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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降伏鹿鬼的时候表现太过,以至于接下来几天,其馀各部首领碰见陈阳的时候,都如同耗子见到猫一般。

别说正眼抬头看了,就连从陈阳面前经过,也要低着头小步快走,象是生怕被陈阳叫住,拘走了魂魄。

于此同时,对于特木尔的军令,这些个人也从先前的讨价还价与推三阻四,变成不打折扣的坚定执行,改变之快,不仅令特木尔觉着奇怪,也令其各自部下摸不着头脑。

对此,唯有陈阳与特木尔心知肚明,这些人只是怕了但也服了,不过这毕竟是好事,统率大军若能做到令行禁止、进退有度,胜算也会高上三分。

大鲜卑山内有颇多物产,除却各色珍禽异兽外,还有许多别处少见的药材。

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当陈阳一伙的其馀人再度露面时,却是个个都收获颇丰,原来是各自去到了深山老林之内刮地皮。

其中,张玉琪寻到了一株九节菖蒲与论斤重的百年紫芝、何首乌、麒麟竭等,剩下还有许多野参,满打满算,已足够她炼三炉丹有馀。

而李猴儿父女的运势则依旧上佳,除却不逊色于张玉琪的药材以外,还得了几支品相上佳的白鹿茸,以及一棵七品叶棒槌,也即是比作为供物的六品野参还要高上一档次,乃是百年难得一的参王。

当李猴儿将这一株用红绸包着的野参,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时,连嘴角都快笑歪了,他眩耀似地对陈阳道:

“陈掌门,你可不知道——这参可鸡贼得很,藏匿在一群绿叶里头,我险些没有发现!还是三娘眼尖,从那群杂草里头看到了朵红色小花,结果扒开一看,好家伙,是个七品叶的参王!

要我说,这孩子人品武功样样都好,最重要运势是真的不错,你还想不想收徒?不如让三娘拜你为师,这参王就当作见面礼如何?“

“爹!”柳三娘嗔怪道:“这白天的,你也没喝酒,怎么就说起醉话来了?

陈掌门这样的人物,女儿怎敢高攀!”

父女俩个一唱一和,陈阳自是心知肚明。

其实,他搬山派的人数本也不多,目前满打满算,加之火灵儿也不过三位徒弟,其中一个还是尚未断奶的丘虎头。

然而柳三娘毕竟是燕子门的人,飞檐走壁惯了,叫她跟自己翻山越岭、刨土掘坟,未免白瞎了那一身好轻功。

于是,陈阳便道:“拜师就算了。”

听到这,柳三娘的面容立刻显得有些失望,乌溜溜的一双大眼睛内满是委屈。

却听得陈阳话锋一转,又接着道:“不过,指点一下倒是可以,如果三娘有意,可以跟我回山修行几天——不过,我那山上很是冷清,只怕你耐不住寂寞。”

“耐得住,耐得住!”刚刚还垂头丧气的柳三娘又兴高采烈起来,一蹦三尺高道:“我不怕吃苦,愿意随陈掌门修!”

“三娘,你可是交了好运了。”李猴儿见状,也露出欣慰的笑,“能得陈掌门指点,必然能令你受益匪浅—既然如此,这七品参王还请陈掌门收下,便当作小老儿的谢礼。

,陈阳推辞不过,只得将其收下。

一旁张玉琪心道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从来都是别人哭着抢着要拜天师府的山头,如今这对父女却是对她这正牌天师传人不屑一顾,只顾着烧姓陈的冷灶,多半也是看重这搬山道人的潜力,眼光倒也毒辣。

为此,倒也不觉得受了冷落。

“对了——”几人说了些话,李猴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那徐哥和火灵儿呢,怎地还不见人影?他们不是也进山采药了么,难不成迷了路途?是否我们再进山去找找?”

