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在北疆这个地界上,几大门阀算是各有优势。

龙州杨氏地盘最大,下辖的人口最多,粮财最丰厚,早在燕国时期就已经号称富可敌国了,更不用说燕国以后了。

而抚州张氏则是权势滔天,兵峰更胜,毕竟是燕国外戚,掌兵已久,哪怕是后来归顺了大雍后,但其触手依然深扎在抚州各府县,私兵众多。

而且,四年前黑水之誓后,张家觉的遭遇天大的屈辱,暗中发奋图强,发誓要拔掉头上镇北军这座大山。

因此,其军事力量的暗中增长始终都是和镇北军对标的,可想而知,为了发展军力,张家付出了多少代价,消耗了多少银两,就连曾经号称藏金百万的“妙月庵”都几乎被搬空了积蓄,用以练兵备战!

至于苍州裴氏,不重要!

抚州城,燕王宫!

说是燕王宫,其实就是原镇北都督府改建而来的,张家还请了风水高人布置了风水局,用来镇压某个已经死掉了的老家伙的“魂魄”!

张勋恨极了镇国公,也就是没寻到他的户首,不然怕是会抛棺戮户。

当然,后来夺取抚州城后,也抓到一些人,审问下张勋也听说了镇国公死时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知道了那老东西临终前竟然命人将他的户体烧成灰,然后倾洒在镇北都督府各处。

张勋听了气的跳脚。

这老东西对自己是真的狠!

毕竟,入土为安的观念深入人心,眼下一位累世国公客死异乡,棺木不仅不运回中都不说,反而放了一把火让自己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就连张勋这个老对手听到了,都忍不住愣在原地走神了许久。

日日念叨的仇敌死了,户体还是以如此惨烈的方式烧掉的,一时间,他整个人的心底好象变得空荡荡。

没了人生目标,心气儿也就没了。

自那以后,张勋干什么都提不起劲,神情则总是恍惚,手中的权利也逐渐交给了自己的两个儿子,张显张砚之,以及张恒张子昂。

哪怕是称了王同样如此,事情让别人干,自己反而躲个清闲,在燕王宫夜夜笙歌,醉生梦死。

“老东西,你看看我,现在多快活!”

张勋醉眼朦胧的啜了一口美酒,楼过一旁美艳绝伦的舞姬,满是皱纹的老脸了上去,在白腻香喷喷的胸脯上亲了一口,最终惹来了一阵娇笑。

张勋闻听忍不住哈哈大笑。

春宵一刻,夫复何求啊!

但就在这个时候,殿外却传来了一阵哄乱。

“—公子,您不能进,您不能进啊!您得等待大王的召见!”

“滚开!”

“!”

“矣呦—”

一名内侍被端翻倒地,然后撞开殿门滚了进来。

后边是张显、张恒兄弟俩带着一大票文武官员,进入了奉天殿内。

见此场景,张勋勃然大怒!

“放肆!”

一脚端翻了摆在面前的低矮案桌,他整个人怒极而笑,顿时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对准二子和殿内文武。

“锵!”

“逆子,你是要造反吗?还是要带人逼宫?”

张显、张恒听了,面色微微一白,顿时撩起袍服跪了下去,身后也黑压压的跪倒一片。

“父王,祸事,安王打过来了——””

嗯?

“!”

张勋打了个酒隔,身子摇晃,一名舞姬顿时扶助了他。

因为天气转凉,奉天殿殿门打开,一股冷气袭来,顿时让张勋打了个哆嗦。

浑身颤了颤,嗯,张勋有点醒酒了。

“安王?”

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太过惊慌,毕竟养气功夫还在。

偏过头,找了半天,才将宝剑对准剑鞘处,插了进去,随后才问着。

“裴伦呢?这么快就被那个安王击败了?”

张显抬起头,神色焦急:“父王,死士营的细作来报,裴伦兵败及远,眼下苍州几乎沦陷了!”

见张勋好象还没彻底清醒,一脸醉的模样,张显又道。

“而且,六叔派人飞鸽传书,说黑水关的那支重骑兵已经北上了,且保民寺附近疑有重兵暗中埋伏,对方是准备对密陀僧兵动手啊!”

嗯,一提“密陀僧兵”,原本醉眼朦胧的张勋顿时就不困了。

毕竟,养一支“密陀僧兵”那得花多少钱啊!

眼下,“燕国”的兵力大概有四个档次,乌合之众的新兵,这个没啥大用,暂时只能当辅兵。

各地的城防军,守成有馀,进攻不足,只有两万多。

其次是以抚州卫大将军杜明润为首的抚州军,总人数约四万左右,算是边军水准。

死士编练的军队虽然没有经历过大型战事,但往日里也是暗中剿过匪的,且平时训练极为克苦,也算是见过血的精锐之师了。

这些人原本有四万五千馀,但与骁骑军在河西府发生战事,损失了数千,眼下只有三万七千馀人了。

“密陀僧兵”则是独一档的存在,虽然只有五千人,但平时所耗费的银两却占据“全国”军饷的近三成,若是出现了什么损失,张勋怕是会气的吐血。

“快,调拨军队,去援助你六叔!”

张恒听了,心中一动,顿时忍不住抬头问:“父王,眼下还不知安王出兵几何?且如此大战,当以何人为帅?”

跪在殿内的文武也面面相。

是啊,掌管大军出兵调度,战时随机应变,怎么也该有个统兵大帅啊!

“大王,臣推荐左柱国,威武大将军,橙阳县侯杜明润,杜将军带兵有方,素有谋略,乃是我燕国的国之柱石,当为带兵的不二人选!”

