是像你这么想的,可是据可靠消息,昨晚的將军府,除了大將军身死以外,府中士卒也死伤百余人。

你我皆知,在大將军府中任职之人,都是我大魏精锐,而能够造成如此大的伤亡,岂是刺客可以做到?”

“这—”

母丘甸面露迟疑之色。

確实。

如果想要在击杀司马师的基础上,再造成如此大的伤亡,恐怕得需要数百人乃至上千人。

只有这样,才能够在援军未到来之前,完成此项壮举。

但是,洛阳城中的士卒,尽受司马师的掌控,根本不可能凑到这么多人。

而且,如果那般,衝突的规模,绝对不仅限於司马师的府邸。

“子邦,上面这个算是鬼魂索命传言兴起的原因之一,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还有?”

“没错,据大將军府周围的人说,他听到了將军府中传来那些刺客自报家门的声音,什么关羽关云长,燕人张翼德。”

“关羽张飞?”

母丘甸一头雾水。

先不说关羽张飞都已经死了三十多年了,就说鬼魂索命,不应该是大魏的將领鬼魂索命吗。

毕竟曹氏被司马家屠杀殆尽,夏侯家甚至被逼迫到了蜀国。

如果鬼魂復仇,应该也是太祖时期的几位曹氏將军以及夏侯將军出马。

这关羽张飞从何谈起?

“没错,就是关羽张飞,子邦你还不知道吧,昨晚这些鬼魂,是从宫里衝出。

他们驾驶著一个奇怪的座驾,一路杀到了司马师的府邸。

至於为什么是关羽等人。

据我推测,应该是念在早年间太祖皇帝对他的恩惠,甚至最后厚葬他,因而在面对曹魏如此局势时,关羽显圣,召集了一波蜀汉重臣,击杀了大將军。”

“这——”

虽然听起来有些奇怪,但是不知为何,母丘甸觉得好友说的话竟有几分道理。

因为正常情况下没有人能够攻破大將军府。

不过,很快母丘甸便晃了晃脑袋,將鬼魂復仇的猜想拋到脑后。

他可不会忘记,就在不久前,陛下就已经和他预言了司马师死亡一事。

也就是说,司马师之事,与陛下有著千丝万缕的关係。

问题是,仅仅上位仅月余的陛下,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除去司马师的?

难不成是请神?

但是,怎么请的是关羽?

母丘甸只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的他迫切地想要见陛下一面,去询问陛下,此事是否是出自陛下之手。

此刻,不仅是母丘甸与好友在议论著此事,洛阳城中,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均都在议论此事。

他们深知,如今司马师的死亡,势必会引起曹魏局势的动盪。

而接下来,是由司马氏掌控朝政,还是改名换姓,谁也说不准。

大將军府。

一位面容瘦削,二十余岁的年轻人,来到大將军府的后门位置。

隨后他募然开口,无喜无悲对著身后跟著的一群人说道。

“昨日,那些刺客的车驾便是停靠在此地?”

一人站了出来,带著些许怯意,恭敬地对著面前的年轻人说道。

“回中书郎,就是停靠在此地。”

一方面,眼前的这位年轻人,虽未有而立之年,但是已然是大魏的中书郎,被封为关內侯,年纪轻轻,便已封侯拜相。

另一方面,这位年轻人,算是大將军府的三號,甚至是二號人物。

由不得他不恭敬。

而这位年轻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经曹魏太傅钟的幼子,钟会,钟士季。

得知这一切后的钟会,仅是点了点头,隨后,目光望向了皇宫的方向。

现在,来龙去脉他已全部获悉。

那些刺客从皇宫衝出,驾驶著奇怪的车驾来到大將军府,在刺杀完大將军后,便再度衝出洛阳,去向未知。

“来人,將昨日的护卫全部拖下去处死。”

“中书郎,饶命啊。”

刚刚说话之人连同身后几人齐齐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身为大將军府的护卫,贪生怕死,不履行护卫之职,留之何用?”

隨著钟会的挥挥手,门口站著的士卒架起跪在地上之人离开了钟会的视野。

“昨晚守皇城与洛阳城之人也尽皆处死,身为守门之人,竟放任刺客离去,死有余辜。”

“是,中书郎。”

“另外,密切注意周围的城池动向,一旦发现那辆奇怪的车驾,直接动手,不论死活!”