“老哥不必担忧。”陈阳极有把握地道:“他们两个今夜不回,明早也必定归来,定然不会误事,你们这几日在外辛苦,不妨早些回去歇息。”

见陈阳自有把握,李猴儿也就不再多言,带着柳三娘回到了帐中,见四下无人,望着那大包小包的名贵药材,最终还是露出了肉痛之色。

“哎呀,从来都是你爹我占别人的便宜,这次可真是出血了。”李猴儿对柳三娘道:“给你拜个师可真不容易,爹长到这般岁数,也是头一次见到传闻中的七品参王。”

“女儿知道你不容易。”若换作往常,柳三娘定然要与老父亲斗一斗嘴,今日她却十分体谅李猴儿,安慰道:“等我学好本事来孝顺你,定叫这参王物超所值。”

“恩,那搬山道人年纪不大,确实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也不瞒你,自打爹与他认识之后,可是从来没在这人手上占过便宜。”李猴儿道:“你要好好随他修行,才不枉我这一番苦心。”

父女俩个说了些体己话,便各自休憩去了,只是却也不跟常人一般打铺盖,而是在帐内分别立根木棍,接着将身体缩成一团后立于上头,如此既是休息、同时也是身法上的修行,关于如何在其上保持平衡,还颇有些不可告诉外人的窍门。

一夜过去,父女俩个多日在外奔波,如今总算是睡了个好觉,养足精神。

结果还未睁开眼睛,外头就传来一阵喧哗,那些草原汉子正用着惊异语调,高声谈论着什么,李猴儿这人最爱热闹,于是不顾洗漱,从架上跳下,掀开帐门一看,便因为眼前景象而瞪大了双眼。

只见得远处陈阳帐外,似乎满地都盛开着一簇又一簇的红色鲜花,型状仿佛无数赤色小球堆在一起,粗略一数,至少也有数十朵。

对于才采过药的李猴儿而言,面前景象自是再熟悉不过一—那些“花朵’,其实正是人参的果实,也即是说,花朵下方都是人参。

看那粗大的叶片,最次的也有七品叶,其中更有几株好象是八品,于朝阳下,叶片上残留的露珠正焕发着淡淡的金色光泽,显得尤其灵动。

“这可真是活见鬼——”李猴儿瞪着眼睛,喃喃道:“难不成,就一夜的功夫,整个大鲜卑山的野参都跑这里来了?!”

从来都只听说人参成精后会主动避人耳目,所以熟练的采参人才会在发现野参后,于其四周打下木桩固定,并绑上红绸周—一来是标记位置、宣布这参有主,二来则是避免其脱逃。

可眼前这景象已经超出了李猴儿的认知,令他险些怀疑自己仍在梦中,于是尝试着捏了捏脸颊,即便感受到清楚的疼痛,也仍有些不大相信双眼所见。

于是李猴儿便来到距离自己最近的一株红花’前,蹲下身,拿出根木簪轻轻将叶片四周的土拨开,过程中小心翼翼、屏气凝神,唯恐一个不慎将其损坏。

当将那一株野参完整挖出后,李猴儿将其捧在手中,看着那洁白如玉的根须,以及隐隐有人形轮廓的外表,不得不承认现实一一眼前的参,比他视若珍宝、交给陈阳的那一株,品相还要好上许多。

想到昨天回帐之后的不舍模样,李猴儿只感觉面颊发热,有些臊得慌。

“不消说,定是那搬山道人使了什么法术,将附近几个山头的好参都给拘了过来,这人果然是有鬼神莫测的手段—”李猴儿于心底叹道:“可怜我昨儿个还为那参而肉痛,结果在人家那里,不过是寻常可见的大路货——”

柳三娘这时也梳完了妆,从帐内走出,同样被面前景象所惊倒。

父女俩个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去拜见陈阳,来到帐中后,徐弘远连同火灵儿果然已经回来,而后者手中正拿着根七品叶的野参,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看那模样不象是在吃参,反倒象是在啃黄瓜。

见到这一幕,李猴儿似乎又受了打击,整个人都蔫了下来,口中小声道:“—原来连大路货都算不上,只是个零嘴儿?”

“——李大侠,三娘。”徐弘远一脸疲色,见到李猴儿父女前来,赶忙上前行礼:“你们来了,我刚打算去寻你们呢,此番得了好些七品野参,此物最是滋补,你们正好拿几根回去。”

李猴儿父女闻听此言,顿时有些尴尬,“啊——这个。”

“怎么了?”

