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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祖师保佑,没想到在这荒郊野岭,也能有同道前来救场·

见到突然出现的陈阳,赵岳先是愣了愣,随后赶紧拍了拍身上灰尘,郑重回礼道:“龙门派赵长青,多谢道友相助。”

等等,搬山派?赵岳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全真与武当爆发冲突的起因,似乎正是个姓陈的搬山道人,世事果真如此巧合?

“原来是全真龙门的高徒。”听到赵岳的话后,陈阳眼神微微一闪,面上仍带着和煦笑意:“倒是失礼了———道友的气机不大顺畅,可是有伤在身?”

这人果然有些道行,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虚实赵岳心中暗惊,正欲回答,

转念一想,毕竟两家算是有些过节,若是将气海被封一事如实告知对方,自己就与那砧板上的鱼肉没有区别。

行走江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想到这,他故作豪爽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道友果然是慧眼如炬。我前些天修行时出了差池,法力不大稳当,这本不是什么大事,稍稍调息就可恢复。只是在机缘巧合下发现有邪票为祸,便先来降妖,结果拖延了一会,反倒更严重了。”

说到这,赵岳又表现出大义凛然的姿态,将手一挥:“不过,为了邯山百姓,我又何惜一家性命!”

“心系苍生——道友果然高义。”

陈阳不动声色地看了对方一会,不知为何,这全真道人给他的感觉莫名有些熟悉。

对方这说辞虽说慷慨激昂,但好象有哪里不对?

“这人的眼睛怎么那么疹人?”赵岳被陈阳锐利的眼神看了一会后,感到浑身不自在,心底发毛道:“是不是被他看出了什么破绽?听说搬山派虽是道土打扮,实际却是以倒斗为业的左道旁门,这人的名声虽然不错,却难保不会有岁意。祖师爷在上,我不会才出虎口又进了狼窝吧?”

全真道人所身怀的天仙大戒,亦是江湖术士趋之若骜的高深法门,并不在天师法篆之下,有些疑神疑鬼的心思,倒也难免。

两名心怀鬼胎的道人就这么对视着,令场面显得有些尴尬,而先前陈阳的那一式两仪神雷,虽只是仓促出手,也运足了功力,威能没打多少折扣,令那旱受此一击后半天没有缓过劲来,如今仍倒在地上,被落下的乔木、树叶所掩盖。

生有锋锐利爪的手指抽搐几下,上古旱终于从雷击中恢复了意识,低迷气机再度振作,又发出一声尖叫,震飞身上的事物后翻身跃起,披头散发地看向陈、赵二人。

玄青色的长裙于胸腹处破了个大洞,露出其中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只是此刻却被钢针一般的毛发所复盖,只令人觉得诡异可怖。

“这血粽子已伤了人的性命,断不能叫其逃脱,否则必然有更多百姓遭殃。”

多亏了这旱,陈阳的目光终于从赵岳的身上移开,注视着上古女户所化区物,不紧不慢地道:“既然道友有些不便,就让我来处置此物吧。”

沾染人命的粽子,与刚刚尸变的粽子,又是两码事,前者要比后者凶厉得多,也危险得多。尝到生人精血的滋味后,其他生灵就会显得寡淡无比,因此,

必须要将其除之而后快。

见陈阳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赵岳也就顺理成章地就坡下驴,口中还道:“其实我也能治了这邪崇,只是今日实在是—唉,既然如此,就麻烦道友了。”

也不走远,只缓缓后退几步,背着双手站在一棵大树下,作泰然自若状。

虽然赵岳施展不了什么法力,但眼力毕竟还在,自然看出以陈阳刚才的犀利雷法,料理这邪物绝非难事。

只是,赵岳对陈阳刚才称呼邪祟为“粽子”有些疑惑,他修道多年,魅、山精野怪也见识了不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名号。

