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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大军攻城,常有斥候部署在战场外围环境,一是为了保证攻城战场的相对安全,二是提前预警敌军动向,如援军来袭时间,三则保障粮草运输路线,以免遭遇地方小股部队的袭扰。
这个距离通常分层级布置。
初级为1-50里,常出现在城池较为密集,或者地势较为复杂的局域里。
这个最常用。
中层级50-100里,和中远层100-200里,但这种情况大多都是在平原,或者是大规模会战之际。
比如狼毫山之战。
明明几乎全歼了五千铁骑,为啥还有漏网之鱼如此之快的将阿史那和拖战败的消息带回去?
因为在进攻山谷之时,至少有不止有一队斥候跑到了狼毫山南方400里之外,在北定关以北200里的缓冲区内游荡。
这些斥候队的目的是防止大军进攻时,北定关的雍军可能存在的趁机发难,从而发生外围迂回包抄,最终导致被人前后夹攻的境地。
谁打仗不看着点屁股后边。
虽说青泉地理不同,不是草原那种大平原,且地势较为复杂,山头林立,但设个数十里的警戒线并不过分。
陈珂已经尽可能的帮对方找理由了,毕竟,算是临时拉起来没几天的“义军”,组织构架还不够完善,人员管理也极为混乱,经验丰富的老手可能也存在不足的问题。
但当陈珂亲自带人“摸哨”的时候,甚至看到有斥候将马匹拴在石头上,然后躺在一旁,等着篝火堆的野兔烤熟时,他有些震惊了。
几万大军的安危系于己身,这些人竟然还t在睡觉?
什么拉胯的组织构架!
当然,事实上,陈珂是冤枉褚敬龙和杨泰了,二者的确布置了“警戒哨”,甚至还是从“陷阵营”中挑选的精锐!
在二人看来,这些精锐毕竟是江湖中人,从小练武,去充当下斥候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结果,这帮人造反的时候嚷嚷地厉害,但真参与造反行军,那就有点象孙猴子诏安当弼马温一样,浑身汗毛直刺挠!
第一天的时候,听话,斥候前出数十里。
但到了第二天。
天天骑马磨着裤裆,大腿根儿都磨烂了。
艹,不想干了。
事实上,除了常年训练骑术的老卒,哪怕江湖众人,让这些“黑社会”骑上一天的大马,他们也受不了。
尤其是,体验了几天枯燥无味,又充满危险的军中生活,这让一些向往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性子无拘无束的江湖汉子开始不得劲了。
因此,见无人监管,从第二天开始,这些斥候队干脆自行散开,美曰其名人员分布,警戒范围更广。
丝毫不担心被敌人逐个击破。
毕竟,他们可自认为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
有人干脆还磨起了洋工偷起了懒!
原本在地方都是大爷,跑到这地方虔诚地当孙子有瘾不成?
就这样,原本对陈珂部就没什么威胁的外围斥候,在四个非人者亲自出手“摸哨”的情况下,连反应都来不及被轻而易举的剪除,土崩瓦解!
身后,一千兵马都是棉布裹着马蹄,口衔木棍,寂静微声,直至畅通无阻的行至“义军”大营近一里之外后,众人这才解除束缚,然后开始结阵。
敌人没有建制的骑兵部队,又是夜袭,大郎只安排了少量的轻骑兵侧翼牵制,剩馀的大部队皆作为主力开始列阵冲锋。
“矛头”为陈珂,他下令让自己充当第一排。
后边相隔20米距离为大郎、五郎、六郎,三人之间则间隔为50米。
最后是诸多铁骑了,尤其是重装骑兵为主力,包括后面的轻骑兵,200-300人排成四排,站队密集,分梯次冲锋。
陈珂单手持着一根精铁打造的独脚铜人,重达1500斤,为了照顾“绝影”的负重,也只能将就着用。
他在等神项羽给他刷新“神兵”!
心里如此想着,他只是轻轻挥动了下独脚铜人,大军就已经在黑暗中开始冲锋了。
“轰!”
信号发起,“绝影”一骑独尘,后边的大军甚至都看不到它的影子。
“绝影”速度何其快?
时速400公里绝非其极限,短途更甚。
因此,一里的距离不说转瞬即逝,却也不过在数息之间。
褚敬龙营帐内有几万人,它长约三百多丈,宽约二百多丈,外围设有简易栏杆和少量的拒马。
毕竟是临时起义,军械还没那么全面。
陈珂早就已经亲自查看其营地,因此,他与三位神项羽的任务,就是直接撞碎一切障碍物,从而为后方大军冲入军营提供方便。
“轰!”
大军的轰鸣声还在数百米之外,但陈珂的“绝影”却已经率先n步撞碎了义军的辕门。
1500斤重的独脚铜人轻轻一挥,一旁负责登高望远的木质“望”楼便轰然倒塌,上面放哨的几人还没有发现问题,便随着大量的垮塌的望楼猛地坠落十几米最终被砸死!
