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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临头又开始想新的对策,仓促之间,即便是陈阳也没什么头绪,正思索的时候,斜刺里一道霹雳横空,直接将六首怪鸟其中一颗头上的肉冠打碎。

六首怪鸟疼痛地大叫一声,单爪抠在地上,将所有脖颈一收,以圣木曼兑为武器朝着周围横扫一圈,势大力沉,瞬息间掀起阵罡风,徐弘远虽离得较远,却也被牵连进去,狠狠地被甩在塔壁上,感觉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位了一般,随即而来的剧烈疼痛令他完全不能起身。

眼见得有人被扫落,六首怪鸟响亮地叫了一声,单脚蹦跳向前,以铁喙朝着徐弘远啄下。

这时,忽然侧边伸来一条树干般粗细的骼膊,将六首怪鸟的脖颈先是抓个正着,接着猛一用力,便将其颈骨生生拧断,只剩下一截皮肉连接,无力地查拉下来。

“哎呀。”张玉琪、苗月儿也恰好赶来支持,苗月儿俯下身确认徐弘远的伤势,张玉琪则将二人护在身后,见到眼前这一幕后眼神顿时一亮:“法相化身?

有意思,这可是轻易不外传的秘术,你是从哪偷学来的?”

聚集灵气后幻化成形,此刻的陈阳身长一丈六尺,披头散发、双眼重瞳,

露着上身,下身则围有一块兽皮,两条结实的臂膀仿佛铜铸铁浇,上头分别有着龙虎之纹,雄健的身躯仿佛能抗动山岳,此刻他双手抓住刚刚扭断的六首怪鸟脖颈,轻易便将其扔飞出去。

与此同时,这才刚凝聚的法相化身也如泄气了一般,迅速消散,露出了其内真身。

“以你的资质也要花如此长的时间,可见这法相确实不简单。”张玉琪道:“除却这法相化身,还有先前我爹教给你的袖中乾坤,以及许天师的那卷灵剑十六势,你倒是不缺好东西学,也是够忙的。”

“技多不压身嘛。”

陈阳随口答了一句,眼神看向被甩向远处的六首怪鸟,此刻这活性极强的精怪已经重新站起,用其中一颗头颅将被被折断的脖颈一口叼住,直接从身上扯下,甩向一旁,暴躁的鸣叫声中,伤口内随即又钻出一个鲜血模糊的新头颅。

狂性大发的六首怪鸟昂首挺立,挥舞着翅膀,朝着陈阳等人一通大叫。

“这—-打得还没它长得快,如何是好?”张玉琪皱起眉头:“你还能再用一次法相么?”

“不行。”陈阳摇了摇头,“我的法相原本就没完成,先前只是勉强动用,

如今至少得再等半个时辰,方能重新使出,也不过只是维持数息。”

“对了。”陈阳指向六首怪鸟,眼神微凝:“你发现没有,这东西新长出的脑袋,和之前本有的脑袋有些区别。”

张玉琪听到后仔细一看,“可不是么,新的头上象是秃毛,那些原有的头上则有肉冠对了,我方才用雷法打碎的那个也没有你好端端地说这个做什么?”

“既然头颅说长便能长出来,没道理留着个肉冠”陈阳眯起眼睛,重瞳闪铄着光芒:“你说,它是不想——亦或者是不能?”

张玉琪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正要再问,奈何六首怪鸟已经再度攻来,唯有与陈阳分开闪避。

此时苗月儿已经将徐弘远的衣襟拉开,确认完了伤势后抱起至一边,躲在角落里:“师兄,他身上的骨头断了几根,如今暂时动弹不得了!”

