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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陈阳感应到的八卦藏龙剑位置来看,那条巨大的白蛇应该躲进了峡谷底部,按照常理,这点距离驾驭遁光片刻即至。奈何飞剑如今不在手上,再加之越往下走,谷中雾气也就越浓,除却三四步之外的东西就已无法辨认,更有瘴毒暗藏于内。

“我等有护身之法倒是无需担忧,但再往深处走,瘴气就并非这小丝可以承受的了。”陈阳说着,转头又看向张玉琪:“就劳烦玉琪真人一趟。你可驾驭遁光,脚程更快,就帮忙将这小丝绒送回它父母身边,如何?”

“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

张玉琪拍拍手,示意小丝到自己身边来。

奈何对于这不甚熟悉的人,小丝保持着十足的戒心,并不敢轻易靠近,像块牛皮糖一般紧紧贴着苗月儿,说什么也不松开手。

无奈之下,张玉琪只好也掏出个榔梅果,在小丝绒面前晃了晃,这小东西果然吃这一套,看见好吃的之后,眼神顿时发直,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橙黄色的果实,下意识挪动脚步的同时,手掌微微松开了苗月几儿的衣襟。

“过来吧你!”瞅准机会,张玉琪一把将小丝抓住,又将榔梅果塞到其掌中以作抚慰,“你这小东西还挺难伺候,好了,咱们走!”

唤出斩邪剑,张玉琪带着挣扎的小丝化作一道虹光升上高空:“你们在这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

苗月儿略有些艳羡地看了看空中,心道自己何时才能有这等道行?

这次回道场后,修行还得更勤勉些。

接着,她又对陈阳道:“师兄果然还是体贴的,知晓那小东西承受不住谷中的瘴气,其实,我本还打算多嘴的呢。”

陈阳淡然一笑,“我又不是块木头,这些事情自然知道。”

苗月儿却摇了摇头,轻叹口气,似乎并不同意这一句话。

尤宸溪在旁看见,发觉周边不知为何,空气似乎变得有些微妙。

未过多时,张玉琪就重新赶了回来,与陈阳等人汇合一处,只是头上扎好的发髻被扯得有些凌乱,显然,多半是那挣扎的小丝所为。

再度汇合后,众人这便打算向谷底深入。

这时,陈阳从腰间的里取出一把东西,分给另外几人,她们接过一看,

发现乃是一对小巧玲胧的碧玉制成的鼻塞。

陈阳解释道:“这是我自西王母国学到的法子,将这东西塞到鼻中,可避免换气的时候吸入瘴毒。”

时时运转法力,难免有些无谓的损耗,也容易心神疲惫。既然有更好的法子,自然没有不用的道理。陈阳向来喜欢多做些准备,因而尤宸溪也连带着分到了一对。

几人用上了鼻塞后,觉得有些不大美观,所以还是将面部给蒙住,也算是再多一份保障。

接着,便继续沿着峡谷外围绕圈向下。

虽然走得缓慢,但在这复杂地形下,便是陈阳的重瞳法眼也受到影响,难以视物,几人的脚踩着实地,多少也会更踏实些。

便是道行再高,若是草率无谋,以至于阴沟里翻船,不仅枉送性命,也白白惹人耻笑。

伴随着越发深入,路上的草木也随之变得稀少,取而代之的,是直接曝露于外的森森白骨,其上更没有一丝血肉残留,只偶尔会有几点幽绿色的鬼火在旁闪铄。

白骨的种类极多,不仅有野兽,更有人类,从其衣着上,能够看出死者生活的时代并不一致。

有时,能见到球状的绿色苔藓生长在路旁,但当走近的时候,这“苔藓”却会碎地一声炸开,化作无数飞虱袭扰过来,这些虫类个头虽小,却有着锋利口器,擅长追着猎物啃咬,也正是它们将那些白骨啃噬得干干净净,此物在搬山派笔记中也有记载,名为“骨虱”。

“这深山老林里头,居然还有这么一处险地。”

或许是因为鼻塞的影响,张玉琪的声音略有些沉闷,“这峡谷到底有多深?

怎么感觉一直通往阴曹地府似的?”

“你就不能说些吉利话?”

