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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象,那两个荆襄道来的人,没啥大问题吧?”

老头子难得来转悠捧场,这阵子张大象没怎么挤兑他,以至于退休后的老年生活似乎是要踏上正轨了。

心情愉悦得不行,张气恢“爷凭孙贵”,在祠堂里的嗓门又再次迸发出了勃勃生机。

冲老弟兄们吆五喝六的感觉是真的爽,不过在自家孙子的事业活动上,老头子则是选择少说多看,帮忙提个醒。

“就是想以小博大的人,就算有问题也跟我们没关系。一百来万的租金是肯定要收的,他们定下来是十月十一月还有十二月,正好也能让我们过个好年。”

“听你话里的意思……要拿出来点?”

“置办点年货总归要的,刚好有个静海州狼山县的海鲜老板,也要租,我打算今年多弄点冰冻梭子蟹。其馀鲳鳊鱼带鱼也弄个一吨两吨,正好可以把跑单帮的海鲜批发个体户往我这里引。”

听孙子这么一说,老头子微微点头,“鲳鳊鱼多弄点,让你大阿公拿去油坊头挨家挨户分了。”

“油坊头”就是张家旁支的主要聚集地,早先是水寨改建过来的油坊,榨油的桩头拆掉之后,又划了一片宅基地出来,当时就是张气定主持的划线勘界。

所以张气定不仅仅是老一辈中的老大哥,也是张家旁支里面能做主的。

不过,老头子话头一转,又对张大象道:“你现在手里的人还是不够用,我看后勤、人事、财务、行政全部是草台班子。让你大阿公去油坊头那里做点人情,正好可以让油坊头有几家的人过来你手下做事。”

说着,张气恢掰扯着手指头数道:“闸口南面有两家,三层楼的那家,大儿子原先在老毛纺厂做会计的,老毛纺厂进去多少会计,他一点事情没有,手眼心都清爽干净。招过来做帐还是保险的,总比你寻堂口里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要好得多。”

“小儿子的娘子,你好象要喊婶娘,她是念过中专的,后来自己考了个成人本科,学的是工业会计,在钢厂做了八年,没听说出过差错。我跟钢厂废气车间的人认识,说她有四年在后勤部,那请她过来把你现在的仓库管理梳理起来,还是很好的。”

“还有一个叫张刚开的,要喊你一声‘阿叔’,大学生,在农场还管过几年事情,做过好些年的秘书,就是运气不好,跟的第一个进去了,第二个还是进去了,第三个倒是没进去,但是出去巡视淹死在漕河里……”

“……”

说到这里,连老头子自己都沉默了,而真孙子张大象直接无语。

这种“克上”的极品下属,您真是亲爷爷,竟然要推荐到我这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孙子面前。

不过,张大象一向是百无禁忌,连祖宗牌位都镇不死他,区区“克主”之辈,倒也不算个事儿。

主要是现在确实不能继续草台班子下去,各部门搭建要在过年之前,过了年之后,招人就不需要骑驴找马,直接往框架里头填人就行。

形势赶不上变化,原本“金桑叶”这个平台,张大象更惦记的,是之前桑家在南美洲的商业伙伴。

可是现在因为桑家内部自己闹掰了,他再去惦记什么智利、阿根廷的渠道,那就有点儿不切实际。

总不能就为了点儿牛羊肉,就瞒着东桑家庄,然后去跟桑家老宅接触吧?

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晚上哄老婆的时候,承诺多收三五吨的生葵花籽呢。

老头子也就是给个建议,最后拍板还是要看张大象自己的,不是说张气恢不想摆一下架子,而是跟张气定一样,把祠堂里那些同样是老头子的拦在指手画脚的门坎外面。

“我这两天忙完西门那边的事情,就跟大阿公说一声。”

“恩,这样就好,也不急这个把月的。”

背着手的老头子说完了正事儿,也没有着急走,而是问道,“你老伯也这点岁数了,是不是抓紧点,让他也抱上孙子?”

“呵呵。”

张大象笑而不语,示意眼前的糟老头儿没事干赶紧走,不要在旁边碍手碍脚的。

“哼!”

背着手扬长而去的张气恢很是不爽,理论上,他该有三个嫡亲重孙子呢。

该死的瘟牲,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唯一的孙子份上,高低给你俩耳光。

真是个不孝孙!

内心碎碎念的老头子于是跑去祠堂瞎搅和,奚落这个大行的老哥,嘲讽那个二行的老弟,一副“气”字辈我最老卵的派头。

看得听收音机的张气定抄起一把笤帚就扔了过去。

然后俩老头儿你拿拖把我拿笤帚,就在祖宗们眼皮子底下比划起来,似乎是真要弟兄间分个胜负高低。

老的骂小的是在化工厂里吃废料吃昏了头;小的说老的在二中当的不是校长而是厕所所长……

得亏九月的天尚有惊雷,在瓢泼大雨到来之前,俩老头儿各自罢兵,表示下回定斩不饶。

张气定已经打定主意,下回拖把往粪桶里多涮两下,然后往小老弟脸上糊。

他是六十岁滴,比我小。

祠堂里面终究没有发生拖把沾屎的大战,待雷阵雨停下之后,张大象也来了一趟祠堂,给留守的老头儿们下达了“最高指示”,那就是年货各管一摊,有的管分腊味;有负责咸货;有的负责海货……

张气定自然是之前张气恢跟孙子讲的,让老大哥去派发鲳鳊鱼带鱼这些海货。

另外有些招才纳贤的勾当,这会儿在祠堂讲也不合适,等到时候自然就先把“油坊头”的几位拉进来入伙儿。

晚上张大象跟桑玉颗也提了要开始在人事上扩大一下规模,不掺和也搞不懂张大象事业上规划的桑玉颗,就在做晚饭的时候随口问了一下东桑家庄有没有合适的人可以用。

“我听说东桑家庄有不少人都拿到了驾照?”

“那可是真不少,大车小车都有,还有开拖拉机的。”

“现在也确实需要十几个能开小车的,面包车这种就行,冷库的电表转起来之后,那就都是钱。玉姐,你可以跟老家提一嘴,让桑守义去张罗跑动。”

啪!啪!啪!

在案板上摔打面团的桑玉颗不多时就扯了一挂拉面出来,转过身就在土灶台的锅里下了面条,张大象见状,就坐到灶膛后头帮忙看着火。

“那晚上我给老家的婶子打个电话,她们传信儿可快了。”

笑呵呵的桑玉颗又瞄了一眼煤气灶上砂锅里炖着的大骨棒汤,尝了尝咸淡,然后满意地点点头,“掌柜的,一会儿你觉得淡了自己加点口。”

“行,你把你的也煮上。”

“好嘞。”

啪!啪!啪!

又是几下摔打,跟织毛衣似的,只一会儿,又是一挂拉面成了。

两人吃面的时候,桑玉颗忽然神神秘秘地小声说道:“掌柜的,之前定制的内衣到了,一会儿我就穿给你看。”

“不骚不看。”

“保证你看了还想看。”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

张大象闻言大笑,而桑玉颗轻笑一声,趁机将大骨棒上的一块带筋瘦肉塞到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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