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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骑营】【陷阵营】10000人全出,5000新兵弓箭手列阵,外加2000前锋敢死队,这种光看上去就接近两万人的攻城部队的规模,也绝对算是大场面了。
双方对双方的军力都有所估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大概是决战的级别的调度了。
尤其是上城守军,望着远处压盖过来的密密麻麻的黑点,都有些室息般的紧张情绪,一些人甚至被吓得脸色煞白。
况且,对方的投石车部队重新恢复了投掷,而且这次不打城墙了,开始分批打击重要设施了,
比如箭楼和垛口,还有巨石则是落入了城内。
听着城墙内侧不断传来的惨叫声,以及大片建筑垮塌的声音,不少士卒心有馀悸,冷汗直流,
大战还没开始,士气就出现了一定的跌幅!
“快,躲避!”
“膨!”
巨石砸落,箭楼竟被砸的裂开。
一枚落下。
第二枚又来袭,几乎片刻箭楼就被砸出了个大窟窿!
崩碎的巨石还出现了跳弹,里面顿时出现了连连惨叫声。
守城方的弓箭部队还没反击就出现了减员。
“快,速度快点!”
另一边,项夏身穿重甲,手握双,一边大喊,一边在前边跑。
“嗡!”
与此同时,又成千上万箭矢划破天空,开始对城头进行无差别复盖!
项夏抬头看了一眼,他知晓,这是己部队在压制着城头上弓弩手,以至让对方无法对他们些先锋进行阻击!
片刻之后,已经有人冲到斜坡旁,几个负责扛着云梯的曲将立马将云梯挂了斜坡处。
“上云梯!”
这片城墙垮塌处虽然崩开了一个大口子,但云梯也是要有的,不然斜坡砖石滑落,一是不好攀爬,二是前方蹬落的石块容易砸到自己人。
毕竟,城墙哪怕垮塌了,还有近两丈的高度!
一行人踏着云梯冲了上去,项夏身先士卒,刚爬到两丈高断裂处,便看到城墙的斜坡上,有敌方士卒正在搭箭拉弓准备射他!
“嗖!”
“!”
随手用钢砸落射来的箭矢。
项夏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看起来阴森恐怖。
“崽子别跑!”
斜坡上的敌方士卒有些不信邪。
当他再次拿起箭矢想要射项夏,项夏却用胳肢窝夹着钢,然后直接从腰间拿出了连发短弩。
“嗖!”“嗖!”“嗖!”
连发三箭。
两发胸口一发头,神仙见了也摇头。
将短弩别在腰间,项夏回身招手,示意一名曲将将云梯递过来。
又将云梯从两丈高的垮塌处,往一旁的左斜坡挂好,项夏宛若猿猴般爬了上去,刚冒头,便有长矛刺来。
用钢荡开,项夏趁机窜了上去。
“小崽子们——”
“嗖!”“嗖!”“嗖!”
回应他的,是敌人的箭矢。
项夏则以臂覆面,任由箭矢射在身上,直到“”响声结束,他才哈哈大笑,尤如虎入群羊般手起落!
“爷爷的重甲重达120斤,又岂是你们能射得穿的!”
“!”
钢可是重武器。
项夏双使得上下翻飞,且专挑对方头颅上砸,一砸一个不吱声。
皆是脑浆进裂而死。
粗重的呼吸间,堵在断裂口的数十敌军很快就被他杀穿。
那敌方军官见他勇不可当,当即连连后退,手里还推着旁边的步卒喊道。
“杀!杀啊都?”
“上!快上啊你们!”
“长矛手呢?快过来!”
那人不断呼喊着同伴,呼军唤卒。
一将敌人砸的脑浆崩裂,项夏听到了熟悉的语言,忍不住感眉。
“原来是中奸!”
一名中原人出现在了“东夷军”的守城部队中,那可不是“中奸”嘛!
项夏一边掩护身后的安东新兵爬上来,用铠甲阻挡箭矢,一边朝着左翼城道上“中奸”的方向杀了过去。
一脚将飞扑过来的“东夷军”士卒端翻,又用双荡开了袭来的长矛,项夏闪身冲入人群,将七八个“东夷军”猛然撞飞,直到骨头裂开的声音传来,项夏尤如猛虎一般,瞬间杀到了那“中奸”面前。
对方脸色苍白如纸,冷汗直流,但还是本能地挥刀!
见到这种帮助异族的败类,项夏也怒喝道,
“贼子,吃我一!”
钢砸在长刀上,长刀断裂的瞬间,去势不减,直接砸在了对方的胸口上。
“噗!”
“中奸”鲜血狂喷,胸骨都被砸烂。
但项夏一个凌空连击,另一根钢也挥舞过来,直接将对方脑袋砸地裂开。
鲜血、脑浆在干的头盔里溢出,喷的满地都是!
“杀啊!”
身后的安东军也冲了过来,并沿着城道,朝着左翼杀去。
“噗喵!”
枪矛捅入身体的声音,还有环首刀劈砍的破空声。
一些安东军新兵见项夏这位将军如此勇猛,皆是士气大振,血气上涌这玩意儿也是会传染的,
当即,这些年轻的兵卒叫的,挥舞着刀兵和敌人战作一团。
你来我往,刀砍枪刺!
大片的士卒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厮杀中,整个城墙上一片混乱。
不时有人倒下,也有人断手断脚。
肠穿肚烂更是小场面,狠一点的直接塞回去,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
也有新兵靠在城墙角落哇哇大吐的。
毕竟,没见过血的就这样,但等吐完了,发现周边的同伴又哇哇地冲了上去,同伴都冲了你不冲?
