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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还有后续?”
朱寿语气严肃的问道:“说清楚一点。”
“很简单,你们看这上面说了嫁衣是指的新娘子穿的衣裳。”
阿七指着《嫁衣神功》的书名,一脸这不明摆着吗的表情道:“可新娘子穿嫁衣是为了啥?是为了拜堂成亲啊。
光穿上衣裳难道就算完事儿了?那不成傻闺女抱着枕头自己乐了?
有哪家父母会这么嫁女儿的?
或者说,哪一家父母,哪一个女子连个成亲的对象都没有,就把自己给嫁了的。”
他这粗俗却生动的比喻,让在场的人完全顺着他的思路想了下去。
“而且都不提成亲对象,以及拜堂等锁碎事儿。
光是一点,新娘子嫁衣不可能穿一辈子,毕竟她以后不会跟着嫁衣过活。”
阿七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最后语气笃定道:“所以这嫁衣神功肯定还会有后续。”
“那你觉得这后续会是什么?或者说,可能的后续是什么?”
想了想,朱寿又指着曹正德等人道:“还有你们,想到什么也都畅所欲言。
别跟刚才一样,动不动就请罪,动不动就徨恐。”
“还能是什么?”
等朱寿说完以后,阿七两手一摊。
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过日子呗。
过得好了就是好日子,过得差了就是坏日子。”
听到这话,众人看着眼前这个日子人,都只觉得他们刚刚是不是想多了。
或者说,被阿七那套新娘子论带进了沟里,把事情想岔了。
毕竟阿七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的日子人。
脑子里面除了柴米油盐酱醋茶,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但特么的,天底下有很多人都不是这样的。
更不要说,创出这种武功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日子人。
或者说,一个日子人怎么会创出这种拉高所有人力量,会引发天下大乱的武功。
“所以绕了半天,你的意思就是这嫁衣神功练了之后,后果未知。”
对于阿七这个脑回路清奇的怪才,朱寿无语的吐槽道:“可能好也可能坏,全看运气?”
“不,还是会先过一段舒心日子的。”
阿七拍着功法说道:“或者说,只要做到了功法上面说的同心同德、齐心协力,哪一个过不上舒心日子?”
按照先有一技之长,然后嫁人过日子的思考方式顺着往下捋。
“所以这门功夫练的是人和?”
朱厚聪反应过来道:“毕竟成亲以后,家和万事兴。”
所有人听到朱厚聪的总结以后,默默的盘算了起来。
然后西厂督公王宇说道:“可天意虽飘渺莫测,却亘古不变。
地势哪怕起伏不定、险峻无边,但也有着脉络可循。”
顿了顿,他语气幽微的说道:“而以人心之变化莫测,哪怕是哪怕是天地加起来也比不过。
如何能够做到同心同德、齐心协力?”