陈阳头也不回地走在最前头,以一指惊雷将那些骨虱尽数击落。

这些小虫子的性命着实坚韧,明明浑身都在雷法下焦黑一片,散发出阵阵烤熟的香气,虫腿却仍在不断颤斗,于是被陈阳抬起一脚,毫不留情地踩成粉碎。

“凡是险地恶地,必有奇物异物,越是难以揣摩的地方,其中存续的生灵就越是匪夷所思。”陈阳打起精神四处张望,并道:“我能够感受到,距离八卦藏龙剑已不到百丈,前面就该到了。”

越过荆棘丛生的灌木丛,前方终于变得平坦,隐约间可见到一座小山,而那条巨大的白蛇正绕着山盘卧,它的头搁在山顶,尾梢却聋拉在山脚。

八卦藏龙剑扎得极深,创口至今血流不止,对于大多数生灵而言,眼晴向来是较为脆弱的部位,这白蛇亦是疼痛难忍,身体时不时抽搐几下,尾巴尖弯成了钩。

偏生相较于其庞大的躯体而言,剑身又太过细小,以至于没有任何办法将其取出,这种眼睛里扎着根尖刺的滋味,想想便令人头皮发麻。

用上玉鼻塞、从峡谷高处缓缓走下的好处,这时就能体现了,陈阳一行几乎没有发出大的动静,而这浓厚的瘴雾,同样阻碍了白蛇的感知,用飞剑重创自己的人就在跟前,它却因为剧痛及浓雾阻碍而没有及时发觉。

与陈阳一道斯混久了,张玉琪也不再坚持什么光明正大的做派,几人都是弯着腰、压低脚步,缓缓朝着白蛇靠近,要趁着其麻痹大意的时候,痛下杀手。

距离近了,小山的真容也就显现出来,原来并非是什么岩石土堆,而是以骸骨堆积成山,与用人头垒成的京观有异曲同工之妙。

“也是。”陈阳小声道:“若没有吞噬过这般多的生灵,这蛇又如何能长得这么庞大?”

眼前所见虽有些恐怖,但对于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几人而言,却也不过如此甚至还有闲情逸致说笑。

“师兄。”苗月儿在旁小声地道:“以你的观星寻龙术来看,这深谷的形势如何?”

“还能有什么形势?”陈阳答道:“你们也看见了,这地方被这巨蛇给祸祸成了什么样子便是曾经有些底子,如今也只是藏污纳垢的一处地方。须知道,一地的风水格局,不仅与地形有关,与其中生灵也有联系。形势者,天时、

地利、人和,三者同为一体。所以那些高坟大墓往往安置有守陵人,就是为了防止形势被改。”

“既然如此,那就先宰了这条蛇再说话。”张玉琪跃跃欲试道:“来,咱们动手!”

陈阳点了点头,手指随即轻轻一勾。

刺进蛇瞳的八卦藏龙剑,原本仅有一小段剑柄露在外头,尾端那颗纯青琉璃珠曾经黯淡无光,如今却忽然被陈阳勾动,转而令剑身被琉璃净火所包裹。

当真火腾地一声燃起的同时,八卦藏龙剑内中莫名生出一道劲力,借着这势头继续深入,彷如热刀子切油,破开白蛇的皮肉,顺着眼睛的缝隙朝大脑贯去。

骤然遇袭,猝不及防的白蛇仰头发出一阵巨响,口中蛇信不断摆动,声如闷雷,振聋发。

随着八卦藏龙剑精准地进入要害,白蛇转而痛得满地打滚,尾巴乱扫下,将那骸骨堆积而成的小山打得七零八落,不时便有碎骨从陈阳几人的头顶飞过。张玉琪祭出斩邪剑,又施展了一次斩千鬼万神符,寒光如雪花般纷至沓来,落在白蛇身上,撕开坚硬的鳞甲,留下无数道深深的创口。

