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一夜过去,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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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陛下!”
“拜见皇后!”
“拜见长孙殿下。”
张光进来就是三连拜。
他是太子的门客,之前就被委以掌管统率北军的重任。
做得很是不错。
至少在赵破奴接手之前,他是没问题的。
“殿下。”
张光道:“太子卫队,全数在宫外等侯。”
“没有诏令,卑职等不敢逾越。”
刘进剔着牙齿,手指在桌案上,道:“这是调动建章宫卫的虎符。”
“你跟刘安国说一声,建章宫卫全数调到北军驻地,以后再说。”
“现在,你去跟他们交结戊卫建章宫的差事。”
张光道:“卑职领命。”
他低头,小心翼翼的上前。
不是长孙,陛下与皇后都在。
他不敢有半点的失礼。
靠到近前,刘进屈指在案几上弹动虎符,算是递给张光的意思。
“张光,阿父虽然暂时委你为太子卫队统率,但你的功劳,阿父是看在眼里的,以后的封赏是少不了。”
刘进说道:“这建章宫上下,由太子卫队接管,代表着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不要出什么差池啊。”
刘彻坐立难安。
建章宫卫被调走,是预料之中。
换了是谁,都不可能还留着建章宫卫在这里。
调走之后,换上可信任的人来戊卫,才能让所有人放心。
太子卫队是跟着太子起兵的,绝对值得信任,也是刘进拿得出来的亲信力量。
张光也是如此。
将太子卫队派来戊卫自己的父亲。
这说出去也是孝顺的举动,难道你还能解读为太子软禁天子吗?
敢这么说,阴谋集团的附逆党羽,就落到你头上了。
外有听从太子符节的北军,掌控长安。
内有太子卫队,把控建章宫防卫。
近有刘进与卫子夫,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刘彻情不自禁摇头,希望越来越缈茫,越来越看不到可能性了。
等到卫子夫,将椒房殿与太子宫的内侍宫女,全部跟建章宫调换。
彻底的绝了小猪的任何念想。
这规格。
天子也难以翻起什么风浪来。
霍光在一边看懂了。
他把自己留下,不让出去,放走金日?。
其实就是在等张光带着太子卫队过来。
刘进防了一手他跟金日?呢。
有些时候,虎符并不是唯一能调动兵马卫队的符节。
靠脸。
靠威信。
靠大义也能做到的。
张光双手捧着虎符,躬身后退,走到殿门,他转头起身,大步迈出。
当即开始执行太子卫队与建章宫卫交结防务的事。
今天必须完成。
今晚必须是太子卫队宿卫建章宫,不能出半点差池。
……
“陛……。”
王翁须带着刘询来到建章宫,见到刘彻行礼,刘进打断道:“叫什么陛下。”
“称大父。”
王翁须急忙改口,道:“孙媳拜见大父。”
“这是殿下之子,询。”
刘进单手抱着襁保之中的刘询,把他送到刘彻的身前,道:“大父,看看我的种。”
“这臭小子很会折腾,一点都不象我安分守己。”
刘彻看了一眼,胖嘟嘟的,确实在折腾。
只是,他有点耿耿于怀,没有亲自取名。
至于你安分守己?
笑话!
“询不好听,得改。”
刘进把孩子塞给刘彻,这让刘彻一时呆住了。
不孝孙。
你是真不带一点怕的吗?
不害怕朕动什么手脚?
“一字不改。”
刘进断然否决,道:“我的种,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呵呵……。”
在大殿逗留了许久,不是不想走,而是暂时走不得。
要等到把建章宫的一切调配好了才行。
刘彻乏了,刘进也乏了。
卫子夫安排建章宫的事宜,刘进就跟刘彻倒在一张榻上睡觉,两人的呼噜声一个比一个响。
刘进待在刘彻身边。
是能让很多人放心的。
……
这一觉。
刘进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醒来的时候,是小猪抬他的腿弄醒的。
哦。
原来自己睡觉的时候,把腿给搭在刘彻身上了啊。
“劳累大父了。”
刘进嘴上道歉,却没半点歉意。
刘彻嘴角猛的一抽,平时都是别人抬他的腿,搭他人的身上,何时抬他人腿,被人搭的啊。
“想来一夜过去,没有叫醒我们。”
“大父。”
“你没机会了啊。”
刘进打了个哈欠说道。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一夜过去,相安无事。
就说明,群臣接受了现实,太子老爹与他的手下,也控制住当下长安的形式。
还有就是皇后大母,看来是把建章宫给调换好了。
对太子一党来说,大获全胜。
可对刘彻来说,他这个天子如今空有其名,却无其实。
还要被自家人利用天子名头做事。
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气人。
……
两人一同洗漱,形影不离。
卫子夫也适时出现,当着刘彻的面前,就说了建章宫的情况,完全无视黑脸了的刘彻感受。
刘彻忍不住道:“卫子夫,小觑了你啊。”
“跟了你这么多年,经历了弟弟还有去病等大大小小的事。”卫子夫淡淡的说道:“我要是还没有一点长进,还配是中宫皇后?”
刘彻心情,今天又是败坏的一天。
起床就遇到卫子夫这冷眼挤兑。
能好吗。
可惜,这样的日子,怕是会成为日常了。
“启禀陛下,皇后。”
“太子来了。”
刚通报完,刘据就出现了。
他早就换下太子冕服,穿了一身常服。
神色苍白,双目红肿。
显然是昨夜又没有睡觉。
“阿父,还是要注意身体啊。”刘进说了一句。
别把太子老爹给累坏了啊。
“哎。”
刘据叹息了一声,道:“不得不连夜,把一些事情做好。”
“北军的将士要赏,跟随本宫的也要……。”
“还要决断安抚大事。”
“不容易啊。”
卫子夫道:“既掌权力,便要肩负重任。”
“你这么早来建章宫所为何事?”
刘据躬敬的行礼,道:“问阿父阿母安!”
刘彻总觉得心里头怪怪的。
这太子除了不类己,其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大毛病把。
他知道发动宫变之后,有多少问题、多少麻烦,急需解决的。
一夜疲倦不休,刘据竟还能第一时间想着来建章宫问安。
这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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