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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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城顶楼,茶香氤氲中,九爷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紫砂壶的壶嘴。
"这小子是个将才啊。"
九爷突然开口,茶汤在杯中泛起涟漪,"知道用燃烧瓶,还懂得兵分两路。"
他抬眼看向彪哥,
"你说,一个能打又有脑子的,怎么会沦落到给阿珍当马仔?"
彪哥刚要接话,九爷己经自顾自地往下说,
"查查他的底。"
九爷看向彪哥,"这一个月,有没有看出他有什么软肋?"
"要说缺点"
彪哥搓了搓下巴,"就是太安于现状。
给他钱也不要,给他位子也不争,整天就围着阿珍和那几个小丫头转。"
九爷突然笑道,佛珠在腕间转了一圈,"喜欢女人?好事。"
他起身踱到窗前,霓虹灯将他的背影染成紫红色,
"疯狗罗那事,阿珍是不是还没拿到补偿?"
不等彪哥回答,九爷己经按下内线电话,"让红姐上来。"
转身时眼底精光闪烁,"把阿珍提一级,管b区楼面。"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另外她那几个小姐妹,这个月奖金翻倍。"
彪哥突然明白了什么,后背沁出一层细汗。
九爷的手指正轻轻抚过茶海上那个"蛟龙得水"的牌匾,声音轻得像在说给自己听:
"握住了风筝线,还怕风筝飞远么?"
——
傍晚的出租屋里飘着红烧肉的香气,几个女孩围坐在折叠餐桌旁叽叽喳喳。
跟富婆去了一趟普吉岛的小雪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短发利落地别在耳后,正低头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青菜。
李湛用左手夹了块排骨,右臂的绷带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经过两个多月的休养,李湛的伤势早己经好得七七八八,但他仍旧带着绷带。
"房子的事怎么样了?"他突然问道。
阿珍放下筷子,"长安镇莲花小区我看过了,精装修五千八一平,三室两厅。"
她掰着手指算,"首付三成的话"
"买。"
李湛打断她,"明天就去交定金。"
莉莉正往嘴里塞肉丸子,闻言含糊不清地插嘴,
"住这儿不是挺好嘛,离上班地方又近"
"啪"的一声,李湛的筷子敲在她手背上。
莉莉委屈地缩回手,听见李湛难得严肃的声音,
"现在五千八,过几年可能就是一万八。"
他环视一圈,"你们真打算在凤凰城做一辈子?"
小文低着头用筷子戳米饭。
菲菲绞着裙角,怯生生地开口,"湛哥,我我只有六万存款"
"差多少让你们阿珍姐先垫上。"
李湛转头对阿珍说,"我那十六万你也一起算在她们里面。"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角落传来一声轻哼。
小雪抬起头,冷艳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我出二十万。"
她从包里掏出张金卡扔在桌上,"不够再取。"
阿珍突然笑出声,伸手揉了揉李湛的头发,
"听见没?连小雪这个富婆都出手了。"
她眨眨眼,"你们湛哥也是为了你们好。
放心,先给你们交首付,不够还有你们湛哥。
听说新民街赌场这个月流水破百万了?"