感受着身后传来的视线,陈阳揉捏着双手大步向前,对张牙舞爪作咆哮状的旱魅视若无睹。

其实,陈某人先前便已来到这附近,只是见到有人在与旱相争,就决定在暗地里看看情形,而赵岳方才用出的那一招天眼,也完完整整地落入了他的眼中。只是这法门十分玄妙,即便以陈阳的重瞳,仓促间仍无法看破。

陈阳猜测,赵岳身上的难言之隐绝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而其说辞恐怕也半真半假,或许真话甚至不足一成。

他在这世上也结识了不少玄门中人,其中大多都正气凛然,像赵岳这等有着三分邪气的确实少见。

有意思—等先收拾了眼前这旱,再跟这人好好地盘盘道。

脚步虽慢,却一刻未曾停留,不多时,距离旱已不到五步,陈阳已可清楚地分辨出对方身上一根根的尖毛,还有那掩藏不住的凶厉气息。

见的户体多了,其中不乏粽子,对煞气自然也能细致分辨,阴邪之物的煞气与常人并不相同,眼前旱魅除却邪票特有的阴煞之气外,更有着将军、人屠那等手上沾满血腥之辈的凶煞,这意味着,虽然看上去娇娇怯怯,但这旱生前多半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狠人。

象这等货色,不需任何留手,早日将其挫骨扬灰,尘归尘、土归土,将一点灵机还于大地之间,方为止途。

旱到底不够沉稳,虽然其苏醒后一路潜行,害了不少性命,但对于近身搏杀之法似乎不甚擅长。相比于轻松自若的陈阳,她明显有些急躁,低吼一声,挥舞着双爪便扑了上去。

这东西虽邪性,归根到底也是粽子,不施展神通的时候,首选的伤人手段也与粽子相同,都是以“扑”为主。

陈阳在对方扑过来的同时,身形往下一矮,却是使了个精妙的步法,从其怀中穿过,再起身时已来到背后,脚尖一勾一证,已击中其大椎,正是魁星踢斗的一招变式,发劲虽然短促,却更加迅捷,是搬山道人克制尸魔的秘法,专用于折断尸魔龙骨,也即脊椎。

户魔这等非生非死之辈,最为诡异,寻常的人体要害被击中,对其而言根本无关痛痒,唯有将这作为中枢的龙骨破坏,方能制止其行动。其实陈阳自掌握符法、取得八卦藏龙剑之后,于相争时已极少使用拳脚,如今心血来潮下,再度使出这魁星踢斗,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与其在这旱身上无谓地浪费法力、灵符,不如直接做个了断。

如今龙骨被断,旱烂泥一般地倒在地上,手脚虽不断抽搐,却再也无法支棱着起身,削铁如泥的利爪只能抓挠到空气。

“先前见过的旱魅,躯体可以化作飞沙,眼前这个似乎没有那等神通—又或许,是被刚才那天眼所破,这才施展不出。”陈阳心想,“旱魅本也是个大概的说法,不同个体间有所差异也是难免,但其共通之处,便是气焰足以弥塞乾坤,引发旱情。”

被卸去脊椎后,原本的铜皮铁骨也跟着失去效用,清楚地感受到旱魅的气息正迅速衰落,陈阳掏出张伏魔符,顺势一飞,隔空贴在其灵台处,当即锁住了残馀精气,跟着又取出火折子,朝着旱一吹,用取自鹤鸣山戒鬼井内的洞幽真火将其身体点燃。

“旱魅为虐,如如焚——不将其烧却,旱情便无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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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陈阳忙着处置旱魅的后事,赵岳则悄悄地转过身,又开始了跑路一一方才搬山道人利落的身手几乎令他看呆,同样是一脚,怎么他拼尽全力只能令那邪票跌个跟头,而对方看似轻描淡写,却直接破去了邪的护身之法?

“这姓陈的果然是个狠角色,眼下又是在荒郊野外,可莫要惹恼了他—不然,只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前亏,道爷还是赶紧溜吧"”

赵岳边想着,边悄悄地往林中深处钻,慌张之下脚步匆忙,恰好与从林中另一边过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

感觉自己仿佛撞到了一面铁墙,倒飞出去的赵岳一屁股坐倒在地,牙咧嘴地揉着后背,心道今天这究竟是怎么了?莫非是没看黄历,犯了忌讳,怎么这般倒楣?

