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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

望着在陈阳剑下快要断气的老学究,剩下的二位长老冲上前来,各自祭起法宝,想从其手中抢回传灯长老的身躯,以及至关重要的莲华宝光灯。

“哈哈哈哈”

半空处传来阵豪迈笑声,再度化身为太岁神的张九纵身跃下,巨柱般的长腿横扫而来,声势惊人无比,呼啸的罡风伴随着飞沙走石,令二人不得不暂避锋芒。

仿佛魔星下凡般的太岁神露出一口獠牙,声如洪钟:“莫着急,今日尔等都要葬身于此。”

“姓陈的!”二位长老见状,又惊又怒,叱道:“我们白莲教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无端端在此设伏截杀,行此卑劣手段!”

“卑劣?”陈阳冷漠道:“你们扬言要将我搬山派挫骨扬灰,如今还不容陈某先下手为强了?”

长老们悚然一惊,先前这话只是与白玲胧私底下说过,当时并无外人在,这姓陈的怎会知晓?

这时,骡子绕了一大圈后跑到陈阳身边,温顺地将头低下。陈阳信手授了授其脖子上的鬃毛,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开口道:

“白玲胧见你们这几个老不死的家伙处处肘于她,便与我暗中通了消息,要我将你们几个除去,她好拿着宝贝回去继承教主之位。”

“你胡说什么!”

虽然明知道陈阳说的是假话,传经长老拿着普度妙音馨的手掌仍是忍不住一抖,骤子是白玲胧送给大长老的,如今与那搬山道人又如此亲近,这都是亲眼所见,猜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仿佛在心里扎了根刺,总会留下些痕迹。谣言之所以可怕,便在于此。造谣者可以信口开河,被造谣的人却要想尽办法自证。三长老自是相信白玲胧,可其他教众呢?

清楚地感受到对方心慌,气机微乱,张九大笑道:“陈兄弟拿了个开门红,接下来便让我也出出力,你们两也别挑挑抹抹了,一起受死罢!”

十丈高的身躯奔跑起来真是惊天动地,才走两步,便到了长老们跟前,接着又向前一扑,如一座山岳轰然倒塌,双手各自从两侧向中间抢去,顺势将地面刮低三尺有馀,再度掀起离地一丈的尘埃,两条铁铸般的臂膀就藏于其中,只隐隐可见。

虽有着巨大身形,动起来却迅如雷霆,饿虎扑食的一击让长老们来不及朝后退让,唯有跳起,一人以白龙吟风扇的罡风吹开尘沙,另一人轻摇宝馨以普度妙音袭扰对方心神,

只是张九真身藏于法相之中,并未受到多大影响,直接将双手向上一提,将两名无处借力、也来不及运起适光的长老抓在掌中。

“哪里跑?”太岁神挣狞的面孔露出笑意,双手运劲,就要将二人活活捏死。

重压下,两名长老的骨骼发出阵炒豆子般的声响,勉强运起法力抵抗,大喊道:“玉荣大师还不出手?若我二人死在这里,你又能讨得了什么好?别忘了,这姓陈的与佛门有些关连!”

“阿弥陀佛”

后方玉荣长叹一声,上前助阵,使出的却是自齐仙盟主那里得来的金刚界密法,又作西曼茶罗、果曼茶罗、月轮曼茶罗,为密宗两部曼茶罗之一,以《金刚顶经》为基础。周身光华大作,凝聚为降三世明王的身影,其又称最胜金刚,因降伏贪嗔痴三毒与三界而得名。

这身影四面八臂,周身玄黄色,背负火焰,脑后生有月轮,而玉荣双手作相背,右手朝上,左手朝下,两指小指背向相钩,食指背向竖立,右转为结界,左转为辟除,正是降三世明王手印,口吐真言:“苏婆逆——"

真言之下,虚影迅速凝聚成形,降三世明王猛然挥动宝剑将太岁神双臂斩断,救下了两位长老,而那对从手肘处斩落的臂膀,还未落到地上,已化作灵气散去。

陈阳一直提防着玉荣,见其施展神通,立即双掌合拢,左右臂膀以龙虎交织,轰出两仪神雷,雷光炸响,令降三世明王身影一暗,随即雷光下露出藏匿着的八卦藏龙剑,青红交织的灵光又将降三世明王洞穿,令其彻底涣散。

“啊!”