女孩们顿时炸开了锅。
莉莉扑过来想抱李湛,被他用筷子抵住额头,"坐好吃饭。"
小雪看着这一切,瞥了李湛一眼,眼神温柔了许多。
——
夜色笼罩着凤凰城霓虹闪烁的街道,
李湛送阿珍她们去上班,只留下小文一个人在出租屋打扫房间。
阿珍挽着他没打绷带的左臂,手指不安地在他肘间摩挲。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收赌档和台球厅?"阿珍仰头问道。
李湛叼着的烟,思考了片刻,"这两天吧。"
阿珍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他手臂,"你这个样子"
她盯着他右臂的绷带,"再等一个月吧,听说那边最近不太平。"
李湛苦笑一声,把烟头弹进下水道,"己经够久了。"
他停下脚步,目光扫过女孩们担忧的脸,"再不去,那里就不知道姓谁的了。"
最近赌档的情况,阿泰也有跟他交代,不是一般的麻烦。
在凤凰城侧门的霓虹灯牌下,李湛与她们分开首接己经朝着大堂走去。
彪哥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李湛推门时,
看见彪哥正用他那把瑞士军刀修指甲,桌上摆着两瓶开了盖的珠江啤酒。
"就知道你小子该来了。"
彪哥头也不抬,刀尖指了指沙发,
"赌档和台球厅,九爷己经点头给你了。"
他把瑞士军刀往桌上一插,刀尖深深扎进红木桌面,
"不过能不能拿稳,得看你自己的本事。"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本皱巴巴的花名册推了过来。
"赌档现在是'刀疤强'在管,手底下养了十几个人。
台球厅那边是"粉肠",专门放高利贷的,背地里还搞点小药丸,九哥不知情。"
李湛拿起花名册,看到刀疤强照片上那道从眉骨划到嘴角的伤疤。
彪哥点了支烟,烟雾中眯起眼睛,"九爷让我转告你——"
他模仿着九爷的腔调,"'新民街不是托儿所,要玩具得自己抢。'"
李湛放下花名册,笑了笑,“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刀疤强明晚在赌档摆了'百鸡宴',请了附近几个街区的头目,估计还有南城的人。"
彪哥忽然咧嘴一笑,眼神闪过一丝寒芒,
"说是要给新老大'迎新'。"
在广东黑话里,“迎新”就是送终的意思,而“百鸡宴”则是暗指李湛就是在“凤凰”城吃软饭的。
李湛明白里面的意思,他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
"正好,省得我一个个去找。"
彪哥叹了口气,将瑞士军刀啪地合上,
"刀疤强跟了我八年,
当初赌档是靓坤的地盘,靓坤折进去后临时让他代管。
这才一年多,这王八蛋怕是真当是自己产业了。"
他看了看李湛还绑着绷带的右臂,“你的手碍不碍事?”
李湛活动了下左臂,指关节发出咔吧声响。
面无表情地说道,“一只手就够了。”
彪哥叹了口气,
"哎,我就一个要求给他留口气"
说着从抽屉拿出个黑色塑料袋,
"另外,七叔的人在找你。
不过他们还只是知道我们这边出了个高手,但不知道具体是谁,
那天晚上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清楚。
我己经交代阿泰他们几个不能泄露你的名字。
但我估计瞒不了多久,那个疯狗罗跟你交过手,估计会猜到是你。
出门还是要小心点,把这个带上,不是所有人都会跟你拼拳脚。"
袋子里是把磨掉编号的黑星,弹匣里压满了子弹。
这次李湛没有拒绝。
他掂了掂分量,别在后腰时,
彪哥问,“会用吗?”
李湛笑笑没回话,拔出黑星玩了手花枪。
当他离开的时候,彪哥最后说了句,
"明晚阿泰在楼下等你,还是上次那些人
都跟你见过血了。"
——
李湛推开出租屋的门,屋内小文正弯腰收拾着茶几上的啤酒罐。
她撅起的臀部曲线在紧身牛仔裤下格外明显,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一股无名火突然窜上心头。
九爷和彪哥明摆着拿他当枪使,
还有刀疤强的挑衅、七叔的威胁,所有憋屈都在这一刻爆发。
他没有选择,既然踏进这方泥潭,就只能往前冲。
麻麻批的,不到最后,还不知道谁利用谁。
李湛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把将小文拦腰抱起。
"啊!"
小文惊呼一声,手中的易拉罐哗啦掉了一地。
待看清是李湛后,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湛哥,怎么"
话没说完就对上了李湛猩红的双眼。
那眼神像是要把人撕碎,小文顿时僵住了。
卧室门被李湛一脚踹开。
李湛猛地将小文扔在床上,床垫发出沉闷的响声。
"湛哥你"
小文的声音有些微微发抖。
李湛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
他俯身下来,手指粗暴地撕开小文的衣领。
小文白皙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又放松下来。
主动环住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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