皇上刚刚既然说了畅所欲言,那他也自然直抒胸臆。
更何况,在座之人从事的都是挑动人心的行当,也是耍心眼子的高手。
除了阿七,哦,不对。
他虽然不从事这方面的工作,但也还是有一些心眼子。
只是这些心眼子不多,而且不经常耍。
因此谁都明白同心同德、齐心协力这八个大字想要做到,有多扯淡和多困难。
“别忘了嫁衣神功的筑基功法是炼铁手。”
面对西厂督公王宇的问题,南镇抚司指挥使严斌则指着炼铁手的秘籍说道:“这门功夫欲要炼铁,先要炼心。
心火初燃实际上是在人这一堆柴薪之中找到一个最容易点燃的引子,引火自焚。
这也是炼铁手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可以让人做到溶铸一切。
甚至轻易之间就让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只不过初次练成这门功法就成了匠作大家的原因。”
“因为修炼这门功夫本身就是在锻炼。”
北镇抚司指挥使朱成均顺着这话,思虑了一下说道:“心火点燃以后,锻炼人体精气神三元,甚至是锻炼一个人的所有积累。
而人体三元包罗万象、有好有坏,更不要提,一个人的积累是何其之复杂。
哪怕有很多东西,我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也没办法利用。
但那些东西就堆积在那里,甚至随着时间推移堆积的东西越来越多。
因此人的复杂程度比起那些各类天材地宝、珍稀矿藏有过之而不及。
而练功就是锻炼,还是练的这样复杂的材料。
这简直是一上手,就在让人锻造神器。”
“可也正因为有了这样的锻炼、铸造经验,练成功夫的人才可能如同庖丁解牛一般。
不论处理何等复杂的材料都能够做到从从容容、游刃有馀。”
说到这里,司礼监掌印太监赵成忠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壑然开朗的明悟接着道:
“就如同内事堂的那些学子,从内事堂读完以后,根本不需要再经过什么磨练就可以直接上任各司衙门。”
曹正德最后一锤定音道:“毕竟他们还在内事堂读书的时候,各司衙门的一切过往经历。
甚至是正在发生的各司衙门之事,只要是合适的,都会拿来作为他们的考题考他们。”
在学堂里面把工作岗位之上能够卷的事情,能踩的坑等全部都已经经历了一遍。
然后上到岗位上,还不能做到游刃有馀、匆匆容容才奇怪。
只是曹正德说完以后,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起来,毕竟这功夫理念怎么越听越象是。
“儒家的修身齐家。”
朱厚聪的这句话,砸在了所有人的心上。
嗯,这句话所有人都是听过的,也知道这是啥意思。
所以他们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毕竟这特么可是大明天下儒家文脉的起手招。
“难怪这么刚猛无俦的功法,偏偏取自新娘子穿嫁衣。”
阿七结合众人的理论以后,语带惊叹道:“还叫什么嫁衣神功,原来,真的是要嫁人成家呀。”
而听到阿七的惊叹,曹正德等人只想掐死他。
毕竟朱寿为什么只找他们这帮情报头子来商量。
或者说,为什么曹正德他们得到这两本武功是如此的紧张。
确认无误以后,更是连夜跑进宫里面向朱寿汇报。
不就是因为这两门武功,在搭配上以前搞出来的那些走捷径的手段,可以让一个人随随便便就力量大增。
而且只要你的积累足够,还能快速的把自己的力量推进到只在天人境界之下。
面对这种情况,特么的谁会不恐惧,谁会不害怕。
要知道,利器在手、杀心自起这八个大字又不是虚假的。
更不要说,他们这帮人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上。
谁家没有一两个生死仇敌,谁家没有一两个觊觎他们位置的人。
嗯,这两种人在大明儒家文脉里面有很多,多的可以说占据了儒家文脉的十之八九。
没办法,谁让他们的职责就是跟这些人作对。
或者说,他们天然就站在跟儒家文脉敌对的立场上。
敢跳槽或者换边站,那就得看你有没有本事咯。
所以要是让儒家文脉的人靠着两门武功起势了,曹正德他们除了等死还有什么办法?