而数百米外的中军大帐内,褚敬龙听到的轰鸣声由此而来。
“敌、敌袭!”
营地中有人呐喊着。
一招“暴雨梨花珠”将十几个巡夜大喊的士卒洞穿成筛子,陈珂身形也没有停下,他直接沿着辕门的中轴线朝着大营深处狂奔。
骑着“绝影”一路疾驰,沿途所有阻挡的一切栏杆、营寨、刀兵、血肉等阻碍物皆被撞得飞了出去,随后于半空中碎裂散开。
若是从高空俯视,大概能看到褚敬龙营地的正中央,突兀的出现了一道线,并且,宛若激光刀切过一般,这条线竟然霎间拉的老长。
直到这个时候,三位神项羽才姗姗来迟,轰然闯入营地之中。
三人撕开了一片巨大的缺口,为了后面的重骑兵荡开了一片通天坦途!
陈珂也终于找到三郎那种单骑冲阵的意味了。
尤其是1500斤的独脚铜人挥舞下,沿途一切支离破碎,大量兵丁连人都没看到,只感受到一阵飙风袭来,全身就已经爆裂开了!
在这个统筹与组织构架还不够严密的新兴“义军”,突遭夜袭,许多人都没反应过来,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挡陈珂与绝影的脚步!
因此,不过又是数息,陈珂就已经冲入了对方的中军大帐。
他夹着马腹瞬间停下,只身陷入中军大帐之内,望着一群如临大敌的精锐士兵,以及大帐内三个明显是领头的家伙,他大喝询问。
“谁是褚敬龙?”
“好胆……”
……
中军大帐之内,原本在密谋的三人,只是听见轰隆隆的一声,刚反应过来叫“敌袭”,一群甲亲卫便围了过来。
褚敬龙连忙叫人去敲响行军鼓后,间隔不过数息,便突然感到眼前狂风呼啸,似有龙卷袭入大帐之内。
大帐内无论亲卫士卒还是为首三人,皆本能地双眸一闭,以遮狂风袭来的刺目之感。
但片刻后沙停风止,众人睁眼,却看到有一黑甲小将骑着高头大马,手拿夸张的独脚铜人,还当即开口询问谁是“褚敬龙”!
作为被点名者,“平天大将军”褚敬龙江湖习气还在,顿时大怒,他单手持着长枪,下意识骂了声“好胆”。
毕竟,他本身亦是勇武过人之辈,人称“枪棍双绝”,如今80斤重的大铁枪在手,顿时忍不住踩着案桌,纵身朝着骑马的小将跳跃,半空中大铁枪直接当成铁棍用,呼啸着直奔对方的头颅轰去!
“嘭!”
陈珂反应何其快,1500斤的独脚铜人能挥出残影,因此,那人刚跳起来,陈珂便象拍苍蝇似的,用独脚铜人将那人在半空中打成肉饼。
“噗嗤!”
鲜血飞溅!
但看着那尸体粘黏在了独脚铜人之上,陈珂皱了皱眉,还用力甩了甩,才终于将那“肉饼”从独脚铜人的身上甩了下来。
“什么鬼东西!”
他单臂举起铜人,平举着,铜人竖起的中指,对着大帐内的众人指了一圈,最后,杵在了杨泰的脸上才停下。
毕竟是世家子弟,气势不凡,看起来就象个头。
陈珂又问。
“我问你,谁是褚敬龙?”
后者咽了口唾沫。
铜人竖起的中指,粘连的碎肉和脑浆鲜血等混合物正在滴落,差点掉入他的嘴里。
杨泰连忙闭口,心下也有些反胃干呕,但对视到对面那双冷漠的眸子,他又不得不开口。
“是、是他……被将军打死者,为……为褚敬龙……呕……”
杨泰直接吐了出来。
这家伙就是褚敬龙?
看着地上的“肉饼”,陈珂皱眉。
“为什么不早说?”
当即举起手上的独脚铜人,作势欲打。
但身后突然狂风大作,有两骑轰然冲入,大帐碎裂之时,帐内原本的一些人竟有人消失不见,而那骑乌骓的二人,则径直没入敌军深处,隐约能看到那一杆杆黑色的大戟上,还挂着几个“糖葫芦”。
“艹,竟然抢人头!”
前方纵马疾驰的五郎和六郎哈哈大笑。
但挂在两人大戟上杨泰和公孙应龙却面如死灰。
不,是死的几近成灰了!
二人胸口都有一个大洞,三百多斤的天神破城戟穿在那里,后边还穿着一些亲卫士卒当难兄难弟。
直到,两位神项羽冲入了后军军营之内,这才将“糖葫芦”当做投掷物,连同阻挡抵抗的士卒,一戟砸了个稀巴烂!
“轰隆隆!”
直到这时,一千铁骑这才冲入三万大营之中,开始正式的冲阵,哦不,是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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