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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封使了个诈,他让【虎贲营】去城内厮杀,自己反而单戟直入,沿着宁武城中轴线杀入东路军的临时“帅府”,试图将东路军中枢一锅端!

路中虽遇到个小巷吃了个“鲜”,但杀的并不爽利,反而是在这所谓的“帅府”之中,遭遇了不少堪称悍勇的盔甲士卒。

这“帅府”原本应是宁武城的衙门,建筑群甚为庞大宽广,吕封从正门杀入,沿途宰杀数百军汉,交手中还无意轰塌了一些院墙、阁楼、衙房等设施的承重,又砸死了不少人。

“快,来者杀到了库房!”

昏暗中,东耳房附近的院墙外传来吵闹声,脚步声,以及刀枪剑戟与盔甲撞击的金属摩擦声。

“呜呜呜——”

还有一些呜咽声入耳,但这声响却传自吕封面前的建筑的房门之内,应该就是那些人所说的库房了。

“嘭”的一脚将房门踹开,然后画戟将门外的灯笼勾过来,侧身朝着里面探去照亮。

“咦?”

库房里竟然用五花八绑的手法绑着一群军汉,角落里也堆积着一群血腥弥漫的尸体,且看其身上穿着的铠甲颇为精良,想来不是寻常士卒,怕是“师府”亲兵无疑了。

“这个时候搞内斗?”

与此同时,之前嚷嚷的那些士卒,脚步声距离院墙外已经临近了。

从台阶上跳跃,一步跨过快两丈的距离,“噗嗤”一声,一槊将垂花门冲上来的黑影刺死,昏暗中吕封用力一甩,砸翻了垂花门内侧的数个精壮士卒。

吕封趁势杀入,以戟挑灯照明,以槊当剑杀人,鲜血出之际,头颅飞起。

侧身撞人,更是有人筋骨爆鸣全身瘫软,只是撞击便轰翻于地下,鲜血脑浆崩裂而出。

只于片刻功夫,吕封将这货人杀了个于干净净。

异种战马跟在身后,马蹄声脆响,既不吵闹,也不乱跑,偶尔还能伸出一蹄子,将地上还未曾咽气的敌人踩踏的胸骨凹陷,直至断气。

毕竟二者相加的目标毕竟太大,且视野受限,骑在马上那近三米多的高度,低着头看着都未必看得清周边建筑内的场景。

因此,闯入这“帅府”之内,吕封不得不徒步厮杀,而坐骑便跟在身后,充当掩护后方的“同伴”!

一人一马,从前门屠到正堂,又从正堂杀到中院,黑夜中大片的建筑吕封也分不清何地,但入了垂花门后,他却猜测眼下之地应该后院,且内在守卫几乎都被他杀光了。

目光微扫,藏有光亮的房屋只有一处。

吕封顺光而去,到门前时,却见房屋内光芒骤灭,疑有人埋伏于门后。

他面带冷笑,一个苍龙出海,马槊轰碎房门扎入血肉之中,力道搅动,那门后之人连惨叫都发不出便骤然裂为两段,就连手中长剑都垂于地下。

“嘡啷!”

“噗嗤!”

前者为长剑砸地之响动,后者为吕封收槊之音。

“景玉?张景玉!”

黑暗中似有哭腔。

吕封拿戟一探,上悬灯笼光芒散出,顿时看到一个老汉扑来,于两段尸旁痛哭。

又看向两段尸,吕封这才发现对方竟然是一副文士打扮的模样。

他不由得撇撇嘴。

一介文士你拿什么剑啊,岂有以己之短攻彼之长者?

文士仗剑杀武夫?

“喂,老汉,你是何人?”

对方穿着内衬,无盔无甲,模样看起来也年过五旬,脸上满是沟壑。

但毕竟养尊处优,哪怕是恸哭间,气势也还是有的。

吕封拿不准这是何人?

敌方大将?

地方父母官?

还是——

“他是张家军负责攻击河西的统帅顾承泽!”

一年轻小将顺着尸山血海而来,轻轻扶着房门柱,微微气喘。

“被你杀的那个,是行军司马张度,张景玉!”

见那安东军猛将回头看向自己,年轻小将心脏微微一窒,当即表明身份以免对方误会出手。

“我乃是骁骑军前锋大将—徐——徐天赐,嗯,这是我父亲给我取的,国公爷后来又给我取了一个名字,叫徐红妆!对了,按辈分来算,徐安宁徐帅是我姑姑!”

吕封懂了,原来是“关系户”!

他撇撇嘴,但徐红妆似乎看出来了,却俏脸一红,不是羞的,是气的,她觉得自己好象被小瞧了。

“那厮,我很能打的!”

徐红妆也没说假话。

她算是遗腹子,父亲乃是徐家旁支,当年战死疆场之时,她还在她娘的肚子里,因为不知是男是女,她父亲在战场上咽气之前,也只留下了一个“天赐”的名讳。

后来徐红妆长大后,不爱红妆爱武装,不喜女红文书,反而更爱刀枪剑戟。

老国公也算因材施教之人,也不勉强,当即请名师教授她武艺,多年苦练不缀后,也算有所成就。

后来,她十五岁进入骁骑军,先后在西南、西北、北疆跟随驰骑军四处征讨,如今也算是身经百战。

虽然因为生下来有些先天不足,或者天生如此,有些娃娃脸,但她今年其实已经二十有一了,也算是百战老卒,以女子之身能成为精锐军的前锋,武艺自然是不低的,否则,她也不敢独自一人从城墙上杀下来,试图完成“擒贼先擒王”的壮举。

当然了,因为遇到的吕封,这个目标稍稍改变了下,今后自然变成了“杀贼先杀王”。

一想到这里,徐红妆看着跪在地上恸哭的顾承泽,就忍不住握紧了手上的钢枪,破有些跃跃欲试的念头在作崇。

吕封何等敏感,自然看出了她筋骨之间的气力传递。

“别t想抢人头!”