徐弘远有些莫明其妙,不知为何对方好象不大热衷,莫非是看不上?

“哎哟哟,你们这是把人参窝给端了么?”

一个爽朗的声音从外传来,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张玉琪大步流星地从走来,眉开眼笑道:“我说怎么在这深山老林里一株好参也难找到,原来都被你们搜刮了来—看这模样,这大鲜卑山数百年来的存货只怕都在这里了——你是如何找到的?”

“玉琪真人。”徐弘远施了一礼,正色道:“在下不敢居功,此番能将这些野参带来,功臣实则另有其人——”

说着,他当着众人的面,小心翼翼地将参娃儿从后头抱出,只见这头顶绿叶的参王已出落得越发象个胖娃娃,只是粉嘟嘟的身子上,分明还留有一圈牙印。

“原来是这宝贝!”张玉琪了然道,“不用说,定是这参娃带你们找到的这些野参,并施展了手段,将其通通都勾了来。”

“是的。”徐弘远点头道,“参娃儿消耗不小,所以陷入了沉睡,结果还被””

说着,他看向嚼着人参的火灵儿,隐有埋怨的眼神却并未被后者注意,只见她三两下将最后半截野参吞下了肚后,又满脸无辜地在四周寻起了新的食物。

“不能再吃了!”徐弘远赶忙阻止道,“这些野参大多是要连土一起带回山养的,师父有交代!”

火灵儿这才露出可惜的神色,煞有其事地叹了口气。

“带着这些东西不利于行军,所以师父命我将它们带回京师,交予师叔照料。”徐弘远道:“今日晚些时候便要启程了—临去之前,他让我给诸位各送上一株,以酬劳此番辛苦。”

于是乎,李猴儿父女俩虽然交了一株野参出去,结果又得回来两,归根到底还是赚了。

也难怪今日陈阳没有露面,想来是预料到了今日这场面,为避免二人尴尬,才早早地出了门去查找特木尔议事。

两父女自是尴尬不提,张玉琪心满意足地将属于自己的七品野参包好,感慨道:“这大鲜卑山的灵材尚且如此充裕,真不知女直人老巢的白山又是怎样情景,人都说关外气候苦寒,可其富饶之处,却也超乎世人的想象。”

徐弘远对此颇以为然,“这几日我走遍了大鲜卑山各处,可谓长了不少见识—林中深处的珍贵之物彼彼皆是,虽然险峻无比,但确实值得探索。人都说当今世道灵气渐枯,可我看这关外,却好象并非如此。,“中原之地经过数千年的发展,纵使有什么珍藏,也早被发掘得差不多了。”,张玉琪道,“除非休养生息数百年,或有机会重现曾经的生气,在这一点上,自是不比人迹罕至的塞外。天地间的灵机统共就那么些许,你我得多一点,其馀人自然就少一点。此消彼长,兴盛衰亡,便是这么个道理。”

“不过,这塞外虽有无数宝贝,却也有无数危险,且不提风刀霜剑、便是蛇虫猛兽也足够人喝上一壶。”

徐弘远道,“仅仅三日,我便遇到了五次猛虎,其中有头差点修炼成精,好在有师妹陪同,这才没出什么差池能在这等地方居留下来,同样也得有过人手段。如今看来,女直人的强盛果然并非巧合。”

“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每时每刻都要与这方天地作斗争,纵使不是人杰,受了这许多磨砺,也锻炼出来了。”

陈阳从帐外掀门进来,对帐内众人微微点头,然后正色道:“昨日,已有哨骑在大鲜卑山以东与女直人遭遇,三十馀人战殁,且通通被割去了右耳,从其尸身上看,绝大多数都是被重箭射中面门而死。显然,他们已经不再退让,纠集了重兵要在山下与联军做一场。”

说着,陈阳又对徐弘远道:“我已让你师叔赶至了一批金疮药,你此番带参回去,正好将其取来女直人骑射犀利,此战只怕要持续一段时日,多些药物,也就能多救几条性命。”

“是,师父。”徐弘远不辞苦,即道:“我即刻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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