跪在地上的杜明润没有说话,但微微眯起来的眼神似乎又说明了一切。

他大概是不愿意躺这趟浑水的,毕竟对手还是那个市井上载的神乎其神的安王,他有点摸不准对方的路子,不想晚节不保。

没错,熟知兵事的杜明润觉得抚州胜算不大。

毕竟,短短几个月内,人家闪电灭了东夷,又连破龙、苍二州,兵势正盛,抚州拿什么来正面阻挡?

张勋好象也有些尤豫,毕竟,“燕国”初立,这一战堪称立国之战,如此关键的战事,却将统兵大权交给一个“外人”,他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燕国”丞相冯季绕似乎看出了些许端倪,沉吟片刻后,这才提醒似的说了句。

“大王,王国初立,国无世子,尤如巨树无本,久则生乱,为固社稷之基,安抚燕国臣民之心,臣恳请大王早立世子!”

群臣顿时不出声了。

张显听了面色一动,张恒更是异地撇了冯季绕一眼。

“你们呢,对此如何来看?”燕王似乎在向文武询问。

殿内众人面面相,却也没有人敢在这种事情上做出头鸟。

毕竟,往小了说是离间天家亲情,往大了说这是图谋不轨结党营私。

左右一身骚。

“全凭大王做主!”

“这是大王家事,自然该大王一言而决!”

“好!”

张勋脸色泛红的说道:“那么,来人,传旨,册封长子张显为燕国世子,加封征南大将军,都督内外诸军事,赐虎符,赐王庭仪仗,代表寡人全权处理此次战事!”

张显听了,难掩激动,顿时俯身跪拜,“儿臣,叩谢父王圣恩,当不复父王重托,宗庙期望,誓死护我邦国安稳!”

反观张恒眯了眯眸子,又偏过头,看了一眼志得意满的大哥张显,神色晦暗。

眼下的“燕国”虽然号称十几万大军,但真正能调动的却并不多。

因为黑水一线还有北定、天茂、永春这三大军镇,三镇属于墙头草,有奶便是娘,除了多加安抚,还有留军震镊。

此外,东边还有徐安宁的骁骑军,这是主要对手,如今仍有战事!

东南那便也不消停,原本落入“燕国”之手的永安又出现了反复,据说,一支名叫“先登营”的军队突袭攻占了永安。

还有临当、普泉一线,与苍州的靖边府和苍州府接壤,同样不可不防,因为对面同样打的飞起,随时可能犯境!

初登世子之位,原本志得意满的张显张砚之察觉到了“燕国”的状况后,只是觉得压力极大。

好在,“燕国”丞相冯季绕早就暗中投靠了过来,以冯季绕的老辣,再加之的刚刚册封的橙阳县侯杜明润的辅助,张显这才没搞乱了兵事,毕竟,他真的不懂兵啊!

杜明润懂兵,因此更加知晓此次面临的对手有多么强大,他直接献策道。

“世子殿下,眼下我军当收缩兵力,并且在乾宁外侧一线,靠近天荡山构筑防线,依托天险和梧桐关的地利——”

但他这番话只是开了个头,就直接被张显给否决了。

“不行,父王命我就救援六叔,若是在乾宁天荡山一线构筑防线,六叔岂不是陷入了敌方的重重围困之中?况且,那支密陀僧兵也损失不起。”

杜明润闻言看了冯季绕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敢发誓,安王的军队一定是在利用那支“密陀僧兵”吸引“燕国”大军来援,从而重点阻击“燕国”的主力。

可惜,无论是醉生梦死的“燕王”,还是初登世子之位的张显,对他显然都有些不信任。

冯季绕似乎也看出来一些,但他却没说,因为知晓说了也没用。

“世子殿下,不如先征调的那五万新卒顶上去?给我军从河西府调兵争取时间?”

张显想了想,还觉得有些不稳妥,毕竟,那些新卒和农夫有什么区别?

“再从抚州调一万五千人的神武卒,以及从临当一线调一万五千人的抚州军吧。”

“神武”之名曾经是几百年前燕国的立国精兵,而眼下的“神武卒”就是张家在各大庄园精心训练的“死士”所整编的军队。

“也只能如此了!”

冯季绕说完,还看了杜明润一眼。

毕竟,杜同样是抚州世家,虽不及张家,但在抚州军内,杜明润耕耘多年,根基可谓不浅。

他不由得提醒了一句。

“橙阳县侯?”

杜明润黑着脸,却只能站起身子,躬身一礼,用以表态。

“臣,谨遵殿下之令!”

大军调动需要时间,何况,抚州东西方向最宽处快一千七八百里长了,哪里可能迅速机动过来。

好在,抚州乃是“燕国”的根基之地,因此,“燕国”的主力大军除了在河西府与徐安宁交战的那支重兵,剩下的几乎都在靠近抚州的一侧,新编练的新卒也在此地。

接到调令,几万新兵大军迅速整备,朝着乾宁府的方向开拔而去。

个中繁杂难乱象,实在是难以言表。

反而是“神武卒”和抚州军先人一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玄幻魔法小说相关阅读More+

综武:入职六扇门,救下东方不败

夏天天宝

恶女娇娆,诱哄阴鸷大佬为她痴狂

莓莓奶泡

系统绑错人,龙套被迫走主角剧本

方舟检票员

共梦后,娇软美妾被权臣宠爆了

紫薯好烫

病弱美人在诡异世界封神

叶落海棠

重生八零:在小渔村发家手札

晚照吟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