“你看好他就是,这东西我来对付眼下已有头绪了。”

察觉到细微处的差别后,陈阳出手如电,弹指一挥间,五根丧门透骨钉联袂而出,又将六首怪鸟的一顶肉冠击碎,此刻,那密密麻麻的头颅之中,仍有肉冠的头颅只剩下三个。

六首怪鸟似是在这一击下有些畏惧,下意识地将脑袋一缩,将生有肉冠的头颅紧紧保护在正中间,以其馀头颅将其围绕。出自本能的行为做不得假,当见到这一幕时,陈阳已经肯定对方头顶处的肉冠正是这怪鸟的弱点。

“一开始能再生出接近完好的头颅,后来则是血淋淋——可见头冠的数量与其再生之能相关。”陈阳心道,“最早再生出来的头颅,顶部已开始有了瘤状的凸起物,可见要赶在新生肉冠长出来之前,将现有的尽数毁去。”

每受到一种类型的重击,便会令这六首怪鸟再生出相应的耐受性,现今其已不惧雷火、撕扯,便连丧门头骨钉命中之后,也不过只是留下几道浅浅白痕,这意味至少需要六种不同手段,方能将其诛杀。

“将双管扔过来。”

陈阳吩附一声,苗月儿连忙开徐弘远的手指,将短隔空扔了过来,里头已经填装好了弹药。

这时,六首怪鸟眼见不对,竟十分警觉地扇起了翅膀,两道巨翼刮起的罡风,将双管从陈阳身边吹走,陈阳立即手掐指诀,又祭起搬山符,将短隔空摄回。

迎向六首怪鸟高大的身躯,陈阳借着敏捷的身手直接近前,从如雨般的啄击之中飞身跃起,运着金光咒护身,来到了又一顶肉冠的正面,将短几乎顶在了上头后,扣下扳机。

“砰、砰!”

接连两声爆响,特制子药将那顶肉冠轰得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在空中无处借力的陈阳,同时也被六首怪鸟的头颅轮番以铁喙啄下,从空中坠落,狼狼地陷进了尘埃里,坚实的地面因此而出现了一个人形深坑。好在有金光咒护身,陈阳只是气息微有不畅,并没有被啄成马蜂窝,他勉力抵御着六首怪鸟疯狂的攻击,忍受着身上的痛楚,见那仅剩肉冠的头颅也在其中,忽而口中吐出一道冰冷刺骨的气息,化作寒光朝其击去。

原来,陈阳以天一真水包裹看冰魄青金石,藏在口中,为的正是完成这最后一击。

电光火石间,六首怪鸟最后的一顶肉冠,被冰魄青金石打了个正看,转瞬之间先是被冻得掷硬,接着又被其上劲道击得粉碎,原来陈阳自炼化了玉莲子之后,令青金石的寒气更盛以往,平素里只以天一真水封于体内,如今正好用作杀手。

奇招频出之下,终于是将这六首怪鸟的肉冠尽数击毁,也就是陈阳在此,若换做其他修土,只怕手段加起来也没有他陈某人的花样多。

陈阳此刻只感觉浑身被啄得生疼,只怕已经青紫一片,面前的六首怪鸟则因为肉冠齐毁的缘故,莫名放下了对陈阳的攻击,倒退着跳了几步后单爪一滑,似乎再无法保持平衡地跌在地上,另一只爪子跟着松开,令一直被抓握着的圣木曼兑滚向一旁。

说来奇怪,圣木曼兑离开这六首怪鸟身边之后,后者身上的羽毛随即变得暗淡无光,气力仿佛也消失殆尽,软趴趴地躺在地上、并不时抽搐。

“别干看着了—”陈阳的声音自坑中传出,“赶紧给它补上最后一击,快张玉琪方才一直找不到机会上前,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赶将上前,手捏法诀,令碗口粗的雷霆群聚而下,直将这六首怪鸟轰击得皮开肉绽、浑身焦黑,

散发着阵阵肉香后方才住手。

先从一地狼借里找回自己的东西与冰魄青金石,见胜遇鸟似乎也跟着绝了气息,便将斩邪剑也收回,然后张玉琪与苗月儿合力将陈阳从坑内扶着坐起,将青金石还给了对方,关切问道:“你没事吧?现在伤势如何?”

陈阳面色有些苍白,缓缓摇头:“只是些皮外伤,死不了,养一养就好了"还有他怎么样了?”