“皇上。”
最终还是曹正德先开口道:“如果这两门功夫真的是修身和齐家,那它后续的内容也不言而喻了。”
顿了顿,他声音坚定的说道:“治国、平天下。”
一个人成了家以后,当然是立业。
治国和平天下都是立业,只不过是大小之分罢了,比他们还小的则是治家。
所以晚上的皇宫大殿本来就安静,在这句话落下以后,那就更安静了。
不说又开始装聋作哑的几个情报头子,就连阿七也使劲的闭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呼出的气扰乱了现场静谧的范围。
“没想到这两门武功表面上是培养铁匠和练兵,内核底子居然是这个。”
在这大气都不敢喘的寂静范围中,沉默良久以后。
朱寿轻笑一声道:“以前上学的时候,我觉得那些老夫子教我的东西屁用没有,总是跟他们捣乱。
为此父皇还天天训斥我,说他们都是精研学问的当世大儒,学问高深无比。
我纵然是学的百之一二,也能够受用终身。”
摇了摇头,朱寿仿佛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说道:
“看来父皇终究是父皇,看的就是比我深,经验就是比我足。”
说到这里,他更是长叹一声道:“可惜现在我再不能聆听父皇的教悔了。”
“先皇看到皇上如今这副洞察一切、烛照幽微的英明之举。”
面对朱寿的感叹,朱厚聪上前说道:“一定会欣慰不已。”
“错了,错了。”
听到朱厚聪的安慰,朱寿摇了摇头说道:“父皇要是见到了今天这幅景象,他只会生气,只会愤怒。
因为那帮老东西教了朕这么久,教来教去就是特么的不教真东西。”
指了指桌面上的两本武功,朱寿语带嘲讽的说道:“修身是当铁匠,齐家是要练兵。
一者事关武器,一者事关军队。”
砰的一声,朱寿把桌子拍的震天响,大声道:“原来儒家文脉的什么仁义道德、礼乐教化从来都是造反的学问。
特么的,不教真东西也就罢了,还天天把那些糊弄人的玩意儿在我的耳边念叨。”
“皇上息怒,是臣等无能。”
面对朱寿的怒火,曹正德等人一个个赶忙请罪,让他别再说了。
毕竟就算这些是事实也不可以乱说,哪怕朱寿是天子,哪怕这里大家都是自己人。
但以人心之幽微,谁敢保证今天的话就传不到外朝那些大臣耳中呢。
“息怒,息什么怒?”
看着他们这副样子,朱寿更来气了,指着炼铁手和嫁衣神功的秘籍大声说道:
“修身,修的是打铁造兵之身。
齐家,齐的是练兵演武之家。
后面是不是就该治国,治兵甲充足之国;平天下,平烽烟四起之天下。”
说到这里,朱寿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道:“特么的,平日里面我只不过是找人校场演武。
甚至连军队都没怎么插手,这帮家伙就要对我说三道四。
可他们自己呢?好话说尽,坏事做绝。”
“皇上英明。”
看朱寿对儒家文臣一脉这副态度,曹正德等人又开始喊了。
“我看就是那些扶龙一脉的高人,都没有他们懂得什么叫屠龙术。
面对众人的吹捧,朱寿嗤笑着说道:“毕竟一个人既然知道该怎么把天下治好,那自然也比谁都明白,该从什么方向把天下给搞坏。”
面对一份一百道题的考试答卷,全是选择题的那种。
想要得零分,不是老天爷帮了忙,就是得知道每一个正确答案。
不然的话,全凭本能乱填之下都能让你撞上几个。
说到最后,朱厚照的声音也平静了下来,只是却听得在场众人之心愈发紧张了。
“怎么样?
现在拿着这两本书去看儒学的那些道理,是不是壑然开朗。
是不是原本晦涩难懂的经义典籍,一下子就看透了?”
在朱寿的声音落地之后,空气里面的气压越发低了。
不过,还是有人能破冰的。
“的确是看透了,看清了。”
朱厚聪点了点头说道:“就如同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
“看明白了,那你就给我出个主意。”
面对朱厚聪的认真样子,朱寿吐槽道:“别想着躲在一边看戏。”
听到朱寿的要求,朱厚聪转头就把今天所有人聚集在这的原因。
以及他们收到的消息全告诉阿七,然后问道:“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他是真想听听阿七的想法。
毕竟今天晚上要不是阿七过来,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反应过来炼铁手和嫁衣神功这两门武功居然是儒家的修身和齐家之道,
“我?”