【虎贲营】的亲兄弟他都不惯着,一个“友军”大将想抢人头,问过他手上的方天画戟了吗?

这个世界上,能在他手上抢人头的只有一个,不,两个、三个——呸呸,十一个行了吧。

但顾不得多想,因为吕封已经听到了一些动静。

“轰!

99

砖石爆裂。

如小山般庞大的黑影骤然从墙壁外窜入,人未至,马背上长槊去已经在昏暗中扎了过来,直奔地上顾承泽的面门!

“你t别抢——”武器飞出。

“好胆!”徐红妆同样动怒。

三柄武器于半空相交,“锵”地一声,马槊和长枪被荡飞。

吕封单手持戟,同样用马槊将【虎贲营】部将张宪的马槊,以及徐红妆的长枪挑开后,二人噔噔噔退后了两步,气血翻涌。

他自己则上前,将顾承泽护于身后!

然后才问。

“你出手做什么?”吕封看向徐红妆,对方喘着气,正如临大敌的盯着张宪。

“有、有敌将!”徐红妆枪尖直指张宪!

“他不是!”

吕封又撇了一眼骑马闯入的张宪,对方被自己一戟逼退,如今卡在墙壁外侧,房梁都差点被对方撞塌了。

然后他又发现了盲点,不由得指着对方骂道:“他妈的,你头上的头巾呢?”

“啊?”

张宪摸了摸头盔,这才发现头盔上原本写有“安东”二字的头巾似乎消失不见了。

“我不道啊!”

翻身下马,附近被顶住的砖石簌簌落下,张宪象一头熊一样,硬生生的挤入了内堂之中。

破碎的墙壁受创面积顿时变得更大了。

“别紧张,自己人!”吕封冲徐红妆解释了一句。

“将军,你咋捡了个娘们?”张宪狐疑的走过来,哪怕他带着面甲看不到脸。

“别瞎说,徐帅侄女!”

张宪赶紧扇了扇嘴巴,虽然有面罩阻挡,但还是扇的啪啪作响。

“抱歉了,小娘子,在下口无遮拦!”

徐红妆先是不快,但抬起头,见那如黑熊一样的壮汉道歉,倒也突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受。

毕竟,她个子不算矮小,但也要看跟谁比,就对面这个壮汉,快比她高三个头了,再加之全身复盖的重甲,那种压迫感,实在是难以言表。

一个大黑熊象个小豆丁作揖,模样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呃,无妨!”

她只能这么说,二人相互抱拳行礼,还互相介绍了下身份,毕竟是友军。

寒喧过后,张宪这才转身,不满的嘀咕着。

“将军,你太不爽利,跟兄弟们竟然也使诈!还好我老张多长了个心,偷偷迂回从隔壁巷子杀过来,不然,今夜岂不是让将军你拔得头筹?”

吕封听了叹了口气,玛德,都不想让老子杀是吧?

那就都别杀了!

“张宪!”

“属下在!”

“此乃敌军统帅,叫什么来着?”吕封看向徐红妆。

后者眨了眨眼睛,这才说:“叫顾承泽!”

“对,顾承泽!张宪!我命你看管敌军统帅顾承泽,待战事结束后,不日将其押送安北,交由主公定夺!”

面甲后看不到张宪的模样,但相比脸色必定是垮了下来。

“将军——你掀桌子!”熊一样的男人也有委屈时。

徐红妆愕然。

吕封则压低了声响:“不让我吃你也别想吃。”

张宪同样压低:“要不咱俩一人一槊,一起吃,我让将军你先来!”

吕封冷笑:“我从不浪费食物!”

徐红妆:“——”

安东军的怪物,交流都都这样与众不同的吗?

听不懂,好厉害的样子。

“好了,主公有令,不准虐杀俘虏!”

“喂!”张宪踢了顾承泽一脚,将其踢了一个趔趄:“你投降了吗?”

后者咬着牙根,捂着小腹,觉得差点被踢出内伤。

点点头。

“降,愿降啊!”

按如今得年纪,他也算是个老头了,如何禁得住这种大汉捉弄,再不投降就被踢死了!

张宪撇撇嘴:“这人好生窝囊!你怎么就不敢和我家将军干一架呢?”

徐红妆听了,嘴角抽搐,毕竟,她是一路跟着尸山血海来的。

跟你家将军干一架?

附近的街巷和这座衙门的神武卒都被你家将军杀光了。

别说顾承泽只是“文帅”,就算是他全身都是“豹子胆”,若是见了那种场景,说不得也要蕴酿蕴酿。

“人交给你了,本将先撤!”

吕封转身离去。

徐红妆扫视了周边的尸山血海一眼,觉得这地方似乎无仗可打,自然也随后离开。

张宪却愣了片刻。

“不对,将军使诈,让我老张看俘虏,从而无暇去杀人是吧?

哼,我偏不!”

“嘭!”

一巴掌扇在了顾承泽脖颈上,对方脑袋一歪,顿时晕倒在地。

张宪顺势抄起,然后翻身上马,单手像拎小鸡似的,将顾承泽横于胯前。

撞翻了垮塌下来的横木,于室外纵马弛骋之时,还遇到了几个一模一样冲过来的“铁罐头”。

是【虎贲营】来抢人头的同伴。

张宪见状哈哈大笑。

“来晚了吧?哈哈哈——活该汤水都吃不到!”

“狗日的,是张宪!”

“马背上有人!”

“抢他娘的!”

“别,别,这t是要给主公的,别抢,老子撕了你娘的——”

主公的啊,那就没人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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