苗月儿在几人中修为最低,却也没有闲着,她驾驭涅蛊在白蛇头顶处盘旋,不断洒下令其昏睡的鳞粉,以减弱这白蛇的反抗。

三人联手,内外合攻,很快便令那巨大白蛇软趴趴地倒在地上,再没有其他动静。

最为致命的,无疑是陈某人的八卦藏龙剑,此时若将白蛇的头颅打开,则能发现其脑仁已变成了一团四处漏风的破棉絮。

“若是高祖当年起义时所斩的白蛇,与咱们眼前这条相似。”陈阳说道,“那么,他老人家能以一介凡夫俗子之躯完成此等壮举,无疑是有点天命在身的。”

“闲话少说。”张玉琪催促道:“赶紧拘了这巨蛇的残灵,别叫其死灰复燃。”

“放心。”

陈阳掏出龙须法笔,笔尖顿时亮起一点灵光,并以此为墨、现学现卖,在白蛇头顶处写就一张“真武伏魔符”。

符成之时,白蛇体内的残馀气机骤然凝固,仿佛身上压了一座山,再不能有半点动弹。

“嘿-你学得还真是快。”张玉琪见状,摇头笑道:“扶摇子不过只是在你面前使了一次,你就把武当的秘传符也给学了过来?”

“我虽没有供奉真武大帝,请来不了荡魔祖师的神力加持,但这符法也确实有些别出心裁的地方,光论镇压、收摄之能,效果极佳。”陈阳很是满意自己留下的真武伏魔符,“这巨蛇体内的气机已被封死,已再不能翻身。”

周边尤宸溪看得早已呆了,早在三人配合之时,他的眼神就已变得直愣愣,

刚才这轮冲突,似乎根本没有他插手的馀地。

看向尤宸溪,陈阳面露歉意,不好意思地道:“尤兄,我一时技痒,用了贵派的符法,还请不要见怪。”

方才之举多少有些偷师的嫌疑,本是十分犯忌讳的事,但尤宸溪又怎敢真地怪罪陈某人?何况对方是亲眼看着扶摇子施法、光明正大地将这真武伏魔符学了去,没有用上一星半点的阴私手段。

“不妨事,反倒是陈兄天资聪颖,一眼便学会了真武伏魔符,小道实在自愧不如。”

尤宸溪扪心自问,若是此符由他使用,只怕效果与陈阳根本无法相比。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镇压住了巨蛇的户身,接下来要做的,自然是查找其内丹,又或许是其他性命所系的神物。也正因此,除却在符法上的天资外,尤宸溪还亲眼目睹了陈阳在抽筋扒皮上的娴熟手段。

只三两下,陈阳便干净利落地将这白蛇开膛剖腹,取出了其体内一个有着柿子般大小的明珠。

于灰蒙蒙的雾气之中,此珠正散发着明亮的光辉,捧在手上后更有着几分暖意,其光芒笼罩之处,便连周围雾瘴也淡了几分。

“这妖物好大的内丹。”张玉琪感慨道:“偏生还十分纯净,内中几近没有杂质这倒真是十分难得。浑然看不出,此物是由一条灵智有如野兽的精怪所结,或许,这白蛇体内真有上古异种的血脉流传?”

昏暗的深谷难见天日,而这颗白蛇内丹便成了唯一的光源。

收拾了谷底之主后,陈阳一行这才有时间去查看其馀地方,这白蛇也不知道在深谷之中称王称霸了多久,其凄息之地,便连土壤、岩石也跟着被染成了灰白之色,那具已经生机断绝的躯体,似乎有着某种奇妙的感染力。

“你们看,这里好象有字!”

苗月儿的呼唤吸引了陈阳的注意,他走到对方所说之处,举起手中的白蛇内丹,照亮了一块宛如石碑般的事物,发觉其上果然有无数歪歪扭扭的字符。

这些字符的外观很是特殊,象是一个个活动的小人,与迄今为止,陈阳所见过的任何一种文本都不相同。

不知怎地,他忽然有种感觉,或许眼前这石碑上的文本,远比篆字、金文还要古老,真有可能是上古之时先民所留。

见陈阳凑在石碑前久久不语,张玉琪发问道:“你可看得懂么?”

“光用肉眼,确实辨别不出。”

陈阳承认,眼前的奇怪文本确实比符篆更难理解,然而他陈某人自有手段。

请出久未动用的重瞳珠,陈阳将其凑到眼前,凝神看去,果然发现石碑上的字符又变成了能够理解的模样,对照着念出了其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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