“师兄是说徐弘远么?”苗月儿自从跟着陈阳离开应天府以来,还是头一次见他受创,双眼之中隐隐有些泪光,“他没有大碍,只是晕过去了。”

说着,一双小手已将陈阳上下几乎摸了个遍,清楚地感觉到了几处严重伤势,虽然没有骨断筋折,却也绝非皮外伤那么简单,要不是陈阳金光咒的修为高,在那啄铁如泥的六首怪鸟面前,怕是早就变成了肉沫。

“扶我起来。”陈阳声音虚弱道:“我要去看看那圣木曼兑。”

“你就先调息片刻,恢复下伤势吧。”苗月儿急道:“又不急这一下,那东西就放在那里,又不会长翅膀飞了——我跟玉琪姐姐会给你看着的。””

“不行。”陈阳倔强道:“我看到了它,伤势就好了一多半。”

不过他的两人只有依言照做,小心翼翼地扶着陈阳起身,动作十分默契。

来到了圣木曼兑前,这一棵传说中的灵木仍然枝叶嫩绿,根系一刻不停地汲取着周围灵气。若世上真有所谓无根之木,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见到圣木曼兑完好无损,便连一片叶子都没有掉下后,陈阳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笑了一声后,不慎引动了体内略显紊乱的气机,随即又是一阵咳嗽。

“好了好了,已经看过了,赶紧坐下歇会。”苗月儿赶忙扶住陈阳,带到一边坐下,“师兄也是,何苦非要行险?以你的身手多周旋一会,一样能收拾了这精怪。”

“不行。”陈阳调息了一会儿,面色重新变得红润:“时间上来不及,等那些新的肉冠长出后,就更麻烦了。总之,能够入手这棵圣木,受些小伤倒也划算。”

由于六首怪鸟是撕开了第六层塔顶的地面,从上跃下,关于六层的情形还未能见到,所以陈阳在稍作休息后,便与众人结伴走上了阶梯,来到了这座宝塔的顶部。

周遭横生的肉灵芝,似乎在六首怪鸟殒命之后跟着失去了活性,逐渐散发出腐臭气味,并使得构造已几乎与无数视肉合而为一的宝塔本身,也跟着摇摇欲坠。

“这地方多半是要塌了。”察觉到这动静后,陈阳回头对苗月儿说道:“咱们得赶紧着些这样吧,你先带着徐弘远下去,我和张道友在这看看,然后就去与你们汇合。”

现下并不是耍性子的时候,苗月儿痛快地点头应道:“恩,那师兄你多加小心。”随即,她先去五层带上了徐弘远与圣木曼兑,接看一路下了宝塔,去到外界等侯。

宝塔的最高层,地位也最崇高,向来用于供奉至为珍贵的事物,其中央处有一坑洞,直径约莫与圣木曼兑相仿佛,应当便是其之前所在的地方。

坑洞周边的却并非是雕像,而是被安置在大大小小框架上的玉简,里头记载着有关于西王母国的各色事项与典籍,有不少被放倒后堆在一起,仿佛鸟巢的型状。

“看来在西王母国人的眼中,记载在简读上的知识才是最珍贵的。”陈阳捡起地上的玉简,借着重瞳珠观看起上头的文本,“这东西是西王母国的史书,记载着历代发生的大事·—-有了,原来因为灵气渐稀,生活在此地的人口越来越少,国运日渐衰颓,女王因此而打算靠看培植肉灵芝来延长百姓寿命,重振国威。”

“至于方法,则是她在圣木曼兑之下悟到的,具体如何操作尚不可知,不过多半是出了问题,结果大家都看到了。”

陈阳又捡起一片玉简,说道:“这片的上头说得是圣木曼兑的事情,这东西原来不仅可汲取灵气,还可汲取周围文本的文气,容纳于果实之中。服下其果实之后,便能借此无师自通、得到知识、智慧,进而获得龙虎气-原来如此,这才是它们将此树栽培到这里、并将典籍也设在此地的理由。”

“你能看懂?”张玉琪看着玉简上天书般的鸟兽古文,“厉害啊,难不成你也吃过这圣木曼兑的果实?”

“我也曾怀疑过,现在想来应当不是,玉简上讲圣木曼兑六十年一结果,一次只有一颗能成熟,除非这世上还有别的圣木曼兑,否则不可能便宜了我。”陈阳说道:“这些文本我能看懂,其实是因为其他缘故——"

说着,塔身的摇晃越来越剧烈,忽而咔一声响,墙壁开裂出道婉的缝隙,且一直通往下方,似乎直至底部。眼见塌在即,陈阳也无法接看查探玉简,随意在玉简里头捞了一把后,就与张玉琪一起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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