新兵咬了咬牙,又想到了杀一个人一亩地,算了,拼了。
“杀啊!”
然后他便猛地挥刀,见人就砍。
但没想到没有劈中人,反而钢刀还被人用金属手套握在了手中。
“你特么看清楚,砍的是老子!”
项夏怒目而视。
古代战场上,有没有痛击友军的家伙?
有,而且还不少。
毕竟,黑压压的一片,战场应激下,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拿着大刀疯狂砍杀,最终发现砍死的家伙是自己的同伴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个例。
但项夏却从未想到有一天竟然从己方遇到个这样的奇葩!
而眼下那新兵看着人高马大项夏,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糟了,砍错人了!
“对、对不起将军!”
后者却皱了皱眉,骂道。
“玛德,往那边冲,再让老子看到你砍队友,将你脑子扭下来当尿壶!”
新兵情绪也冷静了下来,见将军没有追究他以下犯上的意思,当即尤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诺!将军,属下定将奋勇杀敌!”
然后又举起刀,朝着人多处大喊。
“杀啊!”
这回砍对了,双方短兵相接,这年轻的新兵到也是勇敢异常。
“噗!噗!”
然后,那家伙最终被敌人乱刀砍死了!
项夏:“
他忍不住拍了拍额头。
“造孽啊!”
战场上,能活下来的,一是个人勇武,二是足够聪明,三就是命好。
但这家伙却三不沾!
不过,战场嘛,怎么可能不死人。
望楼上的陈珂视力惊人。
他清淅的看到上城城墙缺口处,两条尤如蚂蚁般的士卒队伍,在各大将领的带领下最终杀上城墙。
在强力的武力推动下,一东一西,2000人的前锋队伍分成的两队,从两侧的城道分别推进。
对方虽然同样黑压压的一片压盖过来,但在外围箭矢的压制支持下,项夏部推进的速度很快。
这不正常。
“看来,慕容绍放在城墙上的,都是一些守城军,或者是新兵。”陈珂着眉头道。
如果非得将古代军队的战斗力分成几等的话。
那么,一等自然是王牌军。
二等是精锐边军。
三等就是普通边军了,第四等就是一般城池的守城军。
新兵和农夫根本都不算。
但眼下,慕容绍手里至少还有两万精锐边军,他好象并没有拿出来的样子。
七郎赞同的点了点头:“没错,就算是有项夏等勇将的带领,但士卒毕竟都是是新兵,一群新兵能轻易击溃守城军,夺取大片城墙,本身就有问题。看起来,这这家伙想要故技重施?”
七郎还记得,慕容绍水淹丽楠二州,火烧永昌城的事情,以这家伙的性子,在上城弄点什么花样并不让人意外。
这也是他为何嘱咐项夏,无论战果如何,都不可下城墙的原因。
“慕容绍大概率想要引诱我军在上城内进行巷战,他应该是将精锐都藏了起来。”
摩着望楼的栏杆,陈珂看向七郎:“那你说,他将人都藏哪了?”
“地下。”七郎斩钉截铁:“我怀疑他将上城挖空了,眼下上城的地下一定是坑道纵横,说不定里面还设有机关器械,他想和我们打主公口中的不对称战术!”
陈珂点头,毕竟,上城就那么大,总不能藏到天上。
他赞道:“这家伙真是个人才啊!”
七郎也面色凝重地说:“主公,想要占领上城,就要进入城内,巷战之下,尤其是对方埋了机关,别说我方新兵,就算是几大主力入城,也会出现伤亡,慕容绍这是阳谋啊!”
陈珂叹道:“对付这种战术,要么用人命填,一个个亲自下去拔出钉子,什么机关火油下来,
大概是伤亡惨重的。或者,大军干脆围而不攻,直接断水断粮,逼着对方上来和我们决战,但耗时颇长,优点是不易造成重大的伤亡。”
七郎听了,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无语望苍天。
来时说的好好的,此战必斩慕容绍的狗头!
可这家伙像乌龟一样,根本不跟他正面交锋,任凭七郎武力几乎天下无敌,但依旧徒呼奈何!
看着七郎黑着脸,陈珂却忍不住笑了。
“好了,好了,这下知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抛开你的武力不谈,慕容绍的谋略,几乎不在你之下。”
七郎瓮声瓮气道。
“主公不用给某留情面,某有自知之明,比谋略某的确不如他!”
陈珂拍了拍七郎的肩膀,笑着说道:“算了,见你在慕容绍手上吃了几次,主公帮你出气。”
七郎却突然跪在地上。
“主公,俗话说,主辱臣死,属下无能,怎能劳主公亲自下那腌之地?”
毕奴,那地下机关什么的不说,说不定还有什么“金汁”等伍心人的事物,若劳累主公受辱,
七郎难免“道心蒙尘”,良心不安。
可七郎却突然听主公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要下亏那腌之地了?”陈珂有些奇怪道:“虽说机关火油之物,皆伤不得我,但我堂堂一位君主,亲自下地道里拔钉却,我不要面却的吗?”
“那主公您?”七郎眨了眨眼睛,有点懵。
“考考你,我曾经给你们讲过,慕容家的绝学,它叫什么?”
七郎下意识脱口而出。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还好,还记得。”
陈珂看了一眼远处的地势,然后转身下了望楼,一边走着,一边有声音缓缓来。
“火烧永昌的仇,吕永算是亲自报了,那么,之前水淹丽、楠二州十几个屈县的仇呢?”
“这个仇,我帮你报。”
七郎闻听顿时愣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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