太岁神忿怒之下仰天咆哮,运起法力,欲从断口处再生双手,两只手掌已经凝聚成型,正从断面处生出,然而惊变陡生,太岁神的身影一阵闪铄,破裂开来,张九狼狐地一个空翻落到地上,朝着身侧吐了口唾沫:“他奶奶的,今日连着用了两次法相,却是法力不济————被这和尚坏了好事,实在可恨!”

看来这法相虽然犀利,却不够持久啊—·陈阳神色不变,与张九并肩而立:

“不碍事,前辈不必急躁。”

白莲教的两名长老落在地上,只觉得周身疼痛无比,几乎站立不得,方才张九丝毫没有留手,如今二人能够行动,完全是凭着法力强撑。以二敌三,如今显然是陈阳与张九这对临时组成的搭档占了上风。

陈阳绝不会给对手喘息之机,稍稍安慰了张九一句,便再度出手,一拂袖摆,投出五个黑不溜秋的圆形铅弹,于空中并列成行,接着手掐指诀,喝道:“爆!”

雷火弹表面电光一闪,随即轰然炸响,五团巨大的火光亮起,将三个人影囊括其中,

搬山派秘制火药的威力,在雷法催动下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令一旁张九看见了也膛目结舌。

“这是什么玩意?”

陈阳摄起八卦藏龙剑,刺进硝烟内一通乱绞,面色冷峻地道:“这是我搬山派的独门雷法,仅此一家。”

烟尘滚滚,看不清其中型状,只听得利刃入肉的动静不断响起,令人头皮发麻。待得黑烟散去后,白莲教两名长老浑身浴血、手脚瘫软着被玉荣抓住挡在身前,两件灵宝则掉落尘埃。

这两人本就已经在太岁神手里伤筋动骨,又被雷火弹炸了个七荤八素,心神失守下,

根本来不及用法力护身,自然也躲不了八卦藏龙剑,玉荣也是当机立断,立即以两名长老的肉身作盾,如今虽然面上黑得如同锅底,却只是形容狼狐,并没有太大损伤。

“这和尚倒是果决。”张九异道,“心地也狠,与那些个老和尚不是一路人。”

“密宗势微,贫僧身担传承之责,无论如何不能葬身于此玉荣放下两名长老的尸身,才要开口,迎面陈阳不管不顾又攻了过来,却是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对手,八卦藏龙剑上下翻飞,直逼得玉荣左支右出、险象环生。

张九见剑势凌厉,上前助阵反而碍手碍脚,便索性迁回绕后,断了玉荣的退路,

这一通大战,令随同几人前来的白莲教众几乎吓破了胆,心知没有插手馀地,又因为前后山路都被截断,便各自滚下山涯逃命,并没有人敢来援手。

玉荣见腹背受敌,心知今日难逃一死,见八卦藏龙剑迎面而来,闭目大喊:“陈掌门饶命!我看似叛离佛门,其实却是潜入齐仙盟内打探消息,摸清那神秘盟主的底细,你若杀了我,无法向法藏师兄交代!”

他一气说了许多,见八卦藏龙剑迟迟没有刺下,睁眼一看,只见剑锋闪铄着寒光,就停在面前三寸处,顿时额前冒汗。

“你说—你是卧底?”陈阳皱着眉头,心道自己走得匆忙,却是没来得及和法藏等人交谈,但对方先前的行迹,分明是要将华严宗的胜祥置于死地,若是演戏,未免有些太过逼真。可若不管不顾杀了他,万一对方真有任务在身,岂不是少了个助力?

“嘶”张九也有些犯难,“如今没有对证,确实难办—将这和尚擒回去也是不好,被齐仙盟的人晓得,便错失了良机。”

陈阳冷冷道:“与你同行的三名白莲长老尽皆殒命,便是我放过了你,你又如何取信于齐仙盟的人?”