“是。”

交代完这一切事宜的钟会前往了大將军府的深处,他还有一件要事要处理。

处理完事情的钟会,手中拿著一匹绢帛,向著他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不过,在距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时,他听到了一阵哭喊声。

钟会眉头一紧,加快了脚步。

此刻,在大將军府议事厅的中央,摆放著一个棺,有一人正趴在棺柠上痛哭。

“兄长——”

趴在棺上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司马师的弟弟司马昭。

来到议事厅的钟会,见到停放在中央的棺,神色不览也有所动容,只是最终归於一声嘆息。

他与司马师也算是老相识了。

两家算得上世交,他的兄长钟毓与司马师关係密切,他自小便跟著兄长与司马师,算算日子,如今已过去了二教个年头。

原本按照他的打算,凭藉他这位好友的三筹帷,是很有可能重复当年魏武帝之事的。

造化弄人,司马师竟先行离开。

要说他伤心吗,他自然无比伤心。

但是,他深切地知道,现在並不是伤心的时候,而是应该先行稳定住局势。

望了一眼正在痛哭的司马昭,钟会无奈地摇了摇头。

与大將军相比,他的这位弟弟属实是有些稚嫩了。

首先,大將军绝不会在別人面前露出怯的一面。

不过,他没有忘记大將军对他的嘱託,钟会快步上前,来到了趴在棺上的司马昭的面前。

“子上,还请节哀。”

“钟士季,你说的倒是轻巧,死的又不是你兄长。

况且,我兄新亡,为何你却一都不伤心?”

听到司马昭的言语,钟会眉头一皱。

不过,他还是慢条斯理地说道。

“子上,现在並不是伤心的时候,大將军新亡,朝局势必会发生动盪,如果处理不当,司马家將会有覆灭的危亨。

因而,现在的首要目標,便是要稳定局势。”

司马昭抬起头,盯著钟会。

他想起了前些日子兄长对他的交代。

“那士季,该如何行事?”

“由子上你接管大將军的职务。”

“我?”

“没错,目前朝中的一切事宜,还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子上你可以顺理成章地接过大將军之职,继而完成大將军未完成的事。”

司马昭的眼神募然坚定了起来。

“好,就依士季你所言。”

“另外,我从大將军的臥房中找到了这个。”

说罢,钟会將么中的绢帛交给了司马昭。

司马昭有些疑惑地接过绢帛,凝望著绢帛上熟悉的字跡,他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想要夺眶而出。

绢帛之上倒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

但是很明显,绢帛上的字跡与兄长平日里的字跡相比略显潦草。

想来是兄长预测到要遭遇不测,这才將一些所要交代的內容记录在了绢帛之上。

上面还特別提到了一点。

让他与士季通力合作。

“士季,关於刚才之事,教分壳。”

“子上,我们之间就不用说这些了,先办正事吧。”

“好。”

农家乐中,已仕是晚上七八了,但是张泊依然没有將农家乐的大门关上,因为他在等眾人回来。

算算时间,也差不业了。

与张泊想的一样,不一会的功夫,农家乐外,就传来了鎧甲甲片交错的声音。

紧接著一群人便进入了农家乐。

不过,张泊有些奇怪。

他似乎並没有听到货车停靠的声音。

“店家。”

为首的关羽对著张泊打起了招呼。

通过院子里的灯光,张泊一眼就看出了关羽等人盔甲之上所沾著的血液。

好傢伙,幸好是晚上出动,白天出动被人撞见,还不得报警啊。

“云长,此次任务完成得如何。”

“店家,圆满完成了任务,司马师已死。”

张泊点点头。

司马师一死,曹髦的半作余地就大了一些,接下来就可以一步步稳扎稳打,逐步收拢权利了。

忽地,张泊发现一件事。

前往曹魏去了七个人,现在只回来五个。

篇高煦与张飞呢?

他可不认为张飞与篇高煦被砍死了,毕竟以他们俩的武力值,加上合金盔甲,在三国时期元著走都没有问题,怎么可能被人砍死。

而且,两人被人砍死关羽与篇高燧就不是这种反应了。

加之,他刚才没有听到货车的停靠声。

该不会,篇高煦与张飞,开著货车前往三国时期的蜀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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