“啊—实在抱歉。”

徐弘远见眼前道人被自已撞倒,上前关切地道:“在下光顾着追赶师父,一时情急,无意间冲撞了道长,还请恕罪则个。”

“看你也是个修道之人,怎么如此鲁莽?”赵岳咬牙从地上站起,用手揉着伤处,没好气地道:“冲撞了我不要紧,若是冲撞了后面那个,管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后面那个?”徐弘远不明所以,“道长说的是谁?”

赵岳回头看了一眼,见陈阳没有追来,只道暂时摆脱了对方。

他见徐弘远道装打扮、又面相憨厚,也是个有些修为的人,便起了卖弄的心思。

见徐弘远自称与师父失散,赵岳便想着不如让对方暂时给自己当个助力,也好相互取暖,于是挤眉弄眼道:“那可是个狠角色,即便是能飞天遁地的邪祟,

在其面前也走不过一个回合——-只可惜啊,这人根脚不好,虽是道士打扮,实际却是刨坟掘墓的大盗!这等心狠手辣之辈,万万不要与他扯上关系—我看,你不如暂时跟我同行,也好顺便帮你打探师父的消息。”

望着一脸神秘之色的赵岳,徐弘远的面色有些尴尬,心道这位道长还真幽默,便轻咳了两声,道:“这个———道长啊——”

赵岳正警剔地四下打量,等待着徐弘远的回话,闻言便道:“什么事?”

“你说的那人。”徐弘远微笑着道:“好象正是家师。”

“?!”赵岳先是一惊,异地回过头来,见徐弘远面容清瘤,颌下留有短须,岁数应当是在而立之年上下,便笑着摆手道:“莫要说笑,这怎么可能那人面相分明比你还要年轻几岁,怎么会是你师父呢?咱们还是快走吧,若被那人追上来,只怕会有危险。”

见赵岳不信,徐弘远无奈地道:“有道是达者为师,我虽比家师痴长几岁,

修为却远不如他深厚,所以便随其修行,甘愿服侍于左右。”

“”赵岳面色一僵,“你说真的?””

见徐弘远十分认真地点头,赵岳只感觉头大如斗,强笑着道:“啊我就说嘛,阁下体魄强健,谈吐有礼,一看便是名门大派的高徒,试问天下间除却陈道友外,谁还能教出这么优秀的弟子!”

这位道长见风使舵的本领,实在是独步天下,满嘴瞎话可谓张口就来徐弘远看着对方无耻的嘴脸,一时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摇了摇头,只正色道:“想必家师还在等着道长-道长还是跟在下走一趟吧,莫要令我难做。”

赵岳低下头,回忆着先前能动用法力的瞬间,心道自己身上的禁制,多半需日夜谶悔才能破除,所以师父当日才让自己苦行三千里,为的正是在旅程中静思已过,等到法力恢复后再回山,实在是用心良苦。

眼下搬山派师徒俩就在面前,本想着再用相同法子临时解开禁制,好将其甩开。可不知怎地,无论他心中如何悔恨,气海中的禁制却是半点反应没有。

这样一来,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赵岳自然不是徐弘远的对手,而对方实际上也并不如外表那般憨厚。

知道动起手来根本讨不到好,赵岳只得又挤出笑脸,说道:“应该,应该的,我对陈道友也是十分敬仰,正好向他再请教请教。”

转过身,乖巧地走在徐弘远前方为其带路,两人原路返回,很快就见到了正在焚烧旱的陈阳。

于洞幽真火下,旱魅身上那材质特殊、水火不侵的玄青色长裙,已经化作飞灰,连带着浑身都被真火笼罩,汹涌的火光不断跃动,足有一丈多高。

陈阳似乎早料到了眼下的局势,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打趣道:“道友刚才为何不告而别,眼下文为何去而复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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