“这个——”玉荣硬着头皮道:“我自会尽力解释——

“这借口太牵强,也罢-反正饶你一命,也算不了什么。”陈阳缓缓道:“但你以后要为我陈某人打探齐仙盟内的消息,且不得有任何推脱。今日便立下誓言,朝着大日如来发誓,你日后若有违背,愿修行尽丧、永堕轮回,再不能成正果。”

“妙啊。”张九抚掌大笑,“此言一出,便是这和尚不想做奸细,也由不得他了。”

誓言这玩意,对于凡夫俗子并不灵验,却是拘束修行者的利器,对于佛门来说尤其如此,其宏愿之法也有说道,世尊如来八万四千法门,不离“悲、智、行、愿”四字,

而“愿”之一字体现在地藏王菩萨身上,即是其“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誓言,可谓如雷灌顶。

佛门弟子立下的宏愿有大法力,同时也是拘束其身的利器,比寻常戒律更深刻影响本心,以本心所发之誓,绝非虚言。

形势比人强,但凡玉荣的嘴中吐出半个不字,下一刻八卦藏龙剑便会刺进他的面门,

由不得他多想,头上冷汗直冒下,忙不迭地道:“好,就依陈掌门所言,贫僧愿意发誓!”

等到玉荣立下了誓言,陈阳也就放任其离开。至于到底如何圆谎,那就是玉荣自己该考虑的事情,若是不能取信于齐仙盟而被杀死,也怪不得他陈某人。

找到一块平整的石头,陈阳将白龙吟风扇与普度妙音馨放了上去,莲华仍旧绑在腰间,手一摊,对张九说道:“按先前说的,前辈挑一样吧。”

虽说莲华宝光灯才是白莲三宝中最珍贵之物,但这桩买卖,定计的乃是陈阳,也是他抢先击杀三长老之中修为最高者,使得玉荣无法借宝灯之力施展胎藏界密法,可谓一举奠定了胜局,他不将这莲华宝光灯拿出来分配,也是应有之理。

两件宝贝任由张九挑选,足以报答对方助阵,张九亦是点头道:“陈兄弟果然豪爽,

这买卖着实做得,如今天热,我正缺把扇子,便将这白龙吟风扇予我便是了。”

将镶崁有白色龙鳞的宝扇拿起,张九试看朝身侧一挥,只见罡风呼啸而过,于地面上刮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还未炼化便有如此灵效,这东西确是不凡。”

陈阳俯身将普度妙音馨收起,“只可惜那圣女没一起来,终究未能一网打尽。”

“算那小娘子命大。”张九笑着道:“我与陈兄弟一见如故,今日又干了这么桩好买卖,正该好好喝上一顿庆功,只我是个穷鬼破落户,身无长物,便厚着脸皮叼扰你一次吧!”

“既然如此,前辈不如便随我回道场,一顿好饭必不会少。只是,我这人却是滴酒不沾。”

“没酒喝?”张九面色一苦,又道:“罢了,一顿不喝也算不得什么,我反正不急着回颖川,便去你家中做客,只莫要嫌弃我老叫花过。”

说着话的同时,二人的身影也逐渐远去,原地只剩三座无名新坟,与千年前的雄关旧址为伴。

抱犊山上,老独眼坐在丹房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火,忽然开口道:“算算日子,

陈小子差不多也该回来了这丹头的味道可香,令我老人家馋虫都要发作了。”

陈阳临去之前,嘱托了老独眼温养灵丹、看住火候,并告诉他坚持不住时可以由他人暂时代劳。老独眼虽然辛苦,却不敢误了陈阳大事,不敢假托他人之手,只自己勤勉办事。他这人虽然嘴碎,心也不安分,但干起活来,却十分踏实。

忽而听得外面有个粗豪声音传来,听上去十分陌生一一“哟,这房里有一股丹香,莫非是在炼什么灵丹妙药?

老独眼眉头一皱,从腰间摸出把柳叶镖。他无声无息地凑到窗前,屏气凝神地观看,

见院子里陈阳正与一名魁悟乞弓并肩而立,这才放下心来,心道陈小子也是,默不作声地就带了个人回来,险些将我老人家吓出个好岁。

随即推开门走了出去,朝着陈阳与张九见礼。

“前辈温养丹药十分辛苦,此番有劳了。”见到老独眼的憔瘁模样,陈阳礼貌地道:“快去歇息吧,接下来的事交由我处置即可。”

老独眼点了点头,却没有退去,而是以狐疑目光上下打量着张九:

“不急,待我先去叫苗丫头过来给你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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