面对所有人注视过来的目光,阿七抽了抽嘴角说道:“皇上,我不是读书人啊。”
“知道你不是读书人,快点说,言者无罪。
不然的话,今天晚上算你巡逻不认真扣你俸禄。
你也不想让你家夫人找你拿钱的时候,你掏不出俸禄吧。”
阿七很想说自己赚外快也能凑得齐俸禄,但。
“哦,对了,为了防止你这段时间做兼职把俸禄补齐。”
想到阿七的医术,朱寿及时的堵上了这个漏洞。
“这段时间,我会让人给你夫人说你做事特别卖力,所以得了一大笔奖赏。
而且还治好了一个有钱人,赚了一大笔。”
看着阿七越来越白的脸色,朱寿阴测测的说道:“你猜我会给你夫人说你赚了多少钱,她到时候又找你要多少钱。”
“皇上,你让我说的。”
为了不被坑,阿七先强调了一遍朱寿刚刚的保证,然后就快速的说道:“第一个就是不要管。”
面对着脸上透露出不解的众人,阿七解释道:“俗话说的好,不痴不聋,不做家翁。
有些事情,看见了就当没看见,知道了就当不知道。
这功法爱传就让它传去,有人想要拿他搞事儿,也任由他去做。
反正咱们就装作啥也不懂,该干嘛干嘛。
总之就一句话,宁死不做出头鸟。”
看着他这装傻充愣,或者说跟等死没区别的主意,曹正德忍不住皱眉道:
“阿七,这事关乎国本。
放任自流的话,那岂不是将天下拱手相让?”
西厂、司礼监、南北锦衣卫的老大目光中也是透露出这么个意思,朱寿和朱厚聪则是饶有兴致的听着。
知道这帮家伙向来是主动惯了,或者说喜欢将一切事情都纳入自己掌控。
阿七想了想,举了个例子道:“当年太祖皇帝争天下的时候,曾经有谋士给他出了一条九个字的谋略。”
听到阿七的举例,朱寿的眼睛眯了起来道:“你该不会也给我讲什么祖宗之法不可变吧?”
“呃,皇上。”
面对向来不喜欢听什么祖宗之法的朱寿,阿七小声的说道:“太祖皇帝英明神武,为超世之英雄,他的法子还是很有用的。”
“高筑墙、缓称王、多积粮是顶好的谋略,太祖皇帝也的确是神文圣武、英明瑞智。”
司礼监掌印太监赵成忠顺着阿七的话,先夸了一遍大明开国太祖,又看着阿七说道:
“但时移世易,那个时候太祖能够依靠这条计策为自己奠定胜局,是因为当时的时势足以让他施展这种计策。”
他是司礼监如今的掌印太监,看过的书不可谓不多。
自然知道当年大明太祖能用这条计策,是因为有足够的天时地利人和。
第一,他不是第一个出头鸟。
所以敌人不会首先收拾他,他可以安安心心的先躲在一边。
第二,他的地盘跟当时的敌人中间还隔着好几个势力,想要揍他,得先把中间那帮人揍一遍。
第三,虽然离自己的敌人远,但他当时占领的地方条件足够他发展。
没有这些条件,恐怕还不等你完成第一步,敌人的大军都已经把你给围了。
“如今皇上是大明之主,为天下人瞩目。”
对这些事情也同样门清的北镇抚司指挥使严斌提醒道:“哪怕就是什么都不做,别人也会视他为最大的目标和障碍。
想缓,恐怕也缓不下来。
那些潜在的对手,也不会给我们安心筑墙、积粮的时间。”
条件变了,计策也得跟着变,毕竟照本宣科的另一个词是纸上谈兵。
“严指挥使所言极是。”
西厂督公王宇同样赞同道:“树欲静而风不止。
我们想不痴不聋,只怕别人会逼着我们又痴又聋,甚至直接掀了桌子。”
看着大家都不同意自己的主意,阿七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面。
轻声说道:“别忘了这两本武功是从哪里传过来的,而在那里。
朝廷说话的声音,皇上说话的声音真的是最大的吗?”
