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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州城里,冯循道也在等着刘台召唤,当即领着刘台,来到了倪曙住处。
倪曙之前便得了冯循道递过来的消息,知道刘台随时会来。所以甫一见了面,就躬身先向刘台告罪。
“倪曙见过参军!倪曙先前撰文冲撞了司马和参军,还请司马、参军降罪!”
刘台连忙扶住倪曙,诚恳道:“孟曦先生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将倪曙扶直身体后,接着道:“家兄与我从未因此而想要怪罪先生,相反倒是为先生文采所惊艳,迫不及待想知道究竟是哪位高人撰写!”
“前几日从冯家主处得知乃是先生所写,便想着早日来拜会先生。”
“奈何俗事缠身,直至今日方得暇,便与家主匆匆而来。今日得见先生尊颜,足慰平生啊!”
刘台一波彩虹屁输出,直让倪曙生出受宠若惊的感觉。
随即赶忙谦逊道:“倪曙微末之才,哪当得起参军如此夸赞?羞煞我也。”
“,先生不必妄自菲薄啊,家兄此前可是密密嘱咐我,务必将执笔者请先生到都府,掌文本之要呢!”
“不知先生可愿屈尊啊?”刘台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倪曙问道。
倪曙听了,十分感慨道:“昔日读史之时,读到建安陈孔璋撰檄文怒骂魏武,反而得魏武赏识重用之事,不由心生神往。”
“不意今日我竟得亲身经历此等佳话,参军贤昆仲之心胸,实令人感佩!”
“倪曙,愿为贤昆仲效犬马之劳!”
说完,深深一鞠。
刘台眼疾手快,迅速拦住,开怀笑道:“今得先生之喜,更胜于得高州矣!
”
一旁冯循道也笑着恭喜道:“今日双喜临门,既喜参军得此良才,又喜倪兄得遇明主!某能见证此事,亦是与有荣焉啊!”
倪曙也是欣喜道:“曙蹉跎半生,未尝不因怀才不遇而郁郁不欢。而今往后,再不复有此忧矣!”
冯循道乘机道:“二郎君,今日良辰喜事,着实值得庆贺,不如就让某做个东,二位赏脸到寒舍一醉方休如何?”
“家主此议甚是,那就劳烦家主张罗!走,先生,我们饮酒欢庆去。”刘台说完,执起倪曙之手,往外走去。
倪曙也是笑着对冯循道表达感谢,三人结伴来到冯府。
宴席上,倪曙名士风度得以充分展现,刘台也是拿出腹中墨水相衬,一时间也让倪曙对刘台刮目相看。
冯循道虽然学识不如二人,但冯家毕竟传承几百年,家学渊源,和二人唱和有加。
三人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宴会上,冯循道还趁势提出,让倪曙这段时日就住到冯府,这样安全更有保障,也方便刘台闲遐之时一起饮乐。
刘台当然没有意见,倪曙几杯酒下肚,也是没有推辞。
接下来的几天,南五州剩下的潘、辩、罗、雷州纷纷遣人送来书信,表示支持广州伐逆之举,将拥护都府命令。
显然是被清海军轻取高州的消息震到了。
南五州中实力最强的高州尚且如此轻易就被攻陷,自己哪有本钱和广州抗衡?
早早表态,免遭清算才是上策。
至此,对南五州的控制明面上算是完成了,后续再慢慢操作。
十月二十五,刘台收到广州发来的飞鸽传书,便知道广州已经接管了原来刘昌鲁创建的高州—一广州信鸽系统。
从此,联系就便捷多了。
刘隐在信中写道,刘已经接受任命,今日就启程南下了。
一同南下的,还有海协会紧急调拨的三十多艘大船。
刘台看了,不禁对自家兄长很是感谢。有了这三十多艘大船,那降卒就都可以坐上船了。
至于降卒的家人,统计也已经在前两日结束。
五千七百多降卒里,除了一部分光棍外,大部分是三口人,少部分有四五口人。
那些将官,则少则六七口,多则十来口。
总体算下来,降卒和家人加起来当有一万六七千人。
海上可以运送六七千,苏章船队可以运送约五千,所以只要海上再多跑一趟,即可全部解决。
为了加快速度,刘台决定,城外现有营寨里的降卒,将将官挑出来,再凑足三千人,先行出发,送往保宁县。
其他不到三千的降卒,再加之两千家属,则跟随苏章所部行动,原路返回广州。
待家属到达营寨,便拔营启程。
命令下达,便紧张准备起来了。
刘台则是对苏章连高州城门都没进,心中感到不好意思,专程驱马来到营寨向苏章表达歉意。
苏章却毫不在乎,反过来劝刘台不必在意此等细枝末节。
十月二十七,苏章拔营出发。因为还有家属,一天走个三十里已是不易。
好在也不用走多远,不用三天,走到苏章停船之处后,能乘船了,就方便了o
十月三十,第一批走海上的队伍到达保宁县。而在两天前,刘浚和船队已经先行到达保宁。
因而第一批返回广州的队伍,经过短暂休整,便马不停蹄地登上了船。
十一月初一,船队扬帆北上。这第一批队伍里头,有许多人是第一回坐海船,第一天便晕船晕了个够。
只是人数众多,也照顾不过来就是,只能任他们熬着了。
王离等将官也是如此。
当初还曾对刘台跨海偷袭他们而心有不服,如今体验了一会跨海的不易后,不服就转为佩服了。
十一月初三,刘台带着冯循道、刘锦等人在高州城南门接到了轻车简从、风尘仆仆赶来的刘和他的随从。
刘浚的家人则等安顿之后,再接过来团聚。
刘锦及其所部是作为镇守高州城的兵力留下的,考虑到刘浚与之乃是故识,故而特意选了他留下。
刘到高州人生地不熟的,总要配些得力人手给他,才能更好开展工作不是。
“兄长一路辛苦了!”刘台迎上前,发自内心道。
刘对自己兄弟二人真是没说的,这恩情日后可得好好还。
刘浚笑了笑,答道:“海上那几日确实是难熬得紧,这几日走山路,虽说也是难行,但却好多了。”
这时冯循道和刘锦也都上前寒喧见礼。
刘浚对着冯循道行礼道:“冯兄,广州一别,多年未见。如今我初来乍到,还望冯兄日后多多支持我啊。”
冯循道连忙道:“使君言重了!某一定好生配合使君,唯使君之命是从,绝无二话。”
“,冯兄此言见外啦!”刘道:“你我也是旧相识了,便一起替都府好生治理好高州。”
“使君说的是,冯氏上下一定竭心尽力!”
这时刘台插话道:“兄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先进城吧。”
“好,进城再说。”说完,刘浚招呼众人一起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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