这话一出,刚刚的商讨之声全都停了下来。
毕竟这是谈都不能谈的话题,可这也的确是事实。
“不只是那里,现在天下我说话能够真正一言九鼎的地方。”
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和这座宽阔的宫殿,朱寿脸上带着一种豁达。
笑着说道:“恐怕就如在场的几位爱卿所立之地比之这座大殿,甚至整片皇宫。”
在场的曹正德、王宇、赵成忠、严斌、朱成均、朱厚聪、阿七,满打满算一共七人。
他们捆一块站的地方,能占这座大殿和整座皇宫千分之一都是往多了说的。
“臣等徨恐。”
没有人敢接这话,于是所有人都只能开始讲废话,阿七也在朱寿的坦诚下缩了缩脑袋。
“事缓则圆,有时候没办法也是一种办法。”
面对又开始安静下来的氛围,朱厚聪站出来破冰道:“而且将欲取之,必先与之。
更何况,以皇上的名声。
真要是对这些事儿不管不问,朝堂上面大半部分人都会觉得很正常。
甚至皇上借着这两本武功开始搞事,大部分人也只会觉得皇上只不过是找到了新玩具罢了。”
“说的好。”
看着自己的好兄弟,朱寿夸奖道:“你果然是把道学学到位了,难怪这么年轻就能成为玄天升龙道的圣子。”
说完,朱寿提醒道:“不过下一次可以不用提我的名声的。”
他还是知道自己现在是啥名声的。
嗯,朱寿的名声在整个朝堂的传诵之下。
属实是除了没有仁君和明君以外,其他什么都有,不过大部分都不是正面。
面对朱寿的夸奖和提醒,朱厚聪只是看着阿七说道:“继续讲。”
“第二个也很简单,等。”
拍了拍手上的书籍,阿七的语气中也带上了几分好奇说道:“既然福州府那面说这些武功是上面给的支持和奖赏。
那咱们就等着看看所谓的上面,后面还能拿出什么东西给他们奖赏和支持。”
南镇抚司指挥使朱成均好奇的说道:“不去主动探查和接触吗?”
他倒不是真心的好奇。
毕竟对方能拿出这些东西,不是个人的武力高,就是背后的势力强。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这两方面都高都强。
但特么的,谁让福州城的所谓上面居然打的是南镇抚司的旗号呢。
他要是不时时刻刻表态,万一真的让人以为这是南镇抚司的人手在暗中搞事怎么办?
艹,大明天下名声最响亮的不是北镇抚司的锦衣卫吗?
要用的话用他们的不好吗?干嘛非得要拿南镇抚司的名号搞事?
“怎么说呢?”
阿七看着在场这一帮人,想了一下,尽量简单的说道:“如果你非得要去探查和接触的话,那就得跟第一个主意一样。”
顿了顿,阿七继续道:“不过,你得反过来。
像第一个主意,咱们看起来是不做,但实际上是缓做、慢做、悄悄的做。
那么你非要去福州城那边探查和接触的话,就得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正在做。
而且还在积极用力、十分用心的做。”
“你的意思是表面上看起来什么都在干,实际上什么都不干。”
面对朱成均的叙述,阿七摇了摇头说道:“如果你是铁了心要干的话,那除了最基本的照章办理以外,什么都别干。
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道幕后之人是个什么脾气,他又会如何看待我们的行为,以及因为行为而可能引发的反击?”
“既然这样,那就听阿七的。”
朱寿拍板道:“不过,还是要商量一下具体措施。
所以,阿七,今晚也别下班了。”
“加班啊,皇上。”
听到要加班,阿七关心道:“有没有补助啊?”
“你找我要补助,我找谁要?”
不过,看在阿七今天的脑子出奇的有主意,朱寿大方的说道:“给你算两个月俸禄。”
“微臣谢过皇上。”
蚊子再小也是肉,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肉。
朱寿一帮人在这通宵达旦的规划具体该怎么继续接下来的事,其他地方的人,自然也在针对这两本武功秘籍进行商讨。
毕竟郭振华的馊主意,确实是馊主意。
就那样光明正大的传递绝密消息,但凡是个能动手脚的哪一个不会出手?
所以江南学社这面商量了半晚上以后,大儒罗瑞安不可置信的说道:“王阳明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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